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对着男服务员用口型说道,gun
后来,连妈也进来了,看到我,他确实也惊呆了,她只不过想给我点教训,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
她立马走了上来,对张哥说“张哥,你要什么姑娘都有,把最好的给你,你怎么浪费精力,跟这个送酒妹耗时间,她这种人下等,怎么可以跟你比。
”
张哥听完,气没有消下去,很生气的看着我。然后对连妈说:“明天,我要他亲自看我房间。”说完,他就拿着衣服走了。
连妈立马过来帮我把裙子弄下来,然后对着男服务员说“阿宗,你先出去吧。”
房间剩下我跟连妈,连妈拿起烟抽了起来,看着我,对我说:“你迟早都要经历的。”说完了她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我艰难的坐了起来,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
我还清楚的记得他刚刚说的话,让我去他的房间,我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让我去他的房间等于让我去死。我把高跟鞋一脱,开门走了出去,外面还有很多客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神经病一样。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地下室走去,雪姐也听到了我的事,立马跑到地下室来找我,问我没事吧?她问我,欺负我那个人是谁,她帮我教训教训。
她说她经常陪一些黑道上的人,关系还是有点的,要打个人还是可以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是张哥”。
雪姐立刻沉默了,她说,张哥不是小人物,他背后的来头不小,几乎很少人敢动他。
我拉着雪姐的手,说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雪姐,说她真的很心疼我,我让她先回去工作,我想歇会。
她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我妈回来,我摇摇头。
叫了我妈回来又有什么用?是她逼我走的这条路,会给我回头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