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跟上,看着凯瑟琳在水里挣扎翻出的水花,幸好凯瑟琳体力比较足,现在我担心的是婴儿脸会不会咬伤凯瑟琳,不过那被咬伤也没什么严重的问题,我现在胸口只是感觉有些痛,并没有出现其他的症状。
哨兵的力气虽然大,但是它拖着一个人,速度并不是很快,追了几十米,拿着军刀的哈瑞已经十分接近水花,就在哈瑞准备扑过去的时候,哨兵突然跃出水面,跳到一边的石头上,顺势将凯瑟琳丢进一个小洞中,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哈瑞也爬到石头上,可是那个洞口比较小,他这种身材的大汉钻不进去,洞里传出凯瑟琳的求救声,时间刻不容缓,这里面能钻进去的只有我和老白了。我没有多想,问哈瑞要了探照灯,戴在脑袋上就准备往洞里钻,但是被老白拉住了。
“老白,没时间了,放手,那怪物伤不了我的。”我很着急的说,虽然我和凯瑟琳认识不过两天,但是我不能看着她死在怪物手里,毕竟人家是付了钱的。
老白递给我几颗桃核,说:“小心。”
我点点头,便钻入小洞中,这个洞只能让我半蹲着前进,进到洞中我就看见离我十几米远的凯瑟琳,哨兵拖着她往前,我加快速度,同时脑子在想等下该怎么对付这怪物,它好像怕我的血。
凯瑟琳被拖的过程中,衣服都被蹭破了,我能看见她雪白的肌肤,脑子里想到昨天看到的一片雪白,心神有些摇曳,我晃了晃脑子,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还能胡思乱想呢。
凯瑟琳看到我之后,挣扎的更加激烈,追了几分钟之后,我离她越来越近,就在还有几米的时候,凯瑟琳突然对我喊一句:“小心。”
我还来不及反应,忽然我感觉脚下一滑,之前还是平坦的路,突然出现一个陡峭的坡,我整个人就像做滑梯一样往下窜,幸运的是,这一路都没有尖锐的凸起,要不然我肯定凶多吉少。
滑了大概十几秒,前面不远处的凯瑟琳突然不见了,然后就听见“扑”的落地声,前面应该是到了出口。
我将染了血的桃核捏在手里,果然,我往前滑了几米,只感觉身下一空,就狠狠的摔在地上,高度估计有两三米,就在我落地的瞬间,黑暗中的哨兵就扑到我身上。
它一屁股坐在我小腹上,那感觉就像寒冬腊月一大铁块压在身上,然后铁钳一般的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探照灯照在它的脸上,我看见他脸上的白毛有变黑的迹象,这尼玛是要变身的节奏吗?
这时衣衫褴褛的凯瑟琳搬起一块石头砸在它脑袋上,它转头对着凯瑟琳发出一声吼叫,机会来了!
我将手里染血的桃核塞进哨兵的嘴里。
“呲!”
在核桃丢进哨兵嘴里后,顿时它嘴里冒出青烟,它慌了,抬手想要把桃核抠出来,我趁机滚到一边,下一秒,就像二脚踢放进了水缸,一声闷响,桃核居然将哨兵的脑袋成两半,黑臭的汁液喷了我一脸。
哨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胸口的婴儿脸也迅速的干瘪下去,凯瑟琳跑到我身边,恐惧的看着哨兵,然后对我说:“寻,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了一眼凯瑟琳,我的妈啊,现在她上半身几乎裸的,我一阵面红耳赤,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她披上。
解决了哨兵,我们爬进那个两米之上的洞口,然后艰难的爬了出去,出来的时候,我和凯瑟琳已经筋疲力尽,原本以为出来就结束了,可是当我回到那个有地下河的溶洞时,老白他们都不见了。
溶洞里空空荡荡,石头上地上留下了凯瑟琳的背包,没理由啊,老白为什么会扔下生死未卜的我离开,除非他们也遇到危险,不得不离开,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担心。
凯瑟琳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套冲锋衣,然后翻出追踪器,我看到追踪器上没有任何的红点,我问凯瑟琳什么情况。
凯瑟琳说这追踪器是军用的,一般的撞击或是进水不会失灵,所有的信号都没有,唯一的可能就是哈瑞他们关掉了追踪器。
可就算遇到了危险,为什么要关掉追踪器呢?没道理啊。
我看凯瑟琳似乎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于是问她:“凯瑟琳,除了追踪器,你还有其他办法找到老白他们吗?”
“当然有,他离我们不是很远,寻,我先帮你涂些药,要不然容易感染的。”凯瑟琳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药品,让我脱下背心,要帮我搽药,我立刻接过药,说我自己来就行。
不过我的擦伤多在后背,最后还是凯瑟琳帮我搽了大部分。
帮我搽完药之后,凯瑟琳将外套撩起来,让我帮她擦药,作为一个三好学生,小电影都没有看过的我,顿时感觉心跳急速,手心发热。
擦完药,凯瑟琳将外套外给我,自己套上冲锋衣,然后她从背包里翻出翻出另一个追踪器,上面有几个红点,我不解的问凯瑟琳:“他们不是将追踪器关了吗?”
“这个不是追踪器,这是一个接收器,接受的是植入哈瑞他们身体里芯片所发射出来的信号,这是我们的备用方案,就是担心出现追踪器失效的情况。”
根据接收器的指引,我和凯瑟琳一路往前走,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怪事,走了半个小时左右,看见前面一丝光亮,终于看到出口了。
不过出去之前,我们在一块石头上看见了一具死相奇怪的尸体,是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