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捂着脸哼哼:“哇,家有悍妇真是受不了。下嘴怎么没轻没重的,一块肉都要被你给咬下来了。”
“毁容了正好,那样儿就没有小姑娘觊觎你了,到时候你只能每天求着我让我不要因为你太丑了离开你。”
他一把抱住我:“让小姑娘不觊觎我可能有点儿难啊,毕竟我除了太帅之外钱还比较多。”
我瞪他:“知道吗?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他哈哈大笑,低头深深吻我。虽然被他插科打诨之后,我的心情是好一些了,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傅源,越想越觉得心里难受,可能是我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之前方经理明明那么看重我,还说月底我就是主管了,今天却用那种看着叛徒的眼神看着我,回忆起来我的眼泪都下来了。
觉得傅源应该睡了,我自己偷偷地躲在被窝里抹眼角,起床抽泣也是小声的,怕会吵醒他。忽然傅源的胳膊却从身后环住了我,双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想哭就哭吧。”
傅源的手掌又大又温热,我的眼泪没有忍住流的更快,在他的手指间流淌,他用手背温柔地替我擦干。擦到一半的时候顿了一下:“怎么有点黏。”
“好像是鼻涕。”
他慢慢收回手,找了纸巾擦干净之后表示不想再搭理我,虽然傅源比较嫌弃我,但是他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快的吓人。
第二天一早王恩娇跟何司伟半年里的通话记录被傅源给调了出来,让人标红做成了饼状图,看趋势可以发现前三个月他们交流频繁,后三个月有些淡了,也符合我所知道的王恩娇对何司伟现状不满的情况。但是这一对也着实是狡猾,因为王恩娇的户头也没有任何问题,幸好傅源怀着挖坟的精神把她爸也给挖了出来,我看着打出来的单子上显示出的三天前入账八万的这一条,连连咂嘴:“何司伟这讨好未来岳父的精神实在可嘉。”
“可惜弄巧成拙,讨好不成还有可能把他岳父拉下水。不过有个问题,打给他的这笔钱是从一个新开的户头转过去的,并不是瑞密斯的公司账户,所以交易比较隐蔽,我刚才已经派人飞过去到王恩娇的老家一趟,争取想办法套出她爸的话,他们应该不敢让她爸知道这笔钱来路不正,所以交谈之间难免会有纰漏,只要我们抓住这个纰漏,你的清白就能证明了。”
因为停职中,我没有去公司上班,傅源说他们今天要开会谈这个事情,他先拖延一下时间,到今晚就差不多能水落石出了。我在他家里待着,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也不是很有胃口,就随便翻了两本书看着等消息。
终于到了临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方经理的电弧让我现在就去一趟公司。他的语气听起来已经不似之前的冷漠了,好像热络了些许,这让我稍微放了心,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有秘书直接领着我刷卡上电梯往最高层走,然后敲门进了一个小会议厅,就发现几位dà_boss都在会议厅里面坐着,会议桌上放着一个牛皮文件夹,方经理指了指那个说:“sara,刚才有人把这些东西匿名送到了公司里,里面的材料应该能证明你的清白。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我摇头:“不知道啊。”
傅源打断方经理:“老方,你抓一下主要矛盾,现在的重点不是谁送的,而是这些如果是真的,就要还sara一个清白才对。去把何司伟和王恩娇给叫过来,当面对质。哦,让人带着他们,来的路上不要让他们有任何交流。”
很快他们两也上来了,何司伟现在看起来已经不似之前那么镇定了,毕竟他以为能瞒天过海不把王恩娇给牵扯出来,没想到现在王恩娇一起被问话,他肯定也知道要暴露了。
方经理把纸质材料放在桌面上给他们看的时候,何司伟还在狡辩:“就算证明我和王恩娇交往频繁又能怎么样,我们是男女朋友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那她爸多出来的八万块你怎么解释?”
“这是我们家要重新装潢,我爸跟朋友借的钱。”王恩娇梗着脖子还在撑着。
傅源把录音笔拿了出来,清楚地传遍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有人问:“老伯,你家闺女是不是要结婚啦?”
她爸的声音中气十足:“估计快了吧,彩礼都给了,这不刚打过来八万块钱,我女婿老有出息的咧。”
王恩娇顿时慌了,有些恼怒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还去找我爸了,真是太过分了。”
何司伟面如土灰,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傅源的手指随意交叉着搭在桌面上,脸上竟然还有微微笑意,看似从容却实际毫不留情:“二位还有什么话尽管说,觉得公司冤枉了你们也一定要趁早说出来,我们可以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细查还你们一个清白。”
这种情况,一旦报警,他们就更难逃其咎了,何司伟也不傻,此时叹了一口气:“不用了,我都承认,是我跟瑞密斯销售部的人串通,把机密泄露给他们,然后嫁祸给了乔雨。整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出的主意,跟王恩娇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可以开除我,但是她并不知情。”
“她不知情的话,刚才还替你辩驳?”
王恩娇一听这话急了:“我才没有替他辩解,那个八万是我跟何司伟借的,我说我家里要盖房子,但是我爸不喜欢欠人钱,我就告诉我爸说那是我男朋友给的聘礼。何司伟压根儿就没跟我讲过这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