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冯大山很有钱,甚至可以说,是我们这片最有钱的,毕竟是个整毒的,那玩意的利润无疑是巨大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整了,
而来场子玩的,除了一些没啥实力的赌徒外,都是有点钱的人,要么是有点实力的社会人,要么就是一些小老板,但跟冯大山相比,他们显然是不够看的,那些人看到冯大山来了,马上就把庄让给了冯大山,而冯大山也是当仁不让,
今天冯大山的运气不错,自从上了赌桌,就是输少赢多,根本就没用我们给放水,
师父昨天说过,第一步是把赌场开起来,那么第二步就是给冯大山点甜头,所以师父一早就安排人在场子里了,如果冯大山自己运气不好,就会有人帮冯大山赢,如果他运气好的话,就一切顺其自然,
当时我和文龙叔就站在附近,我还小声问他,这个冯大山老赢,是不是出千了,文龙却摇头,说冯大山没那本事,能赢完全是凭运气,还跟我说,赌钱这东西有时候很有意思,运气上来了,只要没有老千,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
对此我是没太深的见解,毕竟我接触赌博时,同时接触的就是出千了,而且接触赌博的时间也太短了,
闲着没事儿,我就跟文龙叔闲聊起来,问了下他出千厉害不,可他却说自己不会出千,我挺意外的,他就说,师父他们那一群人,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出千,而是各司其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负责的一块,像文龙就是负责跟人动手的,
我听着觉得新奇,就说:“文龙叔,师父你们到底干啥的啊,听着感觉老牛逼了,”
“那就老牛逼了,”
文龙叔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却不是很好,但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说:“我们的事儿,你少打听,该你知道的,你师父肯定告诉你,”
我点头,说:“我不是故意打听,就是有点好奇,”
文龙叔点头,说:“你师父,以前从来没收过徒弟,你是第一个,我看他对你挺好,我估摸着,有那个机会的话,他会把所有本事都交给你的,”
我挠挠头说:“师父除了出千和做局,还会啥啊,”
文龙叔呵呵一笑,说:“你师父,会的可多了,最会的就是泡妞,你师娘,漂亮不,我跟你说,那只是你其中一个师娘,还有好几个呢,”
我愣了一下,说:“你快拉倒吧,师娘那么好看,师父还不知足,”
文龙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笑着说:“那你呢,有几个,”
文龙一脸苦恼的说:“我就太多了,但差不多都忘长啥样了,”
我说;“那啥,小姐不算,”
文龙摇头说:“那没有了,”
……
合着,我这文龙叔,净扯犊子了,
我是十二点多的时候,过去跟冯大山打了招呼,说是要先去睡觉了,让他有啥事儿就跟场子的兄弟招呼一声,冯大山拍拍我肩膀,说以前金辉东在的时候,他来这就没咋赢过,现在是我管,他就赢钱,还说跟我俩和财,说以后经常来玩,
以前金辉东在的时候,场子里可都是有高手的,时不时出把老千,钱都让场子给整了,
但我不一样,我这次把场子整起来的主要原因,已经变成了是针对冯大山做局了,所以场子里即便安排了人,也是给冯大山放水用的,所以赌徒和赌徒,拼的就是手气了赌术了,所以他才能赢,
要不然,你运气再好,在老千手下,也只有输的份,
一夜无话,
隔天晨跑的时候,正巧碰到冯大山出来,我问他战况如何,他红光满面的伸出两根手指,说赢了二十多万,我说让冯哥你得给我包个红包,冯大山说行,说这地方,是他的福地,回头肯定请我吃饭,
而且,冯大山是在场子里,连续赢了三天,最少也是赢了七八万,
只不过,三天后冯大山的好运就走没了,开始连续的输钱,不仅把赢的钱都输了出去,还多输了三十多万,
那天晚上,我就在场子里盯着,冯大山依旧是庄家,而他对家,压天门的那个人,不管押多少钱都赢,给冯大山输的直擦汗,我在一边看着,心里清楚,天门那个人,是师父安排进来的老千,最初的作用是给冯大山放水,但下一步计划,就是痛宰冯大山了,这样才能给他套进去,
果然,那天冯大山很快就结束了牌局,我看他要走,赶紧追了过去,说:“冯哥,这就走了,钱没带够啊,我给你拿点呗,”
冯大山输了钱心情不好,瞥了我一眼,说:“咋地,瞧不起我咋地,我差那两个钱,”
赌博这东西,即便是有钱,而且很不在乎钱,但输了心情肯定是不好,冯大山也是一样,其实赢钱对他来说,为的根本不是钱,而是赢钱时那种快感,
我说:“冯哥,你这咋了,脾气这么冲,”
冯大山神情缓和了一点,瞅了一眼一直痛宰他的人说:“草他吗的,如果不是我发的牌,我都怀疑那小子出老千了,把把赢,我都他吗输的没脾气了,今天不玩了,闹心,”
我皱眉,说:“冯哥,我找人弄他啊,”
冯大山赶紧摇头说:“那可不行,你冯哥我赌品就这么差啊,愿赌服输,你给人打了成啥事儿了,”
我也赶紧摇头,说:“冯哥,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啥意思,”
我把冯大山拉到角落,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