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无可忍的瞪了金大发一眼,道:“行了!别这么多话,让我静一静!”
金大发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没敢再说什么。
我轻轻一叹,其实我所说的一些事情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但综合种种情况来看,虽然我的猜测很荒繆,但成为事实的可能性却非常大。
如果历代巫师不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为什么她们的性格,目的这么相同?
我记得苗莹莹曾经跟我说过,圣者部落的现任巫师和她也曾经有过交情,但刚刚上任,便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人即便会因为环境而发生改变,但这个过程也是循序渐进的,但现任巫师的转变则太快,快的让人始料未及!
再加上三千多年,圣者部落的政策和方针始终未变,所以我才敢猜测历代巫师是同一人。
见识了所发和彼得后,即便三千多年来统治圣者部落的是同一个人,仔细想想也并没有那么不可思议。
只是这些丝毫不能减轻我心里的沉重,因为巫师竟然一直对九世铜莲有所图谋,这就让有着相同目的的我感到压力山大了。
“其实如果初三说的是对的话,那也没有那么坏,圣者部落出山这么久,这么多族人寻找九世铜莲瓣,我估计巫师的手里很可能有不止一枚的九世铜莲瓣。”
江思越的话语让我心头一震,是呀!巫师经营良久,如果没有所获的话,是不可能坚持这么久的,她手里最起码也会有一枚,甚至好几枚的铜莲瓣!
想到这,我心里陡然一热,现在我们最缺少的无疑就是时间了,如果能从巫师手里得到她的铜莲瓣,那我们无疑会省下许多的时间!
“嘿嘿,对,就让她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
金大发嘿嘿一笑,明显也被激发出了斗志。
觅着巫师留下的痕迹而去,一路上墨麟显得格外的沉默,正当我想着是不是要和他解释一番的时候,墨麟忽然抬头问道:“张先生,您们一直说的九世铜莲是什么呀?”
对墨麟我没有多大的防备之心,道:“传说中能生死人,活白骨的神物,无数天骄想寻而不可得。”
“生死人,活白骨?”墨麟咂了咂嘴,径直道:“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事实上我对九世铜莲都知之不详,如果不是能寻找到九世铜莲瓣还有姚九指等人都无比坚信它的存在的话,很可能我早就放弃去寻找这么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何尝不是有种忧虑,九世铜莲现身的消息一出,惹的各路牛鬼蛇神都冒出了头,究竟是确有此物,还是九世铜莲仅仅是个骗局呢……
就好似我们乡间吊黄鳝一样,黄鳝不出来时很难抓住它,但当它闻到饵的香味时,便会乖乖的露出头,随后被人一叉拿下。
只是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就浑身发凉,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这个瓮是谁做的,想要捕的鳖又是谁?
想到最后,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局棋盘中,我,姚九指,我爷爷,到底身处何方,又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这依旧是个迷。
今晚的月亮很大,大的让人有些心慌,惨白的月光射在雪地上让前路一览无余,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来到关口前的时候,关口里格外安静,那常年不息的暴风雨如消失了一般,留给我们的是空旷无比的雪原。
“这,这怎么可能!”
对关口最了解的墨麟此时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道:“从我出生起,关口的暴风雪就没有停息过,据说是先祖刻意找到了这个地方,让天然的暴风雪成为我们的屏障,也正因如此,我们圣者部落才能隐世而居,外界想要进来困难重重,除非有我们的指引。”
“但现在……”
墨麟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确实没必要说了,眼前静悄悄的关口平原就是最好的解释。
江思越面色凝重无比,看着眼前那条长长的痕迹,道:“看来,我们都小看她了。”
金大发点了点头,轻声道:“能让常年不息的暴风雪都为之息声,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伟力。”
此话一出,让我们五人都沉默不语,尤其是我脑海里,更是想到了巫师的那一双眼睛,即便隔了许久,但当我回想起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意味时,我依旧遍体生寒。
那是连时光都无比磨灭的沧桑,好似见过无数王朝从诞生到灭亡,就好似天涯海角里的一块礁石,被风吹雨打万年,依旧与天地同生同灭。
在她的注视下,好似自己身上的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而我正是畏惧这一点。
两个人打牌,当你的底牌已经被人看透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
“继续走吧。”
见士气有些低落,我深吸了口气,强打精神道:“连白起,徐福我们都打过交道,她一个老婆子就算真活了三千年,我们也不是毫无胜算的。”
一番话下去,众人点了点头,面上总算有了点精神,尤其是金大发和江思越,他俩的性格都无比的骄傲,想让他们未战先怯,无疑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雪地中追了许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巫师所走的那个方向我有些熟悉,就好像是……我和黑衣女子所遇到的那个废弃神庙!
当然了,我知道这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因为上次有暴风雪,所以我们根本无法辨别方向,我的这种感觉,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