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李木在短暂的迷茫后,忽然跪下了,“哥哥姐姐,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是冤枉的。”

狱警把他拉起来,“别乱叫,这是刑警队的赵队长和叶法医。”

赵一恒和叶翘对视了一眼,然后对李木说:“李木,你是不是冤枉有法律判断,可是你爸爸却因为你的案子在刑警队门口拿硫酸泼法医,现在已经对人造成了严重伤害,你冤不冤枉姑且不说,他可是板上钉钉的故意伤人。”

李木一听就傻了眼,“我跟他说了不要干蠢事,他就是不听我的,这下怎么办?”

“李木”赵一恒的声音低沉严峻,很有压迫感,“你要是想让自己和你爸爸还有一线生机,就把实情说出来。”

从拘留所出来,叶翘心情沉重。

“你还好吧?”

叶翘很愤慨,“法医的职责是什么?倘若一个人的死亡是非自然死亡,那么查清死因就是法医的天职。人的生命权利至高无上,法医就是要维护每一位公民的生命健康权神圣不受侵犯和凌辱,法医要做的事就是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他们都干了什么?怎么有脸称自己是海城司法第一鉴定机构?”

看着她因为气氛变红的小脸儿,赵一恒也来越觉得她可爱,只可惜这份感情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

“翘翘,只凭李木的一面之词,你不能妄加论断,这可不符合法医的实事求是精神。”

“我能感觉,李木没有说谎。当时这个案子差点就落在我手里,当时他们提走我还觉得不符合规定,谁想到到了季梵那里就出这样的事,我们事情变得很棘手,我们已经提取不到精业样本,根本无法证明什么。l”

赵一恒也头疼,“我看资料当时除了女孩体内的精业还有一条沾着精业的内库,这个应该还当作证物存在着,我想想法子弄到。”

叶翘不懂,“难道证物不该我们公检方提供吗?”

赵一恒摇摇头,“所以李三林这事一出我就觉得不对了,涉案的一个是海城某局局长的儿子,一个是外地农民工的儿子,这本身就是……”

说到这里赵一恒停顿了一下,“翘翘,李三林就算是冤枉的,但是他也没权利伤害别人,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让你跟容总说一下,可不可以把事情压一段时间?”

叶翘点点头,“你放心,只要李木是冤枉的,我会说服他放弃对李三林的控告。”

————

医院里,容修拓听到叶翘去了刑警队并不奇怪,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看着他的脸色,容声大气儿不敢出,一直在心里祈祷叶医生你快回来。

因为背部烧伤厉害,他现在一天需要打很多点滴消炎,等肌肉长得差不多,再做植皮手术。

白天的时候就是一袋药换另一袋药,大小颜色不一样,却一刻不停。

没过多久,他就需要上厕所。

容声找了便壶就要给他扒裤子,却给他狠狠瞪了一眼,“你干什么?”

容声真成了小白菜,委屈的说:“给您脱裤子尿尿呀。”

“洗手了吗?刚才我看到你挖了一下鼻孔。”

容声早忘了他有没有挖过鼻孔,去洗了手还用了消毒液,他又来了。

可是手刚碰到裤子,容修拓又说:“你轻点,我是病人。”

容声吓坏了,“大少,这里也伤到了?你为什么不早说,这里伤可不是小事,叶医生的幸福呀。”

容修拓真想拿脚丫子蹬他的脸,“滚出去等着。”

“啊?”容声觉得大少是害羞了,可是他为什么害羞呀,这些年不都是他在伺候他吗?都是男人!

“听到没有,出去。”

还是被骂出去,等让进来,发现容修拓已经自己解决了,大概是很费劲,一头的汗珠子。

容声挺心疼的拿着便壶去洗手间洗,挺不明白容修拓为什么要这么干。

其实容修拓自己也不明白。

这些事在出车祸的时候总是容声在做,可是昨晚被叶翘服侍了一回,他竟然开始嫌弃容声了。

都中午了,叶翘才回来。

跟她一起的还有赵一恒。

赵一恒拿着个果篮像是来探病的,两个人一走进病房容修拓的眼神就变了。

一同走进来的俩个人男的粗狂英俊,充满了男人味,而女人修长秀丽,被男人反衬的十分娇弱,俩个人出奇的般配。

这个认知让容修拓的脾气暴躁了许多,感觉耐疼度也降低了。

赵一恒把果篮放下,上前一步说:“容总,今天好点了吗?”

面对情敌,自然拓叔是很能绷住的,“还好,谢谢赵队长关心。”

“哪算关心,我是来道歉的,在我们门口发生这样的事,噢,还有道谢,谢谢你保护了我们的法医叶翘。”

这话容声听着都膈应,更何况是容修拓。

他微微一笑,纵然趴在床上皮肉焦糊那种王者的尊傲气势一点都没有减弱,“赵队长这说的哪里话,翘翘是我的人,我保护她才是天经地义,反观之,我如果连她都护不好,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叔叔。”

叔叔俩字是看着叶翘说的,叶翘心里一沉,有种罪恶感。这男人真记仇,这个时候还不忘提起这事儿还拿着这个当刀狠狠的戳她。

大家都没有说话,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有点诡异。

赵一恒手插在裤袋里,他笑笑,“我还有事,等有空再来看您。”

“赵队慢走。容声,替我送送赵队。”

叶翘知道自己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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