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联系不上hs,乔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次的情况和上一次还不一样,上一次虽然他们有意把责任推给我,毕竟没有真实的证据,hs还能帮我把事情压下去,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推卸不掉责任,再怎么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的。我真是要被逼疯了。”
童梦瑶的情绪很崩溃,我试着打傅源的电话,他的手机一直没人接我。到了十点多他才回来,我连忙跑了出去,他揉了揉眉心说:“今天我好累,跟一帮日本佬谈细则,他们连尾料的去向都不放过,有时候真是受不了这样事无巨细的客户。”
“傅源,你手机静音了吧?”
“对啊,我之前不是跟你发过短信不回来吃饭的吗?没收到?”他翻了一遍包:“怎么没带回来,估计仍车里了。”
“收到了,不过因为找不到你,童梦瑶很慌,她又被人摆了一道。”
我把整件事跟他复述了一遍。傅源倒在床上:“我现在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之后我不放心又发了几个短信过去安慰她,童梦瑶一直在跟我讲她一定完蛋了,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圈子里恐怕要传开了。
我在心神不宁中睡了过去,第二天还有课,也不能迟到。
送我去学校的路上傅源才回了一个电话给她,直接开的外音,童梦瑶一直哭,傅源说联系一下他们翻译公司的老总,约时间一起吃顿饭谈谈她的事情,她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这天上课的结尾,我翻看自己的教材,无意中看到一个单词:“dad”,恐惧的。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接到傅源的电话,说让我不用等他下班了,自己先回去。他晚上约了童梦瑶公司的领导吃饭,如果我回去太晚了就早点睡儿。
我刚挂了电话,又有人打了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江慎行,赶紧接了起来:“二哥,怎么突然找我有事?”
“你今天去医院了吗?”
我不解:“去医院?去那儿干嘛?”
“看吧,我就知道傅源跟你记性都不好,上一次去打石膏的时候医生怎么说的,约了今天去医院复查的,幸好我打给你,不然你们两都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吧。”
我笑了起来:“还真是,是我的错。难得你还记得。”
“你手骨裂这事儿跟我脱不了干系,我怎么敢不记得?乔雨,傅源有空带你过去吗?”
“这两天恐怕不行,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回头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你在哪里?”
“还在学校里。”
“学校位置发给我,我现在有空,带你去复诊。”
其实我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江慎行坚持,我就想也行,不然我一个人这样也不方便,多个人照应也好。
他来的很快,我坐上副驾驶的时候,因为右手不好使唤。左手拽了半天,江慎行忍俊不禁地笑了:“还是我来吧。”他俯身过来,越过我把安全带拽了过来卡主,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也许是洗衣液的味道,也许是沐浴露的味道,让人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跟江慎行在一起的时候都感觉到很放松,他是一个给人安全感的人,明明我们相识的时间不算很长,却让我觉得像是多年老友。
一时没有忍住,我跟江慎行说:“二哥,我最近好烦躁,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架空了,好像很多东西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笑着睨了我一眼:“小小年纪说的这么沧桑干嘛,你现在这状态多少人羡慕死了知道吗?我恨不得自己也残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脚成天躺在家里休息,不然每天不断有人来找你,各种文件要看,恨不得多长一个脑子。”
“我当然是烦感情的事情。”我测过脸看他:“你觉得我和傅源会有结果吗?”
“为什么不会?”
“感觉我和傅源两个人差距很大啊,他家里有钱有地位,我什么都没有,原先只是个保姆,后来托他的福做了秘书,现在直接是无业游民了,真不敢想象日后他妈知道我和傅源的关系,会怎么样大发雷霆。”
江慎行点点头:“阿姨是很有手腕的人,你可能以后的路不太容易走,但是也没什么,人活一辈子总要为自己去追求一些东西。不是为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活的。如果你真的爱老四,就不要怕。还珠格格你看过吧,里面小燕子不是有一句很经典的话,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何况阿姨再厉害,总不会吃了你吧。”
我笑了起来:“你还看琼瑶剧啊。”
“我最喜欢看琼瑶剧,因为能让我很放松,越狗血越好,毕竟生活那么无趣,电视却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现实里不能得到的,故事里终能团圆。多好。”
这话莫名让人有一种悲伤,我一时竟不知怎么接下去,只好看着窗外,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北京的老城区在橘色光线的轻抚下,美得像是时光剪影。
到了医院,医生让我再去拍片,倒不用拆石膏,拿到了片子他看了看:“恢复地还可以,当时伤的也不是很重,估计再吊个十来天就能拆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做了几个复健动作,医生点点头就让我们走了。
到了走廊上,我把绷带重新挂在脖子上,因为不小心压着头发,把发丝缠绕在了脖子上的项链里,稍一偏头就会拽的疼,只好求江慎行帮忙。
“二哥,你帮我把后面的项链里的头发理一下,挺疼的。”
他低下头去弄,好不容易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