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经世事的姑娘,又是已经决定出卖自己身体来换取母亲健康的姑娘,面对这样的情况,她也就只能绝望了。
可心里,却是仍有一些希望,而这希望,是来自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是在今天早上,就用话语羞辱了自己吗?
一个羞辱了自己的男人,怎么就成希望了?
难道是,他给了自己钱吗?
阿彩,想不通。
而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却是越来越近了。
怎么办?
就这么,把自己卖了吗?
如果那个男人,肯要了自己就好了,自己还是干净的,他也许会因为这个,就把自己当成自己的女人了吧。
而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阿彩并不知道来的是谁,因为她看不到,可她却是觉得,来的那个,就是那个叫张弛的男人。
所以,她开始挣扎了,而且因为那个人喝的太醉的缘故,她是把那个人给推到了。
可那个男人,随后就起来,还骂骂咧咧的扑了过来。
情节之下,阿彩是拿出藏在衣服里面的小竹筒,打开就仍了过去。
嘶……
一声不是很好听的声音响起,一条青色的小蛇飞了出去,是一口就咬在那个人的胳膊上,那人吃痛,使劲的甩着胳膊,是把那蛇给甩掉了。
阿彩连忙说:“你再不去医院,就得毒死!”
然后,那个人骂了一句,是转头就跑了。
阿彩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那条蛇,根本就不是毒蛇,是她阿妈为她抓的,只能起到防身的作用而已,还好那个男人害怕了。
而这时候,阿彩才算看到走进院子的人,并不是那个叫张弛的男人,而是一个很白净好看的男人,好像还是个有点腼腆的男人。
那男人仔细盯着阿彩看了看,随后是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走过去,递过去,说:“张弛今天没办法来,但他让我把钱送过来,让我转告你,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再接客了,因为他每天都会给你钱,即便不来,也会有人给你送钱。”
阿彩愣愣的接过钱,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接着说:“听说你阿妈生病了,大概需要多少钱,张弛可以帮你。”
阿彩犹豫了片刻,咬着嘴唇,随后才说:“可他,不是瞧不起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男人笑着说:“并没有瞧不起你,他想表达的,只不过是心疼你,不想你做这个吧。”
阿彩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神采,她说:“真的吗?”
“当然了。”
男人点点头,随后说:“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安稳的睡过一觉了,不过昨天在你这,他睡的很香,所以他很感激你,对于一个感激的人,他怎么会瞧不起。”
“这样啊。”
阿彩听了,有些欣喜,但也有些失落,原来,只是因为在这睡的舒服,并不是因为自己,片刻后才说:“可能,是我调制的安神香的作用,他才会睡的很香,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取一点给他,这样他就……”
男人是摆摆手,说:“难道,你不想,他每天都过来吗?如果你把什么安神香给他的话,那他可能就不会过来了,你也有可能,再也得不到他的钱了,你想这样吗?”
阿彩想了一下,说:“昨天的钱,再加上今天的,还有我之前攒的钱,应该可以够给阿妈治病了,所以……”
男人说:“钱都用来治病了,那以后呢,你和你阿妈就不生活了么,又靠什么生活,做这种半掩门的生意吗?”
“我不想做……”
阿彩连忙说:“我,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总要他的钱不好,而且那安神香也不值什么钱的,我,我心里过于不去。”
男人一脸迷人的微笑,说:“那就别想那么多,等着他来。”
说着,男人转身要走,可却又停了下来,回头说:“哦对了,今晚他就会来,但可能会喝的烂醉如泥,所以你最好准备一点醒酒的东西吧。”
阿彩是重重的点头,笑的格外灿烂。
好像是,头上终于有了阳光,是那个叫张弛的男人,把乌云给吹走了,自己才看到了希望。
而走出院子的男人,其实就是海龙,他的确是受张弛之托来送钱的,可张弛只是让他送钱而已,但他觉得,其实张弛是应该适当的休息一下了,这样下去,早晚会人格分裂的。而那个叫阿彩的姑娘,就应该是一个能够让张弛休息的人。
因为在过去的任务中,他们遇到过更多更可怜的人,但他们的表现,却是足够的冷漠,并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可怜的人太多了,他们根本就管不过来。而且海龙觉得,他们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张弛对阿彩的态度,却是很不一样,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海龙擅长的,就是分析……
可是,海龙却是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不能分析多久了,头,还是疼的厉害。
漫步在滇南的小镇中,海龙觉得,其实这里没有李家这颗毒瘤的话,真的是个让人平静的地方。
而在另一面,张弛正在饭桌上,跟一群本地人吃吃喝喝,给那些本地人讲他经历过的奇闻异事,也在无时无刻的,在套着本地人的话,他真的很擅长揣摩人心,知道怎么样扮演好别人喜欢的人,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知道该怎么样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虽然张弛一直都嘻嘻哈哈的,看上去是很和善的,可他却也给一种,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