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瞪大眼睛,放声大喝:“奸细!若真如此,这个希尔提一定是赫梯人埋伏多年的奸细!不然赫梯人凭什么庇护他?他说的话岂能相信!”
亲卫队长狠狠一鞭子抽上他的嘴,破口大骂:“谁的话都不可信,只有你最可信?还不给我老实说,到底是谁在与你合谋?”
西斯被抽得满嘴鲜血,却爆出哈哈大笑,无比轻蔑的看向众人,眼神里竟满是同情:“一群愚蠢又可怜的家伙,这样逼迫我,以为让我说出来,你们就都能借此脱罪,以为赫梯人就会放过你们了吗?别做梦了!本来么,你们若肯好好跟随我这个领主,强敌又有什么可怕?我一样会有办法对付他。可现在,却是你们自己选择了死路!毁了我,也就等于同样毁了你们自己的未来……”
“放屁!被你这种祸害牵累,才是要毁掉所有人的未来!给我狠狠的收拾!收拾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这几乎是所有人异口同声的怒吼,西斯由此沦入无止境的酷刑,手指被一根根的剁掉,脚趾被一根根的剁掉,火烙、水溺,甚至被刺穿了尿/道、捏碎了卵/蛋,诸多带着凶狠报复味道的酷刑用尽,刑讯室中歇斯底里的惨叫回荡不绝,却万不成想,偏偏就是无法令其吐出一个有用的字。
要说西斯这个人,对别人狠,想不到对自己竟是更狠,即便身体已惨不忍睹,但每当抬眼却依旧是冷笑,是的,他只要想到一点就会觉得快意无限:“我跑不了,你们也全都跑不了!不要再抱幻想了,以为能搜缴出什么东西,或者从那些仆人嘴里问出什么话?算了吧,所有的一切,都只装在我一个人的心里!就因为我比你们都聪明,比你们都谨慎,这份背后筹谋,无论是接触往来还是通信,我从来就不曾假手于人!你们什么都别想问出来的,我就是要带着这个秘密,到地狱里去……等着你们来相会!”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消耗过去,所有人无不是越来越慌急,没有时间了!赫梯军的最后通牒,水路行船赶回去还至少要两天呢,也就是说,若至天明还不能问出实话,那也就根本没法再继续耽搁了,最低的底线,也总要先带回这家伙的人头!
眼看着东方露出鱼肚白,天色越来越亮,所有人都快被逼疯了,没了办法,问不出来,最终只能是带着无以复加的切齿抓狂恐慌还有愤恨,对西斯处以极刑:穿木桩!
说是穿木桩,实际用的并不是木头,而是烧红的铜杵。已经是血肉模糊的西斯,身上最后一丝残留的衣服被彻底剥光,足有手腕粗的铜杵,顶端烤到滚烫通红,就从肛/门凶猛捅入。
鉴于铜杆太粗,这种处刑往往都要先用刀把屁/眼豁开,开大了才插的进去。利刃划开后门,火烫的金属棍插入那一刻,西斯整个人都为之疯狂,吱吱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空间弥散出皮肉烧焦的浓浓的糊味,更响彻受刑者疯狂到极点的凄厉惨叫。
待到铜杵入体一截之后,便顶着他这个人被竖立起来,在自身体重和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受刑者就开始慢慢的往下坐滑,直至被贯穿整个身体。金属棍烫烧顶穿内脏,这实在是一个极致煎熬痛苦的过程,远比一刀毙命恐怖多了,乃是无以复加的痛苦与羞辱的双者合一,自来都是最残忍的极刑之一,即便是在亚述那种滥施酷刑的国家,通常也都只会是对最为罪大恶极的人才会使用。
毫不夸张的说,西斯完全就是被烫死和疼死的,施以木桩刑,他整个人都如触电一般在铜杵上剧烈抽搐,嘴里发出的变音惨叫,已经完全不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可是,直到咽气的最后一刻,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却依旧是:来吧!我会在地狱深处……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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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西斯的确死得比谁都惨,当超乎想象的惨烈的死亡过程传报进赫梯方面的耳朵里,却根本不会有人对此抱持任何同情。归根结底一句话:咎由自取!这根本就是活该!
西斯之死,终于开启清算血幕,当伊尔哈姆带着人头急匆匆赶回摩苏尔城,万没想到亚布·伊德斯竟是带着小女孩伊米娜来一道‘迎接’他,骤见伊尔哈姆高举在手中的哥哥的人头,永远定格在西斯脸上的都是扭曲到极点的恐怖表情,那一刻,小女孩伊米娜只差被当场吓疯,用最大音量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惊恐至极又难以置信。
亚布·伊德斯怒指发难,即刻宣告摩苏尔部将叛变领主,其罪当诛。
这下轮到伊尔哈姆不敢相信了,他万没想到急匆匆赶回来,竟是一头扎进了死亡陷阱,震惊之下还没容他开口问出一字,已然被赫梯军远射一箭,封喉索命!
在各地城镇,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