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还是我们离开时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各个房间搜了一遍,砍死了几个在房间里逛荡的丧尸,这才登上房顶张望:大火刚刚烧完,青烟还没散去,将四周所有的东西裹入其中,朦朦胧胧,模模糊糊,连刚升起的太阳都退避三舍。

******,什么都被烧没了,整个街区只剩下一堆瓦砾。食尸者和匪徒都不见了踪影,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被烧死了!丧尸也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在废墟中来回逛荡。

原本外面街道上的丧尸熙熙攘攘,现在却空空荡荡,大概都被引进小区里烧死了。

运足目力努力远眺,远处丧尸又逐渐多起来。丧尸的视力并不太好,着火时也就附近两三个街区内的丧尸看到,被吸引过来,远一点的就不行了!要是它们都视力敏锐该有多好!随便放一把火,整个城市的丧尸都能看到,自己主动过来被烧死,我们也就不用费那么多事了。

什么没了都不要紧,肖琳不能没了,我来来回回的搜索着,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就算看不到,能找到一点线索也好;至少让我知道她在哪个方向,可以顺藤摸瓜,找上门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咬了咬嘴唇,又拿出报话机说道:“肖琳,肖琳,能听到吗?回话!回话……”报话机没有任何反应,难道说她已经跳出了报话机的通话范围?!

看来只有等她回来了!我在可以俯瞰整个小区的那个窗前坐下,每隔半个小时呼叫一次,剩下的只能耐心的等待。胸口和后背又开始疼痛起来,这几天其他伤处基本都已痊愈,至少已经不痛了,唯独胸口和后背:胸口是因为断骨处还没长好,后背则是从楼上摔下来时重重的撞上树干造成的……背过手,轻轻的捶打着伤处。

一直等到中午,那个婆娘始终没有出现,难道她遇到什么难以解决麻烦?怎么会出去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心里渐渐紧张起来,想出去找,又怕她回来恰好错过。又想到她本领高强,就算遇到麻烦也能自己解决,于是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饥饿开始折磨我,这几天一直靠那点巧克力,肚子早已空空如也。必须找点吃的,否则等不到那个婆娘回来,就先饿死了!从窗户里向外望,大火烧毁了遮挡的植被和建筑,很自然的看见南边那所我们曾躲在里面的学校:家属楼清晰的矗立在那里,里面还有大量我们没来得及带走的物资。

这么近,去拿点吃的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肖琳出去那么长时间,肯定经过激烈的战斗!在那种战斗中,吃不上饭是常事;如同她回来也没有带吃的,两人大眼瞪小眼,那怎么行?最好在她回来前把吃的准备好。想到这里拿着手枪,拎着钢斧出了门。

食尸者和匪徒都不见了,无法肯定他们确切的位置,也许他们就躲在附近某个建筑物内,伺机找我们的晦气。我边走边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小区外的建筑物,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小心翼翼的绕过一堆堆废墟,很快来到南墙边,栅栏已被烧的扭曲变形,不用费什么劲就能翻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低矮处,将斧头插在腰上,准备翻越。

忽然间,背后冷风直冒,心里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身举枪对着身后。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没错,一个黑骷髅就在我身后二十米多处,四肢着地,匍匐前进,像一只看到了猎物鬣狗,正准备发起攻击。

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认得它:穿着条黑裤衩,用一条红腰带系着,正是前几天在小区里遇到的“裤衩哥”,在棚户区向我们示警的是它,在别墅里和“鬼头刀”搏斗的也是它————从广场边的那个小区,到棚户区,再到学校,这个畜生和尸王一样,一直在跟着我们,等待着机会……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拿枪指着它,没有急于开枪,这个东西太难对付了,跑到比狗还快,骨骼出现异化,硬的跟石头一样,要是不打到眼睛之类的地方就弄不死它;没有十足的把握,乱开枪只能浪费子弹。

大脑飞快的旋转,但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你们两个当中必须死一个,但那个绝对不应该是你!

这畜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吓了一跳。只见它突然拔地而起,转过身飞速逃窜,连着越过几堆废墟后便不见了踪影!

这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我现在落了单,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它怎么会主动放弃?难道来了个更狠的?我飞快的周围扫了一眼,确实没有发现其他危险,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浑身已经大汗淋漓。想到那个畜生还在附近,随时可能回来,于是连忙转身翻过小区围墙。

进入学校,于路砍死十几个丧尸,很快来到家属楼前。食物丰富的地方就是那间新房,直接向那里奔去。离开的时候,我们进行过激烈的战斗,楼道和房间里都是尸体,已经开始发臭。强忍着恶心,踩着尸体经过楼道来到房门口。

推门而入,一切还是我们离开时的模样:家俱崭新,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准备招待宾客所用的甜点美酒摆了一地……被杀死的那些丧尸躺在门口,十分倒人胃口。

看着茶几上那几个空酒瓶,眼前又浮现出肖琳那天醉态可鞠的模样。但是现在房间还在,人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主卧的门敞开着,那一夜我被从里面赶出来之后,就再没进去过。走过去推开门,看到里面一片狼藉,大红的床单被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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