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轩神情阴冷,闪烁着寒泽的眼眸像是毒蛇般森然,幽蓝铁剑直刺秦炎锋眉心,冷漠狠辣。
迎接他的,是一个响亮干脆的耳光。
啪!
秦炎锋一掌抽在了司徒轩脸上,鲜血混合着口水飞溅了出来。
司徒轩懵了。
这还远远没完,只听“啪啪!”声不断响起,秦炎锋左右开弓,瞬息间,就连抽了司徒轩数十个耳光。
鲜血,口水,碎牙,肉末,不停飞溅了出来。
砰!
那是激射到秦炎锋身前的石子,凭空爆碎成了粉末。
噔!噔!噔!司徒轩像是喝大了一般,身体摇晃着倒退了出去,被抽得眼冒金星,幽蓝铁剑掉落在地,一张脸,也早已肿得不能看了。
“真解气呀……”
秦炎锋的突然出现,及一系列的强势表现,让王樱感觉像是做梦般,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不过看到司徒轩这等惨状,心里也是不禁喊道。
“轩少,你没事吧?”阴鸷老者扶住了司徒轩,说道。
司徒轩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指着秦炎锋狂吼咆哮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阴鸷老者目光如刀般投向秦炎锋,说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跟谁作对?”
“哦?”秦炎锋略微侧了侧脑袋,故作惊讶的说道:“你们来头很大吗?不妨介绍介绍。”
阴鸷老者咬着牙说道:“这是司徒家二长老的独孙,你现在赶快跪地求饶,或许还来得及,不然,终将会后悔终生!”
“是吗?”
秦炎锋淡淡说道:“你说得这么严重,为什么我就有点不太相信呢?”
“找死!”
阴鸷老者口中冷喝,手掌猛地一扬,呜鸣声急剧响起,数十枚钢针泛着摄人的黑光,像是要夺人魂魄,对着秦炎锋狠狠射杀了过来!
一枚枚钢针拖曳乌光,刺穿雨雾,令人心悸。
然而,秦炎锋却像是视而未见,脚步迈出,便是对着阴鸷老者踏了出去。
“啊!快躲开呀!”眼看着乌黑钢针就要刺穿秦炎锋的身体,王樱急得叫了出来。
砰然声响起,就在刹那间,数十枚钢针突然停了下来,旋即就这样爆成碎末。
秦炎锋出现在了阴鸷老者跟前。
铿!阴鸷老者双掌中,出现了两根一尺来长的钢刺,盘绕着黑蛇般的纹路,祭起两道森冷光芒,狠狠刺向秦炎锋。
秦炎锋一挥手,两根钢刺飞了出去,插在十多米外的地上,犹自颤抖不已。
秦炎锋一掌按在阴鸷老者胸膛上。
“喀嚓嚓!”碎裂声像是爆竹般响起,阴鸷老者胸膛上,溅射出鲜血,体内骨骼,也不知已碎裂成了何等惨状?
阴鸷老者瞪大着眼眸,身体像是烂泥般,软软瘫倒在了地上。
“不,不要过来……”
司徒轩坐倒在地,触及秦炎锋冷漠的视线,神情惊恐,不断挪移着后退。双腿裤裆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臊味,竟已是屎尿shī_jìn,流了一地。
秦炎锋望向司徒轩,淡淡说道:“滚。什么司徒家族,藏剑城是炎王朝的领地,还轮不到你们西夏神庙的人来耀武扬威。”
“是!是!”
司徒轩不断点头,连滚带爬,一干随从也都早已成了伤病残将,痛呼呻吟着落荒而逃。
街道两旁,传出一阵阵解恨的欢呼声。
大战之后,许多地方都被西夏神庙战占据,令得藏剑城的人倍感压抑,如今,来自西夏神庙的司徒家族竟还要夺取第一家族之位,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耻辱。秦炎锋痛击司徒家族的人,大快人心。
“多谢公子援手。”王樱对着秦炎锋深深行了一礼,感激道。
秦炎锋嘴角微扬,说道:“既然道谢,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啊?”闻言,王樱不禁一怔,略张了张嘴,一时没能说出话来。虽然说,秦炎锋的援手,让她感激,她也不介意用灵石,或其它物质来表达谢意,但如今秦炎锋自己提出来,总觉得有些太直接了……
“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如果王樱能做到的,定会尽力而为。”怔了一怔,王樱说道。
秦炎锋手指晃了晃已经破裂成碎片的酒葫芦,微笑说道:“王家有酒吗?”
王樱秀眉略微一扬,旋即眉宇间浮现出一抹惊喜神色,说道:“当然,管够!王家也欢迎公子做客。”
藏剑城,王家。
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府邸,延绵如画,殿堂、楼阁林立,映衬着繁茂、幽深的园林,山峰犹如屏障耸立,溪泉潺潺,雅致、宁静之中,也是散发着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息。
身为具备数千年悠久传承的古老家族,王家也是有着不俗的底蕴。
不过,此刻的王家,却是笼罩着一股紧张、压迫的气氛。
“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吗?怎么你们家族的人,都像是很紧张,苦练不休。”
此时,在王樱的邀请下,秦炎锋已是来到了王家,一路经过各个庭院、廊道,不时见到许多王家弟子正在苦练,挥洒着汗水,就像是备战一般,让秦炎锋不由得有些好奇,问道。
王樱说道:“澜公子一定是刚来藏剑城不久吧?”
秦炎锋改变了容貌,自然也已不能用真名,如今以“秦澜”之名示人。
“哦,为何这么说?”秦炎锋问道。
王樱说道:“这件事,在藏剑城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澜公子刚来不久,或许还不曾听说。三天后,司徒家将在城中召开论剑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