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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见叶风来了,稍微一欠身对着叶风行了一礼“婢子见过叶公子”“不必多礼,二弟,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等你。”说着转身出去了,慕容燕将手上端着的铜盆放在椅子上“公子,请洗漱。”慕容流云也没有再推脱,因为他知道,他是拗不过这个倔强的姑娘的,只能乖乖的去洗漱。慕容流云认真的洗了脸之后接过慕容燕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就被慕容燕一把按到一旁的椅子上,散开慕容流云的头发,慕容流云‘噌’的就站了起来“燕儿姑娘,你……你要做什么。”“公子,现在我是你的婢子,叫我燕儿就好,燕儿姑娘实在是承受不起,既然散开了公子的头发,那自然是为公子束发。”“不用了,就这样就好,大哥还在外面等着”说着抬步就向外走去,慕容燕拦住了慕容流云“公子请恕婢子无礼,公子就这样走了出去,被普通人看到还好,但是倘若被那些江湖中人看到,岂不是要嘲笑你甚至是师尊么?”慕容流云心里一打量也确实如同还在外面找我说事,我也不走远,只在这庄子中,不碍事,不碍事。”又抬步就要向外走去,还是被拦下“难免会有急事,就如同昨日那般又如何?叶公子那里我会去说,我想叶公子不会介意多等这一会的。”说着慕容燕就迈步出门去和叶风说话。
“叶公子,我家公子要束发,怕你等的焦急,让我前来告知一声,望公子勿怪。”叶风轻笑“无妨无妨,姑娘轻便。”而此刻的慕容流云在房间里心里直打鼓,不是因为叶风,而是那个坚持要做他女侍的慕容燕,慕容流云没在江湖中真正的游历过,不知道寻常的夫妇人家里都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从书中知晓以前的那些文人骚客中许多都是家中妻子给束发,他们也给妻子束发,他不知道慕容燕给他束发到底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紧张。回来的慕容燕看到慕容流云坐在椅子上左右不安的样子就掩饰不住自己的笑意“公子,不过是束发而已,何必这么紧张,坐立难安!”掩面就笑了,慕容流云也不解释,但是此刻的慕容燕又怎么能知道慕容流云心里的真正想法呢!
慕容燕见自己的打趣并没有起到什么有起色的作用,正色的问慕容流云“难道公子身有隐疾?不便他人为你束发?公子医术甚高,为何不治疗自己,难道公子的医术还治不好自己的隐疾么?”慕容流云意识到引起了误会,只好何时一下“没有,没事,束发吧。”然后自己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慕容燕也只好走到慕容流云背后为慕容流云认真的打理起头发来,毕竟叶风还在外面等候,时间过长不好,可是梳头发梳着梳着慕容流云的脸就红了,慕容燕注意到,便问慕容流云怎么了,慕容流云无论如何都不肯说明到底怎么回事,慕容燕只好继续梳下去,她发现,原来这个比自己小的大男孩冷冷的,不过还是很可的嘛!
好不容易慕容流云终于从房间里逃出来,跑出来连跟叶风打一声招呼都没有就拉着叶风风一样的跑了,叶风问他为什么要跑,他说怕慕容燕再把他抓回去好好地打扮一番,听到这里叶风哈哈大笑,慕容流云在一旁埋怨“还笑呢!大哥,你也不说解救一下小弟,还在这里笑!”“二弟,你这让我如何解救,女侍为自己的主子束发,你让我怎么阻拦?好了,先不去讨论那个问题,现在我们讨论一下昨天的问题。”慕容流云正色的说“嗯,那是一个大问题,我们先去看那匹马。”两人去找了管家,询问他们的马车和那两匹马,管家带他们找到了你两匹马,就离开了,而那匹大宛马,见到慕容流云撒了欢的小跑过来,围着慕容流云走了一圈,发现没有找到自己想喝的,马头立即就低下了,貌似闷闷不乐的就又走了回去,慕容流云见状狠狠的拍了一下马屁股“你这酒鬼。”那马也不回头,低着头就回了它所在的马棚,两人没有办法,既然想看这匹马身上的秘密看样子就需要酒了,两人只好又去向管家要了两坛酒,两人抱着酒坛子回到那个院子,将酒倒在水槽里,那匹马撒了欢的又冲了过来,眼睛里带着贪婪之色来到水槽边就开始喝起来,慕容流云就在马周围转这,然后等着这匹马喝了一会之后,慕容流云观察到这匹马的马屁股上的颜色逐渐加深,就在自己打的那巴掌附近,又过了一会,颜色更深了“大哥,你看这。”“这是……鸽子血纹身”“鸽子血纹身”两人同时说出来“大哥,我确实能认出来这是鸽子血纹身,可是这个图案我却是不懂。”“这个标志是西夏王室标记,而以鸽子血作为纹身材料的最成熟的国家也只有西夏。”“那这是纯种的大宛良马,带有鸽子血纹的西夏王室印记。那这匹马的主人应该是”“西夏国国王或者王储或者王室子女,那这匹马怎么会在卢达的手里?”叶风在一旁接过话来,两人似乎同时想到的答案“王室使团!”“王室使团!”两人相视说出自己的答案。
“那这匹马落在卢达的手里指头两个可能,使团遭遇不测,马匹跑失,或者使团被扣!”慕容流云给出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答案,叶风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会“不能吧,谁给的卢达这么大的胆子,私自扣押使团,囚禁使团。”“不论是不是真的,我们都应该立马启程返回雁门关,将一切调查个清楚,要不然边疆会有战祸啊。”叶风表示同意,两人分别通知两个姑娘,四人集合之后,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