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飞的舌尖如狂风而来在我的唇?间肆虐,夺走了我仅有的一丝呼吸,直到我憋红了脸都快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池飞才念念不舍的放开了我的,让我伏在他的胸膛上大口的喘息着,
我娇羞的在池飞的胸口捶了好几下,心里委屈的要命,我对他感情他还不知道,故意说些气我的话害我生气,当时要不是大叔及时解围,就算是我说破了喉咙,池飞也不肯相信的,
池飞握住了我的拳头,紧紧地攒在手心,温热的感觉透过指尖传遍我的全身,不安和躁动统统不见了,我一把环抱住池飞,池飞突然皱着眉头抽了一口冷气,吓得我赶紧推开了他,
糟糕,一定是碰到了池飞背上的伤口,当时我看到了之后,若不是他质疑我跟马程的关系,我就帮他先处理了,也不知道刚刚耽误了这么久,伤势会不会加重,
我不敢想,这山上什么都没有,万一要是有个不适那该怎么办啊,都怪我当时不应该脑袋一热就跟池飞争执的,都是我耽误了他的病情,
池飞说自己伤口没关系,让我不要大惊小怪的,很快就会好了,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气的快炸了,他自己是看不到伤口有多严重,之前包扎的纱布全都染成了暗红色,上面还有一层干涸的血迹,说明时间已经很久了,而且还不断的有血液冒出来,说明伤口一直都没好,反而加重了,
我暂时不敢拆开他背上的纱布,我也不会处理伤口,只能看着他伤口冒血干着急着,池飞被我凶巴巴的样子唬住了,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我,着急的来回蹦跶,池飞也没有带任何的包扎和消毒工具,
怎么办啊,我忍不住责备了池飞一句,池飞嘟哝着嘴说:“带着纱布和药出来那还叫逃命吗,”
我顿时哑口无言,他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我凝重严肃的表情把池飞吓得缩了缩脖子,乖乖的坐着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还是去找大叔吧,山上人难免有个三病两痛的,一定也知道怎么清洗和包扎伤口,我赶紧命令池飞在床上坐着不许动,我便跑了出去,
大叔让我先回屋看着池飞,给他把身上的纱布先取下来,他找了东西很快就过来,我应了一声回到房间,池飞已经把自己的上衣扒光了,正躺在场上闷头睡觉,
我一进屋子看到这样的池飞,心里骤然一紧,虽然他趴着,背上的红纱布触目惊心,但我透过他的眉角都看到了深深的疲惫,所以才在我刚离开的几分钟里已经睡着了,
我便放轻了脚步,朝他走了过去,他睡得太沉,连我走到了床边都没感觉,我看着安静睡着他,没有叫醒他,想着让他睡一会儿,等大叔找来了工具给他清理了伤口的时候再叫醒他,
大概过了几分钟,大叔急急忙忙的钻进了屋子,手里拿了很多东西,我接过来一看,都是些普通了不能再普通的东西,一张白色的棉布,一把剪刀,一瓶白酒,还有几分线捻子,
大叔看到池飞趴在穿上睡着了,眼睛盯着他背上染红的纱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示意我去把池飞叫醒,我点了点头,深深呼吸了一口,轻轻的拍了拍池飞,
他睡得太沉,没反应,我又加重了一些力气,才他没受伤的肩头拍了拍,他才嗯了一声之后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迷迷糊糊的样子,
见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跟他指了指大叔,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大叔,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端坐在床沿上,
大叔让池飞翻了个面背对着我们,拆掉那层浸透的纱布,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大叔让池飞忍住,他必须要用白酒清洗一下伤口边上的血渍,我怕池飞忍不住疼,池飞却说没事儿,让大叔动手就是,
大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用线捻子蘸着白酒在伤口变成擦拭着,线捻子刚触碰到肌肤,池飞就没忍住打了个颤儿,一下把我的心也给揪了起来,
血肉模糊的伤口,覆满了血渍几乎都已经看不到原来伤口,我紧张着池飞,池飞却看着我挤出一抹笑,说:“没关系,不要担心啊,”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疼的嘴唇都泛紫了,他不过就是害怕我担心,所以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疼的要死,又不敢吭声,
我死死地抓住池飞手,冲他说:“你要是疼就喊出来,”
池飞直摇头一直说没事的,男子汗大丈夫能忍住之类的话,
大叔简单的擦干了血渍,我才看到拿到狰狞的伤口上缝了很多针,不过伤口有些发炎,我问大叔要不要紧,大叔说先用白酒简单的消毒,这个伤口还是太严重,需要他下山买药才行,
我朝大叔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很快大叔清理了一边之后便用事先准备好的棉布,撕成了巴长宽的条状,然后给他的伤口盖了上去,
“没有纱布,只能用棉布先凑合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压住伤口了,其他的药明天天亮了我下山去买,”大说交代了几乎,还叫我如何清洗伤口,
我有些不放心便跟大叔说我也想要一起下山,大说一听就不高兴了,黑着脸让我乖乖在家里盯着,要是有问题赶紧躲到地窖里去,池飞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躲进地窖里,我觉着现在不是时候说这个,等会再跟他说,
我将大叔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将大叔送了出去,清理了伤口的池飞,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又不像我担心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