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色满是惶恐之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主子像条狗一样被我拖着,
在路过拱门时,我看到了前面为难我的那个领队,他见主子被擒,我声势如天,哪里敢拦,此时我身边围了一百多人,但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我的跟班,
我揪着孟虎的脑袋凑到那人面前,他显得战战兢兢,吞了一口唾沫,一句屁话也没有了,
“你不是说,杀了你的主子,你要负责吗,正好,我想他去黄泉路,孤苦无依,需要一条狗给他当向导,我看就你就挺适合,”我搂着他的脖子,让他与孟虎那张惨白如纸,七孔流血的狰狞面孔正对到一起,
这家伙吓的腿一软,尖叫出声:“大爷,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识真神,冲撞了你,罪该万死,还请大爷给我一次机会,”
“狗娘养的,现在知道要机会了,前面老子喊你放行,你跟条狗一样在这狂吠,你的狗胆去哪了,”张文宗狠狠的踢了这孙子一脚,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陆云风在一旁抬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立即有一个弟子张手砍掉了他的脑袋,鲜血撒了一地,场面极是血腥,
我转过身扫了身后依然跟着的这群家伙,冷声问道:“怎么着,你们还想捉拿老子不成,”
那些人互相望了一眼,紧接着全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都给我听好了,想跟老子一起走的,拿起你们的刀剑,不想的,没种的,趁着我心情好,麻溜滚下山,”
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下山那还不是死路一条,当即拿起兵器,紧跟在我的身后,
如此一来,我身后有足足一百六十多号人,就算是硬打孟大志的东宫,也是绰绰有余,
到了东宫,阿丑已经在接应我了,领着我直往孟大志的寝宫而去,
孟大志当这个峰主向来是得过且过,早些年还想过发财,派雷九在姜城争夺令牌的暴利生意,后来发现连山主都让着刘德,他索性连这最后的一点上进心也没有了,整天只知道玩弄女人和女弟子,
朗月峰上稍微有姿色点的女弟子都被他玩遍了,稍有不从的,又是背景不够强硬的,便会被他贬到了下舍当苦工,甚至会被卖到醉风楼里当妓女,
当然,不只是孟大志这样做,事实上三峰,乃至整个冥宗都是利益至上,山主每年都会接受其他两峰弟子上供的女弟子,比如母夜叉、静妙尼姑这种极品美女,几乎三峰的主人以及有些权势的弟子,都尝过她们的滋味,
即使出卖身体,也未必就能换来进入冥宗、地府的机会,
母夜叉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恨意,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发现被这些男人玩遍了以后,他们都只会说空话,没有一个男人真正把她当人看,而是当做工具、奴隶,
所以,当我出现后,母夜叉就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当然,这也正是我要做的,琅琊山不应该是yù_wàng的罪恶之地,而是真正为地府输送人才的第一门槛,
孟大志此刻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呼呼大睡,这是他从醉风楼里花重金请来的头牌,春宵一夜值千金,他自然要玩个够本,以至于此刻疲的像泥鳅一样,
他隐约听到了西宫方向有吵闹声,但一想到今晚是孟虎的生辰,热闹点也是在情理之中,也就没多想,继续呼呼大睡,
陡然,寝宫外面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他听到宫门口的当值守卫在与人激烈的交谈着,
“出啥事了,”孟大志爬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冲门外吼了一嗓子,
守卫走了进来,面色阴沉道:“大人,阿丑带了人要来见你,”
“谁啊,这大半夜的了,不知道本主正在休息吗,”孟大志不悦的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没好气骂道,
“大人,我看你还是见见的好,”门外传来一声朗喝,阿丑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堆人,全都是上舍的弟子,
“张枫,陆云风,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跑到这来干嘛,”孟大志不解的问道,
“峰主,咱们朗月峰有贼厮,企图毁掉朗月峰,我等特地来擒贼了,”我看着这废物,冷笑道,
“大胆,朗朗乾坤,哪来的贼,张枫,你莫要胡搅蛮缠,速速退下,”孟大志从我的口气中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大对劲,当即呵斥驱赶我,
同时勒令阿丑,将我驱逐出宫,
“大人,咱们朗月峰还真有贼,”陆云风冷笑了一声,手一摆,立即有人把奄奄一息的猛虎给拖了上来,
孟虎此刻满脸是血,孟大志借着光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最宠幸的侄儿,当即吓的差点从床上一头栽了下来,
“你,你们好大的胆,这是要造反吗,”孟大志指着我等一众,惶恐的大叫道,
“大人,孟虎此贼,克扣我等师兄弟的俸禄,并无视琅琊山法度,奸淫女弟子,对上,于你不敬,对下,残暴不仁,朗月峰多年来一直被此贼祸害,众师兄弟是敢怒不敢言,今日,张师兄领着我等深夜擒贼,为大人扫清余孽,”陆云风拱手拜道,
“你,你们反了,来人啦,来人啦,”孟大志明白了,这是要逼宫啊,
但他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应和,阿丑冷森森道:“大人,别叫了,这里都是正义、忠贞之辈,那些小人,他们到了远离你的时候了,”
孟大志颓然的瘫坐在床上,他的实力是不错,但面对我人多势众,又他玩女人,玩的腿软脚软,根本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