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意思?”
米莉见我还没听明白,赶紧开口说:“今天我陪简庭去外面应酬,林容深喝了好多酒,你知道吗?他身边有个新来的秘书一直在打他主意,莱莱姐,我可提醒你,现在你和他结婚了,他也不是医生了,现如今接手爷爷的公司,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本来就多,而且还有很多应酬,你得看紧了。”
我说:“秘书?”
米莉听出我话里对于林容深的情况一无所知,便说:“你别告诉我,你连他身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我说:“这些我都要知道吗?”
米莉激动的说:“当然!夏莱莱他可是你丈夫!你要看紧一点啊!”
米莉的再三叮嘱,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说:“米莉,如果一个男人想逃走,无论怎样看都没有用,我还有事情先挂了。”
米莉刚想说什么,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便急忙着赶去医院看詹东他妈妈,到达那里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我在破旧的县医院询问了詹东他妈妈的病情,医生说詹东他妈妈的眼睛这辈子是无法好起来了,很可能一直这样下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医生放下手上的笔说:“就算是去大医院也是这样的情况,她流得眼泪太多了,本来就有眼疾,现在好了,基本上是没有康复的可能。”
那医生见我没有说话,又开口说:“听说她眼睛之所以是这样,是因为前段时间她儿子身亡了,因为太悲伤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医生叹了一口气说:“这么大年纪了也真是可怜啊,以后该怎么办啊。”
我有些害怕继续听下去,便立马匆匆的从椅子上起身,对医生说:“那我先过去看看她,谢谢您医生。”
那医生摇着头笑着说:“不用谢,你去吧。”
我点了点头,便立马赶往詹东他妈妈病房,到达那里,她人正躺在病床上,没有动作,也没有什么表情,那双空洞又浑浊泛黄的双眼始终看着前方,嘴里时不时哭着喊上两嗓子儿子,可空荡的病房并没有什么人回答她,她哀嚎的越发厉害。
这时有护士推着推车从我身边经过,进入了病房,詹东的妈妈听到动静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激声问:“儿子,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她眼睛看不见,只能用手往四周乱抓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一些什么。
而为她换药的护士早就习以为常,淡淡的说:“是我,您别喊了。”
詹东的妈妈在听到护士的声音后,像是瞬间被打入了地狱,身体轻颤了两下,便倒回了床上,又恢复之前的状态,一脸空洞的靠在病床上。
护士便动作娴熟的为她眼睛上换着药,我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便静悄悄的从病房门口离开。
在赶回m市的晚上,我往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并没有人接听,又打了好几通,还是没有人接,我放弃了,直接把手机放入包内,便缩在狭小的床上闭眼入睡,可实际上根本没有睡多少。
第二天早上到达本市后,我打了一辆车直接赶往家里,可当我推开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站在那里愣了良久,也没有见到保姆,正一阵奇怪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容深的房间有碎碎的响动声,我以为他是在房间内处理文件,走过去便将房门给推开了,可房间内看到的并不是林容深,而是一个穿着工作套装的陌生女人。
她正在林容深的书桌上翻找着什么,听到了开门声后,便侧脸来看我,看到是我时,她动作僵硬了一会儿,忽然皱眉警惕问我:“你是谁?”
我站在门口看向她,面无表情反问:“应该是我问你是谁。”
她说:“我是这房子主人的秘书。”
听到她秘书两个字,我忽然想起米莉那天给我的那通电话,我才正眼打量眼前这个女人,嗯,第一印象挺年轻的,身段也好,那细腰如柳枝,眉梢也弯弯的,看上去虽然不是很惊艳,但是眉目很舒服,挺漂亮的一姑娘。
她同样在打量着我,在我们两个人相互打量着对方时,许久,我笑着说:“说:“我是林容深的妻子。”
那女人脸色忽然一僵硬看向我,我很坦然的回看向她。
她这个时候才有些心虚,气势也有点弱了下来,便嘴角立马带着一丝笑,对我打招呼说:“不好意思,夏小姐,我是林经理身边新来的秘书,有眼不识泰山,希望您别介意。”
我瞧她表情尊敬了不少,便笑着说:“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只不过你怎么在这里?”
她笑着说:“哦,是这样,我回来这里帮林经理接一份文件。”
我说:“文件找到了吗?”
她笑着回答说:“已经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看到我视线正落在她身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朝我笑着说了一句:“如果夏小姐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既然她是来找文件的,我自然也不能再强留她,便点了点头。
她从我身边经过后,抱着文件匆匆朝着卧室房门走,可她才走到门口的位置,我发现她口袋内有个眼熟的东西掉了出来。
我开口说了一句:“等等。”
她脚步立马一顿,身体也瞬时间僵硬在那里。
我站在那里眯着眼睛打量着她许久,林容深的小秘书缓缓转过身,嘴角带着一丝干笑问:“夏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我并没有理她,而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