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林逸、宁可可、林冲、武松等人,在这大户庄上休息了一夜。
次日天明。
早有yg县知县相公,派人来接武松。
四个汉子用乘凉轿子抬着武松,把那大虫扛在前面,也挂着花红段匹,迎到yg县里来。
yg县民众听得说一个壮士打死了景阳冈上的大虫,皆出来看,轰动了整个县城。街头上热闹非凡,亚肩叠背,闹闹攘攘,屯街塞巷,都来看大虫,还有打死大虫的好汉。
林逸、宁可可、林冲便也跟在人群后面,看着这热闹的场景。
林逸控制着跟拍仪器,来了一个又一个特写,又将跟拍仪器拉近,轻笑道一一
“大家不要着急,传说中的武大郎和……金莲妹子,已经不远了!”
自从景阳冈打虎之后,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就吵吵着要看武大郎与潘金莲,还有那与潘金莲有着不得不说的故事的……西门大官人。
粉丝观众们如此热情,林逸自无法推却,再说他与宁可可也想看看这几位流传千古的大名人,虽不是什么好名声。
队伍一直来到县前衙门口,知县已在厅上专等。武松下了轿,扛着大虫,来到厅前,放在甬道上。
知县看了武松这般模样,又见了这只老大的锦毛大虫,心中自忖道:“不知这个壮士,怎地打得这么大个虎!”如此想着,他将武松唤上厅来。
武松上厅前拜见。
知县问道:“那打虎的壮士,你却说怎生打了这个大虫?”
武松就把打虎的事情说了一遍。
包括知县在内,还有外面围观的人群都听得呆了。林逸、宁可可、林冲也都在外面的人群里围观,瞧着热闹。
知县在厅上赐了几杯酒,将乡亲上户们凑的赏赐钱一千贯给与武松,武松禀道:“小人托赖相公的福荫,偶然侥幸打死了这个大虫,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赏赐。小人闻知这众猎户,因这个大虫受了相公的责罚,何不就把这一千贯,散与众人去用?”
知县道:“既是如此,任从壮士。”
武松就把这赏钱在厅上散与众人,——猎户。
知县见他忠厚仁德,有心要抬举他,便道:“虽你原是q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
“谢恩相抬举。”武松拜谢,他虽有心追随林逸哥哥,奈何这是位梁山泊的头领,只能等待招安之后再去投奔,鞍前马后。至于招安之前,他做个都头之职却十分不错,总好过游手好闲。
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步兵都头。
知县又下令,让打虎英雄武松,带着那打死的大虫,在县城里游行一番,好让大家都知道这位打虎英雄,做了县衙的都头。
一时间,整个县城又轰动不已,竞相看这位打虎英雄“武都头”,无比热闹。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挑着炊饼担子,又矮又丑的男子,见街上热闹也驻足观看。
看见那骑马戴红花的壮士,先是一愣,又仔细瞧了瞧,当即兴奋地高声喊道:“武二,兄弟!”
武松听到喊声,循声望去,一眼就看见了被挤在人丛中的矮汉,叫了声“啊呀!”赶忙跳下马来,分开人群,上前跪拜在地。
“兄长!”
武松一脸激动,一连叩了三个响头。围观的百姓们见了,无不惊奇,实在无法相信这么一个英伟的打虎英雄,竟和这样一个有些猥琐的矮汉是兄弟?
林逸、宁可可、林冲也在人群里瞧着。
看到传说中的武大郎出现,林逸控制着跟拍仪器,来了几个特写。宁可可也笑吟吟地看着,武大郎可是位名人。
倒是林冲有些意外,早听武松说他的亲哥哥有些特别,如今一看,确实有些……特别。
镜头上,直播着武松和武大郎相认的一幕。
武松拜罢,说道:“一年多不见哥哥,如何却在这里?”
武大道:“二哥,你去了许多时,如何不来书信与我?我又怨你,又想你。”
“哥哥如何是怨我想我?”武松一脸惭愧。
武大道:“我怨你时,当初你在县里,吃酒醉了,便和人相打,时常吃官司,教我时常随衙听候,不曾有一个月清净,常教我受苦,这个便是怨你处。想你时,我近来取得一个老小,清一河县人不怯气,都来相欺负,没人做主。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我如今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里赁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处。”
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一听,便知武大郎“近来取得一个老小”,便是潘金莲。
也正因为武大郎娶了这么一个漂亮娘子,受到一些流氓闲汉的觊觎,这才不得以从清一河县搬到了这阳一谷县来。好在有做炊饼的手艺,倒也能够生活。
“那些泼皮,竟敢欺负兄长?”武松听了,满是怒意,恨不得到清一河县教训那群泼皮无赖,但又听到哥哥已经娶妻,不禁欢喜起来。
遇到了亲哥哥,武松也没有心思继续游行,便命人将那大虫的尸身抬回县衙,又驱散了人群。
武松又拉着武大,来到林逸、宁可可、林冲面前,介绍道:“兄长,这是小弟在外认得的两位哥哥与嫂嫂,在外时,多得哥哥嫂嫂照顾。”
“多谢贵人。”武大见到林逸、宁可可、林冲三人,均是一派贵气,与寻常百姓截然不同,听到他们对武松多有照顾,当即拜谢。
林逸笑道:“二郎的兄长,便是我们的兄长。兄长不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