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秦炎锋与姜咏歌两人猛烈交撞!
光泽耀眼,大股气浪,一波连着一波涌现,汹涌如浪。
只见翻腾气浪中,光泽四溅,将秦炎锋与姜咏歌的身影都是遮掩在了里面。
景象震撼。
过了许久,翻涌气浪才是显得平静,现出演武台上的情景。
犹有碎裂光芒呼啸着疾驰掠过,在地面划出一条条裂痕。
秦炎锋与姜咏歌两人已错身而过,各自伫立在演武台上,气氛凝滞。
火热鲜血滴落。
秦炎锋持剑的手上,鲜血流淌,缓缓转身,望向姜咏歌。
姜咏歌没能再转过身来。
噗!姜咏歌口中喷出一股鲜血,身体猛地一晃,单膝跪倒在地,长发披散了下来。一滴滴鲜血随之洒落在地面。
演武台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时间缓慢得像是快要静止。
最终,姜咏歌终于重又站了起来,身体摇晃,依然不曾转身面对秦炎锋,一步步向演武台外走了出去。
姜咏歌每走出一步,四周就越安静一分。
地面上,随之划出两条鲜红的血迹。
姜咏歌踏落了演武台。
人群中不禁响起一阵惊呼声,许多玉乘学员都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不愿接受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
姜咏歌败了!
自始至终,姜咏歌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穿过人群,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地面洒落的殷红血迹,触目惊心。
“陈院士,还有人登场吗?”
淡漠声音响起,打破了场间的沉静,秦炎锋视线投向陈院士,问道。
陈院士阴冷着脸,说不出话来。
姜咏歌都败了,再派人又有何用,不过自取其辱,败阵又输人,让玉乘学院的名声跌落谷底,被人笑话。
秦炎锋说道:“既然没人再登场,那么,我希望陈院士信守承诺。玉乘学院对苏柔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做出郑重道歉。”
秦炎锋平静而又略显淡漠的声音,远远传出。
演武台四周鸦雀无声,显得格外清晰。
许多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向了苏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虽然场间代表玉乘学院的,始终就只有陈院士一人,但更高层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势必也在关注事态的发展。
不知如今,玉乘学院的高层人物,是否对当初没有插手苏柔的事,而生出一丝悔意?
人活一世,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而秦炎锋为苏柔争的这口气,未免也太强势了些。
“什么不公平待遇?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人,能成为玉乘学院的学员,已是荣幸!竟还要学院向她道歉,真是可笑!”
就在这时,一道冷漠而又霸道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一名高大中年男子,身披锦袍,带着数名随从,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这个中年男子,高大威猛,发丝发亮,充满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父亲,你终于来了!”
见到高大中年男子,一直缩在角落的朱景柔站了起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惊喜道。
中年男子赫然就是皇城十大家族之一,朱家家主!
“父亲,你来得太好了!这人狂妄自大,羞辱我们家族,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朱景柔指着秦炎锋,痛诉道,就差涕泪纵流了。
望着模样狼狈的朱景柔,朱家家主皱了皱眉,神情阴冷,目光如剑般投向秦炎锋,寒声道:“是你,伤了景柔?”
面对朱家家主冰寒般的眼神,秦炎锋神色平静,说道:“辱人者,人恒辱之。有些人,咎由自取。”
“哼,好大的口气。”
朱家家主转头望向陈院士,说道:“陈院士,这等狂妄自大的人,就容他在玉乘学院横行,贵院的执法堂又何在?”
陈院士脸色难看,说道:“这是小辈间的冲突,执法堂长老不便插手。”
“既然玉乘学院自恃身份,不愿出手,那么,就由我们朱家来代劳。”
说话间,朱家家主大手一挥,冷声道:“擒住他!”
随着朱家家主一声号令,他身后数名随从顿时踏步而出,呈扇形,对着演武台上的秦炎锋逼近了过来。
朱家家主的出现,令得原本将要尘埃落定的事情,又是出现了变故。
陈院士阴沉着脸不语。
许多玉乘学员,也是向秦炎锋投去了幸灾乐祸的目光。
“嘿嘿,这小子完了,就凭他,想跟皇城朱家斗,那不是蚍蜉撼树吗?”
演武台不远处,大梁国徐矫带着数人,也是在场,嘴角扬起冷笑,说道。
“秦炎锋,你的狂妄,到头了,终究会有人治你!”还有齐鸣人、宁无缺等人,同样神色阴冷,幸灾乐祸。
不用怀疑,如果秦炎锋被朱家的人擒拿,很多人都绝对会拍手称快。
他们实在已是被秦炎锋的强势,压得太郁闷了。
“出手!”
冷喝声中,朱家家主的数名随从都是跃起,几人合力,铺展开一张大网,对着秦炎锋便是笼罩了过来!
这张蚕丝织就的大网上,挂着一柄柄弯钩铁刃,闪烁寒光,亮花了人眼,令人心悸。
眼见朱家的人擒杀而来,秦炎锋眸中浮现一丝寒芒。
秦炎锋身体伫立,射日弓已取在手中,璀璨箭矢凝聚而成,并未犹豫,嗖的暴射而出。
顿时间,璀璨耀眼的光泽,令得大网弯钩铁刃悉数暗淡。
“快收网!”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