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说:那天跟李建一起去宾馆的就是这个女人,李建的qq上还有聊天记录,可是她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她的空间里到现在还放着遗照!
我吓了吓,愣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所以,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小涵说完深吸一口气,转身将手机递给了王涛。难道,那天跟李建去宾馆的女人早就死了?
“啧。”王涛咂嘴将手机放在桌上:这女的都死了半个月,会不会是她的妹妹或者姐姐?
“我发誓!”小涵抬手说:那天绝对没看错,这女的下巴上有一颗很大的黑痣!
我吓得脸惨白,王涛看了一眼,推着小涵走出门,笑呵呵道了别,顺手带上了门。
“你干嘛这样,我有说错吗?”
“够了!跟我回去。”
他们走了,出租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双腿发软,我颓然坐在地上,难道这是真的?
“嗡……”,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脑子里突地冒出一个想法:有人打电话来了,会不会是她?
很害怕,一直没有去接,直到响铃结束。“嗡……”那边响铃刚停下,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是陈倩女士吗?我们是公安局的,有关李建死亡的案子出现了问题,希望你能来配合调查。”是那个瘦高瘦高警察的声音,我松了口气,但又随即紧张起来。
又出现问题了,会是什么?出门打车去了公安局,路上车开的很快,到了之后,接见我的,还是那位瘦高瘦高的警察。见我一副神失常的模样,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要害怕。
像上次一样,他坐在办公桌旁,拿出纸和笔,一边和我说着,一边动手在写。这次的问题很简单,气氛很轻松,就问了一些有关李建日常生活习惯的事情。
问完,他整理好记录解释说:是这样的,佳乐宾馆的老板提供线索说,热水器的电源线在事故发生前就已经被拔掉,而且你刚才也说,死者生前确实有这样的习惯,所以,赔偿的事情暂时还不能下来,要请专业电工,对房间的热水器检验过后才能下结论。
我红着脸说:赔偿的事情,应该找他父母才对,我只不过是他的前女友。他尴尬笑笑,不再说话。
到了晚上,我迷迷糊糊睡着。这次,我又梦到了李建。
“啊啊啊……”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他从后面抱着女人,尽情欢爱。心里很生气,我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往后用力一拉,“李建,你在干什么,居然背着我找女人!”
听见我的声音,那女人猛地回头,用力甩了甩头发,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冷风扫过,我看清了!她的下巴上也有一颗黑痣,是她,就是她!
梦中的我吓了吓,她不是已经死了半个多月吗,怎么还这样一副活生生的模样?
他们本来在干那事儿,被我打断后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正发愣,一只冰冷的手掐着我的后颈,李建按着我往他身上靠了靠,很无赖、强硬让我贴着他红果果的身子。
他本来就比我高,这样一来我在他眼前更像是个奴隶。李建低下头,强硬吻上我的双唇,双手不安分的游走。
后来,他将我按住,霸道压在我身上。女人笑笑,走到前面,分开我的头发,和我接吻。
梦中的自己居然不由自主张开了嘴,接受了她。天呐,怎么会这样,我心里很难受,但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事情发生,一步一步走向堕落。
一半是冰,一半是火,在梦里不停宣泄。天昏地暗,最终只剩下一次次被填满的渴望。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从早上十点开始,一直到现在,小涵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最后一次,是在10分钟以前。赶紧给她打了过去,电话那边,小涵喘着粗气问:你还好?
我咂嘴说:很好,怎么了吗?小涵没回答我,很快挂了电话。
皱了皱眉头,小涵这是怎么了。正想着,咚咚咚,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陈倩,是我,快开门!难怪她刚才喘气喘的厉害,原来是在爬楼梯。
“哎,来了,来了。”我应着,赶紧起床穿好衣服走出去开门。将包放在桌上,小涵一边伸手给自己扇风,指着饮水机说:快,陈倩给我倒杯水,要温的。
倒了水过来,小涵已经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黄布袋,放在手心抖出两个用红绳系着的三角形道符。她自己留了一个,将另一个递给我说:陈倩,这个给你。这是我特意到庙里去求的护身符,很灵验的,有它在一般的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
心里暖暖的,想不到小涵居然这么有心。看着护身符,我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梦,怔了怔,已经连续两天了,这会不会是鬼压床?李建和那个女人,他们回来找我了?
小涵喝了水,放下杯子喘气。看见我发愣,伸手擦干嘴角的水渍便问:陈倩,你怎么了?
我看着她,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小涵笑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不用感动,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不是也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吗?况且,我们还是好闺蜜。
小涵做的事暖心,说的话也暖心。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不是有符吗,试一晚上就知道了。到时候不行,再想办法。我朝小涵笑笑,捧着她的脸乐。
“好啦,别调皮了,你不是已经买好回家的火车票了吗?注意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