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星期日,本来应该休息的,可是下周四就是国庆节了,要连着休息七天,所以就把这个休息日借去了一天,休息日就变成了上班日。
昨天周六休息了一天,惠兰上街买了一些准备回家带的东西,还买好了火车票。这是大学毕业后第一个小长假,她想回家看看爸妈,还可以顺便看看那个刚联系上的老同学陆广。
不知道为了什么,在惠兰的心里总有一种萌动,老想着回家看看。其实,在正式毕业前她已经回过一次家,而且待了二十来天,后来又返回学校参加了毕业典礼。从上次回家到现在不过刚刚三个月,她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就一直盼着快点到十一,好回家看看。现在离国庆节就差几天了,她回家的心思更强烈了。
是不是有想见见陆广的因素?可能是有,也可能没有,反正惠兰自己也说不清。见不见陆广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说得更近一点就是老同桌。惠兰到没想和他有什么更深的关系,可是确实也想见见他,毕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反正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同时也给陆广买了一盒小礼品,那就是北州市的著名特产——蜜糖糕,那是用蜂蜜和面做出来的小吃。
和往常一样,惠兰早早地来到了公司,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开始忙活手里的工作。同时,她也做好了费加来骚扰的准备。可是一直等到办公区里来了不少人的时候,费加也没出现。
惠兰有点纳闷:这个家伙干什么去了?难道他没上班?不会!这两天也没听说他要出差什么的;或者是他有事了?这个很难说,谁没有点家里的事呢!甭管他了,不来更好,来了还得应付他,太耽误功夫。明他就学好了!惠兰算是把他看透了,这种人就是结了婚也不一定能收敛起来。好像他就是天生的这么一种人,如果往好了想,并不是他的意识有多么坏,很可能是身体里的雄性激素分泌得太多了!造成他这方面的意识特别强烈。
算了!既然没来就不理他了,惠兰继续忙着工作。
钟月灵走进了隔断间,笑着跟惠兰摆摆手便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惠兰发现钟月灵的上嘴唇中部有一个小水泡,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这准时周五晚上她和费加在一起留下的痕迹。于是逗她说:“看来你这一天没休息好,又上火了!”
“可不是吗!那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白酒,晚上睡觉也没睡好,再加上喝水少,这哪有不上火的呀!”钟月灵说得还一套一套的。
惠兰假装不知道,配合着说:“那你今天多喝点水吧!快过节了,嘴破了很不方便。接着又问,“那天晚上真谢谢你,要不是你,费加非得送我到家不可,而且肯定还得动手动脚。”
“我就怕他弄这个,”钟月灵有点不满地说,“那么大的领导,老弄这些事有什么意思啊!要不你就跟人搞对象,要不你就正儿八经的,老是这么乱追也不怕失身份,真是没辙。”她拿上了更衣柜的钥匙往外走着说,“今天咱们不说他了,一说就生气。”说完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钟月灵穿着一身工服回来了,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看着。“哎,健身果汁那边的钱到账了,这个廖总还真是说话算话。不错,不错。”钟月灵看到了财务部的信息。
惠兰也很高兴:“这个廖总人还不错,除了有点那个意外,办起事来还真是有板有眼的。行了,咱们的方案也可以执行了。”
叮铃铃铃,惠兰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话筒说:“喂,费总,好,我马上过去。”惠兰的心一下紧了起来:他今天早上没过来,闹了半天是要我过去呀!不怕他,在办公室他不敢怎么着。
“是费加吧!他让你过去干什么?”钟月灵没好气地问。
惠兰摇摇头说:“不知道!”
“没事,你先过去吧!如果时间太长,我去救你。”钟月灵安慰惠兰。惠兰听钟姐这么说感觉有了底气,跟钟姐摆着手走了出去。
惠兰敲了三下费加办公室的门,听到一声进来才走了进去。“费总好!”惠兰有礼貌地说。
“过来,坐这。”费加指着写字台前的扶手椅说,“咱们随便聊聊。”
噢,没事啊!就是随便聊聊!那可有点麻烦。惠兰这么想着走到了写字台前坐在了扶手椅上。坐在这还不错,最起码和费加隔着一个写字台呢!他不会有什么动作的。
“过节你回家吗?”费加随便聊起来。
“回家,车票都买好了!”惠兰很轻松地说,顺便问道:“您好像不回去吧!“
“我不回去了!等春节再回去。”费加看着惠兰,“给你父母带个好,以后有时间我也过去看看他们。”他笑了笑,“真的,不是开玩笑,咱们这骨干员工的家,我基本都去过。”
“谢谢费总,等有机会我邀请您去我家做客,让你尝尝我妈妈做的酥鱼,可好吃了,鱼骨头都酥了。”惠兰笑着说。
“好好,到时候我一定去。”费加想了想,“干脆,就暂时定在春节吧!春节咱们都要回家的,到时候找一天我过去。”费加还很重视这件事,离春节还有好几个月呢就给定下了。
“到时候,我们好好地接待您。”惠兰心里挺高兴的。
费加微笑着看着惠兰说:“最近你们工作很辛苦,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这些我们都很清楚。所以根据你的表现,我准备提拔你当经理助理,过了节后就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