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低头看我,非常讶异,那美男也是,
“停手,”
千岛下令停手,宫紫裳把坏掉的手紧紧压在身体下面,脑门贴着地皮哭,哭的很惨很大声,
“求您别伤害她,您大慈大悲发发善心,放过她吧,会积德的,一定可以积德,”我很混乱,好话说尽,说的什么话,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我要他放人,别再伤害宫紫裳,
那美男蹲下问,“蓝纱小姐,宫紫裳是一心一意想要杀你的人,你居然为了她哭求我们,”
千岛不这么想,笑嘻嘻问:“放过她你就会听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一点不反抗,完全顺从,”
我已经在他们手里,他们手段多么狠毒,我也领教了,还能怎么反抗,何况有阿国,还有暖馨,
抬头看他眼睛,他眼底那种红再次出现,在母亲大人家,他眼中就有这种红,还无限加深,
“现在,手往上,再往上,往上来,”
我手抱着他腿,他让我往上,
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看向宫紫裳,手一直往上,然后,轻轻摸到,做他想要的,
他再次鬼叫:“喔哦,这小嫩手简直了,好兄弟,来,”
那美男两步迈过来,千岛对我使眼色,意思两边都要,
我跪在中间给他们做,那美男闭眼仰起脖子,紧忙点上一颗烟,吐着烟雾享受,
千岛不同,他要看我脸,一直看,捏住我下巴,不许我低头,
“小尤物你听着,只要你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我就不碰宫紫裳,也不碰你妹妹,不过倘若你违背我的意愿,哪怕是一次,我就让宫紫裳死的比现在惨一百倍,还有你那个小妹妹,懂了,”
我下巴被他捏太紧,很疼,没法冲他点头,
他读懂我眼色,满意一笑,
“很好,蓝纱小姐你不用怕,只要你屈尊乖乖伺候我们,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你们几个把宫紫裳押下去,好生看管,今晚我要好好享受,任何事不许打搅我,”
宫紫裳被人拽起来,坏掉的手被她紧紧夹在腋下,地上两根手指被别人捡起塞进她口袋,
被推着带走,她泪眼婆娑一直回头看我,
千岛提我起来,那美男捉住我马尾用力嗅,还亲吻吃进嘴里,
千岛抱紧我一直摸脸,“蓝纱小姐,你真的好美好美,我好喜欢呢,来,把这身破衣服换下去,我们给你带衣服了,这套才配你,”
塞给我一个商店服装袋,我捧在怀里转身去浴室,那美男说,“回来,就在这换,”
千岛摆手道:“不,去换吧,浴室里换,礼物要自己亲手打开看才刺激,对不对,”
我进浴室,那美男说,“少爷,我担心她寻死,”
“不会的好兄弟,她妹妹命在我们手上,她才舍不得死,咱俩也脱了吧,省的一会碍事,你们都出去,”
“少爷,这条死狗我们带走,”他们在说阿国,
“别管,留他在这,一会儿我还有娱乐节目呢,”
保镖们一个个离开,千岛低头看表,时间显示九点半,
在日本以西,海岸线笼罩在凛冬之中,在海上观察西海岸,一个庞大建筑群屹立在峭壁顶端,这是千岛氏族核心大本营,相比光宗的牧场庄园,规模只大不小,有港口,有高墙,建筑体系更像一座堡垒,
千岛家几辈人在此繁衍生息,生活模式类似光宗家族,景虎也喜欢把家佬家臣旁系六亲,全部凝聚在身边,
在最高的塔形建筑,景虎隔着窗户观察海面,眼色阴晴不定,
族中各派系重要家佬已经全部到场,室内除了安静,还有一台古董收音机,反复播报一则寻人启事,
“光宗家的人到了么,”
随从一脸谄媚,双手举着景虎不离身的烟袋锅,毕恭毕敬回答:“回老爷,没到呢,”
一位白头翁家佬上前一步,此人须髯极长,面貌和元亲颇为相似,
“族长,辉宗后人与我宗族断绝往来已有十余年,如今辉宗后人突然大举来犯,不惜劳民伤财,可见事态的严重性,”
这句大举来犯,听上去有点吓人,
“大举来犯,”景虎回过身,
另一位家佬开口:“族长,据可靠消息表示,有几伙势力同时向我西海岸运动集结,国内的航班早在傍晚就已订满,当然,还不排除一些大家族的私人机场,这种以个人名义的人员调动,在国内已经几十年不曾有了,甚至引起内阁高度重视,如果光宗手中没有确凿证据,不可能这般兴师动众,”
“你意思是,那个什么蓝纱小姐,确实在我儿逸夫手中,”
“如若不是,光宗怎会突然把矛头对准我千岛氏族,”
“矛头,难不成他光宗还敢对我景虎动粗,”
这时那白头家佬说道:“景虎,光宗之所以集结人手,不是为了动粗,难道来观光吗,咱们两大家族本就水火难容,不排除光宗全族想趁机复仇的可能性,光宗是辉宗最器重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呀景虎,”
“狗屁虎父无犬子,他光宗敢带着人来我的地盘撒野,就说明他没有脑子,自古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会不懂,何况我大千岛家正值全盛时期,他光宗想以卵击石,就让他来好了,”
家佬们觉得景虎老糊涂了,其实景虎没糊涂,他做人信条就是从不输在气势上,而且他骨子里没在乎光宗,没把光宗当盘菜,不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