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不同了,我就是个开花圈店的,都是社会最底层,谁怕谁,
我大步走出去,对文村长和那些村民说:“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我亲妹,现在我家我做主,你说她是你儿媳妇,我怎么不知道,”
文村长说:“哪里来的野丫头,也配在这里说话,我家儿媳妇是你们二姨做主嫁的,收了我家二十万聘礼,怎么,你们想耍赖,可以,二十万还我,”
我转身走进去,一手一个,拖着他们出了门,扔在文村长面前:“收钱的是他们,跟我们根本没关系,还有,她不是我们二姨,是人贩子,我妹妹是被她拐来的,你们有什么就找他们,”
文村长怒气冲冲地说:“你们别在这里演双簧,我看你们是一伙的,都是骗子,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要人不要钱,人不交出来,我们绝对不走,”
“对,绝对不走,”文村长身边的一个壮汉喊,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喊,陈所长有些怕了,要是酿成什么群体事件,可就麻烦了,
我冷笑了两声:“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关我屁事,”文村长说,
我看着他的背后:“做咱们这一行的,有时候能看见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文村长,你背后那个女人是谁,”
文村长一愣:“你别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可不是吓大的,”
我歪着脑袋,听了听:“什么,你说什么,你叫张梅华,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文从平的媳妇,”
文村长旁边的那个壮汉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继续听:“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死得好惨,你不是自己失足掉水里的,那你是怎么死的,啊,什么,你说你那天从地里回来,路上遇到了文村长,文村长要强迫你,真是qín_shòu啊,你抵死不从,和文村长抓扯,然后被他给推到河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