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红鸢听言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白莲花的话,姐姐这是要决定自己的婚事吗?可是上面还有父皇…姐姐不会是要…
“听不听得懂那只有你自己知道,若是不懂,那就不要懂,总之,听我的。”白莲花沉声冷眼,语气中不含半丝温度
这让白红鸢觉得这不是她的姐姐了。
“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白红鸢站起身,抿了抿嘴,似乎抱着偌大的决心,继续道:“姐姐,鸢儿劝你不要做自己不该做的事,妹妹的婚事,妹妹就算做不了主,也…也轮不到姐姐!”
这句话,白红鸢是被逼出来的,她不想她最爱的姐姐沦陷不佳境!
白莲花闻言猛地抬头看向白红鸢,单单只透的一双眸子,没有温度,白红鸢被这一看,顿时打了寒颤。
但是却忍着假装镇定,也看着白莲花。
慢慢的,白莲花站起身,与白红鸢直视,片刻,她冷笑一声
“长大了?胆肥了?还和你的姐姐顶嘴?是不是平时我太纵容你了?!连我说的话都敢不听了!”白莲花一吼,猛地一挥手将桌子打的四分五裂。
“啊!”白红鸢吓得一惊,后退地摔倒了地上。
白莲花瞟了一眼,没有理会,抬步出了屋。
屋中,独留白红鸢一人呆在那…
……
“可以了,其实这药哪有用…”另一屋,宇文晨正帮夏以名擦着药。
“别动,最后一点了,没用涂一涂,就算无益也是无害的。”宇文晨掰开她捂脸的手,继续涂抹。
“诶宇文晨,你说那个百莲花会不会恼怒成羞唆使白国国主对宇文国不利?”夏以名无奈,也任着宇文晨。
宇文晨涂完最后一点,收手边盖盖子边回道:“那又怎样,还怕不成?难不成你要本王娶了她?”
“我知道你不敢。”夏以名不屑的“切”一声。
“哈哈,你怎么就知道本王不敢?”宇文晨大笑两声,故意说道。
“你敢娶我就不嫁你呗!”而夏以名却没反驳他,而是摆出了一个比他更故意的眼神。
“嗯哼?”宇文晨眼睛一眯,挑眉一笑,突然将靠在床头的夏以名握肩一翻,将她实实压在腹下。
“喂喂喂,你干嘛?”夏以名来不及躲挡,下意识别过脸:“你给我起来!”只是这说的同时,脸也稍稍红了起来。
宇文晨见到夏以名这种脸色,挑逗的兴趣就更浓厚了,斜嘴一笑:“起不来了,你将本王粘着了!”
“什么狗屁蛾子!快起来!”夏以名知道宇文晨这是故意的,抬步用力一推,可惜的是,宇文晨压根动都没动…
夏以名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无赖!
“你看,本王就说你将本王黏住了。”宇文晨无辜的一挑眉,笑道。
“你起不起来?”夏以名一眯眼,问道。
宇文晨蹩蹩嘴,耸耸肩,没理。
“哼哼。”见宇文晨没理,夏以名诡异的笑了笑,这让宇文晨突然有种不想的预感。
“不起是吧?黏住了是吧?啊?”夏以名说着,突然伸出手挠宇文晨痒痒。
“啊哈哈,你这个女人,太险恶了!”最大的软肋被夏以名抓住,宇文晨瞬间翻过身不再压住夏以名。
夏以名得了空,立马松手起身,然后对着宇文晨嘲笑道:“你说堂堂的宸王殿下,万千少女痴迷的宸王怕挠痒痒,你说这事要是被人知道,是不是笑掉牙啊哈哈!”
宇文晨听言,到没有生气夏以名,而是就那样妖孽的半躺在床上,两臂环胸:“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女人,倒是第一个敢碰自己软肋的。
“你猜啊。”夏以名故意不说,卖关子。
“本王这个软肋,你倒是第一个会碰的。”这个小女人,还卖关子,哈哈!
“不然呢?你以为有人敢近身你这个纨绔小魔头吗?!”夏以名摆摆手,拿起床头的面纱带起。
只是还没带上,宇文晨就突然伸手把面纱扯走,然后又躺下去:“别带,带什么带啊,这里又没别人!”
“你不是人吗…我自己看着都恶心…你不觉得恶心?”夏以名抽了抽嘴角,这疤可是真的难看!
“不恶心。”宇文晨吐出三个字,“以后只有本王在的时候,都不要遮住,本王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哎呀算了,治不好的。”夏以名摆摆手,苦笑一声,突然躺倒宇文晨身旁,睡在他的胳膊上:“反正你这笨蛋会要我,这就可以了,总归不会嫁不出去!”
“呵呵。”宇文晨宠溺的低眸看着臂下之人,“你和本王这辈子有分,下辈子还会再缘的。”
夏以名内心一颤,突然深有感动
是啊,自己和他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偏偏走到了一起,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呢?
也许这是自己的上辈子,也许自己就是沐雪诺,也许自己和他,本就会在一起。
“雪儿,嫁给本王。”忽然,宇文晨转头问道夏以名:“真心的。”
夏以名闻言,昂起头,暖暖一笑:“好,我嫁给你,真心的。”
不知何时,自己对他已经有了心动
不知何时,自己觉得他就是依靠
不知何时,没和他在一起自己就会没有安全感
也许是在第一次见面,也许是皇宫遇蛇族的时候,也许是寻云修竹的时候,也许是他第一次强吻自己的时候,也许是自己给他喂药的时候
是他先喜欢自己,还是自己先对他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