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边造反就造反嘛,关我什么事啊?石嘉是在稳定了之后,他就请冉闵等来吃上一餐好的,毕竟石嘉见到了这位义兄可是出现在了途中,差一点就劫法场了,幸好没动手,不然就死定了,如今等同于还兄长一份人情。
石嘉是不断地向冉闵敬酒的,这也当是为冉闵送别了,因为石生和石郎讨伐石虎,石虎要亲自带兵出征。
作为天下第一猛将的冉闵自然是要跟随了,如今冉闵的功力是越发深厚了,更是了不起。
石嘉敬酒,说:“兄长!小弟敬兄长一杯!祝兄长此行能成功地杀敌!能多建功劳!”
石嘉与冉闵是碰杯在一起了,两人当然是一饮而尽,随后是哈哈地大笑起来了。
冉闵小声地说:“难道义弟还要……”石嘉点头,说:“兄长,时候未到!”以目示意,冉闵是接连点头,他已明了冉闵的意思了。是啊!时候未到啊,还不能开始做自己所想做的事。
石嘉说的话倒是很重要:“兄长,你要多建些功劳,你才能有更大的成就啊!男儿可要立不世之功哟!”
冉闵当然听出了石嘉潜台词的意思,那就是冉闵想要复仇,他就必须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他得靠一次次的战功才能让自己的实力增强,不然其他的说什么都是虚的。
冉闵看着石嘉,问了:“兄弟,你给大哥交给知心话,你想不想当皇帝?”
石嘉一愣,看着冉闵,冉闵的目光如剑,历史上冉闵是最后称帝的,他想当皇帝,这不出奇,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石嘉是不是真的也想当皇帝?扪心自问,走过这么长的路,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石嘉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当皇帝,在长久已来,他只是想要活下去,更想自己的亲人,还有关心自己的人都能好好地活下去。
尤其是历史上的鲜卑人南下,北方汉人被屠戮殆尽那一段血泪史,他更想避免。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自己当皇帝。
石嘉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懒散的人,虽然当皇帝能拥有无上的权力,可是太累了,提防这个,提防那个,又得想着怎么捉权,不能让臣子反击。只有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这才适合石嘉呢。
所以石嘉是想着,只要能击破鲜卑,天下再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能做一个富家翁,反正石崇留给他的财富够快了,有这些金银财宝,他就能过很好的生活。什么功名,什么大业都不要了!更不想让深爱着自己的两个妻子成天提心吊胆了。
至于那天下苍生的福祉就不关自己事了,自己可不是个圣人而是一个自私的人,能顾得好自己都算不错了,还怎么去理会得了他人呢?
石嘉是把这些说出来了,冉闵看着石嘉,石嘉的样子很真挚,加上冉闵与石嘉相交这么久,他也知道石嘉的内心。
冉闵不由是大笑起来了,他便是放开地来喝了。石嘉看着冉闵的模样,就明白了冉闵的顾虑。
只是石嘉并没有争霸之心,可是人在江湖就怕身不由己啊!
这一次,他们倒是喝得很是开心,最后冉闵是告辞而去了。石嘉望着冉闵的身影他不由是摇了摇头。冉闵还是心太急了,这么心急的话,可不好!
石嘉知道此战,石虎一定会胜的,就看石生和石郎能坚持多久罢了,只要此战胜利之后,那么石虎就会成为新帝,这个皇帝就得下台了,至于生死就不得而知了。
让石嘉没有想到的是石虎在临行之前,居然是把石嘉给叫来了,石嘉虽说不知石虎叫他来所为何事,可他还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见石虎了。
石虎对他是和颜悦色地,说:“好了!坐下吧!”石嘉依言坐下了,他心中在想着,石虎为何对他这么好?到底有什么事?
石虎便说:“石嘉啊,我就要远征了!这一次我留下我的儿子石邃留守作为监国,可是呢,我还有一个权臣夔安还留着,我怕啊!真的有点怕!所以我觉得要自己人才能放心!石嘉啊,你是我的女婿,我当然得委你以重任了!”
石嘉一听,惊呆了!什么?石虎要委自己以重任?他不是一直已来都不信任自己的吗?怎么又会委自己以重任呢?
石虎接着说:“石嘉啊,我任命你为城门校尉兼司农卿一职!你要协助好邃儿管好一切,知道吗?你只对他负责!要是谁敢不从,你都能弹劾他,必要时可以下狱!”
原来只是弹劾,这弹劾的效力只能是吓那些没有实力的,没有后台的,至于像夔安那样的就没有用了。
别看石虎说得好看,可石嘉能听出他弦外之音,表面上是亲近,可实际上还防着自己呢,他这是在使平衡之道,更利石邃获得上位的好处,这样也保证他的后院不会起火。同时也看看自己是不是与他石虎一条心呢。
只要他石虎回来了,这个城门校尉也会随之被解除了。别看有了守城门的兵权,可这些兵听不听自己的是一回事呢!要是给些羯人、匈奴人作部下,他们又岂会听从自己一个汉人的呢?何况自己又没有什么勇武之名。
石嘉既然看穿了石虎的把戏了,他当然得顺着石虎的要求去做了,他立即是拱手道:“敢不听命于王爷!但愿王爷能早日的凯旋而归!”
石虎是满意地点头了,便摆摆手,示意石嘉可以出去了。
石嘉虽说被任命为城门校尉,石嘉只是在委任状一出的时候,到军队的驻地,走走过场,当然他能感受到这些匈奴人和羯人对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