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嘉一想到刘邦和刘备,越王勾践等的事迹,他当然释怀了,何况现在不是忍,而是耍了对方,谁叫你理解错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我是要助汉,要光复河山,要避免两脚羊的,既然你看不穿,那对不起!谁叫你不如我!
而且现在对方认为石嘉没有二心,就不会对石嘉打击,这也是后来在石嘉增加人手时,原本支胜多想要加重打击,不得不收手的原因。
要是石嘉知道,他现在蒙骗的是羯赵的皇帝,那他的那份得意就大了!真传出去的话,哪个说书人把这件事编写出来成说书,那定是宾客满座的。
石勒现在除了了解石嘉的心之外,他便是把话锋一转,说:“不知小兄弟可听说了外面正流传着关于石崇财富的事?据说石崇与你渊源可深啊!你知道石崇财富所在吗?”
石嘉一听,他头一疼,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整个闻喜都流传了他张归张公子知道石崇富可敌国的财富藏在哪里。
石嘉可就郁闷了,他总感觉自己托名为张归早就被羯赵的当权者所知道了,不过羯赵皇帝知道没有什么事,就怕石虎知道,石虎可是一直想杀石嘉的啊!
石嘉自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石勒的监控之下,不管石嘉做什么,石勒都掌握着石嘉的一举一动,要是石嘉知道这种情况,他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烦恼了。
石嘉一想到石崇的财富,他就苦笑,他现在已在遂渐地恢复着石嘉十几年的记忆,可是关于石崇的财富下落的记忆还是没有能获取。
不过他能看出石嘉在石家坞的地位并不高,虽是坞主之子,可由于母亲出身的低贱,并不受待见呢!
加上回到石家坞那一次,更加肯定了石嘉的想法,自己不过是被抛出来让石家坞安全的诱饵罢了。也难怪坞主会如此地内疚呢!
既然只是个诱饵,又怎么会接触到家族最高的机密呢?所以石嘉现在是回不了石家坞,不过总有一天,他回去的话,不再是弃子,他要成为石家坞的主人,要把当初威逼父亲拿他当弃子,并且欺负他母子的人好看。
石嘉的怨念非常强,哪怕是石飞的灵魂进入并且融合在一起,以石飞的灵魂为主,可石飞还是感受到了这一股怨念的强大,他也是深受影响的。
“这个,我,我真的不懂石崇的财富在哪里!是真的!”石嘉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石勒便一笑,说:“我相信你!小兄弟!只是我想说的是小兄弟,要是你能找到这一笔财富所在的话,你可要拿出来啊!只要有这一笔财富的话,对于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啊!能为百姓谋福祉呢!”
又是一个想要石崇财富的,石嘉只能苦笑,除了说,他找到宝藏会给之外,还能如何?反正都是口头承诺,以后我给不给那就是我的事了!更何况现在我还想找到宝藏却不知怎么去找呢!
石勒又是扯到了石崇的财富,说得到这财富又是怎么怎么样的利国利民呢,真的得找到才行。
石嘉除了点头,他还真的是没法子,他更是读到了一个信息,或许他的身份真的早就暴露了。
石嘉有一个急迫感,不该怎么样,一定要加大招收人,多少能安心一点。
又聊了好一会儿,石勒这才说,他明天就要返回邺城了,这一走可就不知道几时才能见面了。
说真的,石嘉与石勒相处之时,总觉得压抑,虽然相处融洽,并且话语很投机,可本能地总觉得这是一个危险人物。现在他要走了,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石勒说了,要是有什么事就到邺城去找他,他会让石嘉入羯赵效力的,因为石勒很是看好石嘉呢!
石嘉满门子心思就是绝对不入仕羯赵,哪怕是做乞丐,他也不会为羯赵效力的,这是石嘉的原则问题。而现在石勒却叫石嘉入仕羯赵,这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在散席之后,石勒离去了,石勒在来到了门外,他对身边的侍卫说:“怎么样?吩咐了支胜多了吗?他应该是按我所说的办!嘻!我就是要让石冲开始行动了,我这个侄孙啊,志大才疏,正好让我这位皇叔公利用一下!哈哈!我就是要逼得石嘉无路可走,我的侄孙占有这么大的优势再办不到,我可不知怎么说了!”
现在的石勒心里想的是既要石崇的财富又想要石嘉这个可塑之材,所以击杀石嘉的想法暂时之间就没有了。
石勒便离去了,反正他也设好了局,他就要看看石嘉如何呆在闻喜,当然不是他出手,而是由石冲出手,如此一来,就让石嘉以恨中山王一系,那不就得投入他这个皇帝来与中山王相斗吗?得一个臂助,可是比什么都要好呢!
石勒一走,石嘉自然也是回去了,他让张永和谢开等是多招些人,各个店铺之间也多招人,凑足两百人之数。
至于来学武的小孩则达到五百人,人数多了,在这个乱世中,武力至上,只要是汉人多强一点,以后就能多一份自保的能力。
虽说现在石嘉所做的不过是杯水车薪,可他只能是尽他能力去做。
石嘉走着,他看着闲空出来正在训练的人,他不由是直满意地点点头,能努力就好习武就好,以后就能自保了。
猛然间,石嘉想起了,他以前是一个军事迷,有一个叫做八牛弩又名三弓床弩,世称“一枪三剑箭”,要是近距离发射的话,可以钉到城墙上,让士兵攀墙而上。
在这个时代并没有这种东西,要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