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笑声低沉邪魅,“怕了吗?我还有更好玩儿的,安好,今天我们就一样一样的试。
虽然认定了对方就是景薄晏,但因为没有亲眼认证过,她忽然有点怕。
怕这些都是景子墨那个的圈套,四年前他既然能设计出那么一个把她逼疯的局,谁知道四年后他又会做什么。
男人发现了安好不稳定的气息,凉滑的鞭梢挑开她衣服的扣子,魅惑撩人的说“怕了吗,嗯?”
安好深吸一口气,她决定赌一把,反正已经被人放在了砧板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勾唇滟滟一笑,她语音轻快的说“我怕什么,二哥,你就不心疼我吗?我敢打赌,你说的那些一样也不会做。”
“你确定?”男人忽然挥起鞭子,清脆的声音划破的空气,鞭梢擦着她的耳朵而过。
安好一个激灵,人对危险的反应都一样,就是害怕。
“现在呢,还不怕?”男人伏下身子,牙齿咬住安好的一小块嫩肉,力道不轻不重,酥麻痒痛全来了。
安好脸部冲血,本来皮肤又白有薄,现在的样子更是白里透着粉,妖媚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男人握着鞭子的手一顿,骂了声妖精,便扑到她身上……
如果说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是一场博弈,那么眼前的这场无疑是激烈的。
安好哭,安好叫,在他的手和嘴双重攻击下一次次溃不成军,而男人也不是真的不动情,他因为隐忍太阳穴突突的跳,一张脸都涨红了,但身体的状况让他整个人都要爆炸,却无法和女人行真正的雨水之欢。
安好透支了所有的体力,身体和头发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刚刚捞起。
他抱着她去洗澡,浴缸里带着按摩功能,抚慰着她酸痛无力的身体,安好虚弱的说“你怎么不走呀,我记得上次你是扔下我走的。”
男人面部紧绷,不说话,显然是心情不好。
“喂,你怎么不说话?”安好无意识的踢了一下,没想到药效差不多散去,她竟然抬起一条腿。
脚丫碰到的地方软软的,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男人的坏情绪可能就是因为这个,b起障碍。
她费力的抬起胳膊,迅速撕开了眼罩。
男人吃惊,他扯了浴巾罩住了她的头,然后哗啦从水里出来跑出去。
安好身体还是软的,所以要跨出浴缸追出去基本不可能,但是她扯下浴巾的那一瞬间还是看到了男人的背影,高大颀长,是她最熟悉不过的。
曾经,他低头给她穿鞋子,路灯微弱的光就洒在他的背影上。
曾经,他在厨房里给她做饭,阳光照着他的衬衣都闪光。
曾经,他背着她走过很长的一段路,他后背的每个起伏她都清楚。
忽然放软了身体滑入水里,在几十秒的窒息来袭时,她才钻出水面,大口的呼吸。
真的是他,景薄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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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安好还是去公司上班了。
她昂首挺胸,包臀的长裙下面是长长的一排流苏,随着她的步子很有韵律感的摆动,而上身小小短短的衬衣,在腋下和后背都有心机,最特别的是稍微抬手撩头发时候露出腰部一小圈儿粉白的肌肤。
景子砚比她来的晚,出电梯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诱人的背影,他快走几步压住她的胳膊,声音加倍的温柔,“安好,早。”
安好没看他,懒洋洋的说“早。”
手搭住她的肩膀,景子砚问“昨天去哪儿了,我怎么打不通电话?”
“去哪儿需要跟你请示吗?”
安好丢给他一个白眼,快走几步甩开他,“别跟着我,不想理你。”
景子砚这种加强型的狗皮膏药哪是能甩掉的,他嬉皮笑脸的在后面说“别介,我还想邀请你当我女伴呢。”
“爱找谁找谁去,姐姐我没功夫。”
景子砚简直爱死了她这款霸道女王范儿,喜欢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孩都这德性,以为她爹有钱就承包了全世界,跟她们的任性和自以为是不同,安好率真又任性,合起来就是一种很独特的非常吸引的气质。
屁颠屁颠跟她进了办公室,他一屁股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我找谁去,不就只有你吗?”
安好皱着眉头思考,随后一边倒水一边很认真的告诉他,“就那天那个小白莲,她一定非常乐意。”
“是呀,什么小白莲?”景子砚早已经把路敏这号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安好耸耸肩并不大算提醒他,“好了,我要工作了,麻烦景总出去,不要妨碍我。”
景子砚真走,不过他还是强调“安好,真的,这周的周六,我连衣服都给你订好了,到时候你一定是现场最美的女人。”
“去,好像我愿意出风头似的。你说这么热闹到底什么聚会?”
景子砚贱笑,“子墨不是出院了吗,正好赶上他生日,我二哥说要给他举行了轰趴庆生。”
安好眯起眼睛,“还真热闹,你觉得我去能受欢迎?别让你二哥把我给赶出来。”
“不会的,子墨都跟二哥谈好了,以后不针对你,放心。”
安好放心不下,景子墨这又是玩什么心思,看来住了几天院倒是让他有时间去思考了,对待敌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不是放虎归山任其自由生长,而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随时观察其动向。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景子砚有些着急,他真怕安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