可他呢,别人打我欺负我,不仅不管,现在还把我当动物一下,关在笼子里,这是一种多么屈辱的对待,
士兵开了笼子,把我往里面狠狠一推,然后上了锁,我咬着牙,转过身,抱着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而且越哭越觉得委屈,夜央去哪了,呜呜呜,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不会让别人这么欺负我的,
还有,为什么我没了记忆,却还是知道自己喜欢他,呜呜,如果我把那份对他的感觉忘了多好,
以前的我们真的很相爱么,那为什么没有饮下奈何的你,却这么残忍得对着我,
难不成你也忘了么,
不,绝对不能就这么认输,
就算你忘了,我也要让你重新记起我,让你重新爱上我,
我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止住了脆弱的眼泪,可却突然意识到,我特码得被犯人一样对待,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出去才对,
“喂,”我把眼泪抹干,对着守在我一边的一个守卫问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
那个守卫别说回话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呸,”我骂了一声,然后如法炮制,问另外一个守卫,没想到,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恨得牙痒痒的,“妈的,你们俩是玩一二三木头人啊,说句话能死,,”
还是没得到回答,
我越发火大了,不死心,大大咧咧继续骂着,
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俩都一副死人样,
最后,我使出看古装剧得来的经验,编借口,“劳纸要上厕所,不对,是方便,”
没反应,简直了,
“你们总不会让我尿裤子吧,”我抖着铁笼子,“尿裤子,又没人给我洗,”
“呜呜,虐待啊,你们想我死的话,可不可以换个死法,我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憋死的人,很丢脸的,”我真诚满满的说着,眼泪汪汪,
“把戏真多,”沉沉的嗓音响起,一个颀长的身影笼着夜色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