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紫辛轻轻的啜了口酒,道“在我过去迷茫的人生中,除了迷恋武功外,只喜欢在自己的家里喝酒解闷,除此之外,在无其他。”
谢瞳听得有趣,问道“你不喜欢女人?”
霍紫辛一本正经的道“换做过去谢兄问我,小弟肯定回答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怎能与我的理想和信念相提并论,但是现在小弟不这么理解了,女人就是实现理想和信念的动力,没有了女人,理想和信念也只是一纸空话而已。”
谢瞳见霍紫辛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亦被霍紫辛所释放的欢乐气息所感染,他欢喜道“霍兄此言精辟之极,理解到位,莫非霍兄已经有看了长相守的姑娘啦!”。
霍紫辛双目射出哀怨而又惋惜的神色,道“说是这么说,只是可惜相见恨晚,此姑娘已经名花有主了”。
谢瞳再次叹了预气,他只顾自己喝酒,躲避着内心充满荆棘的矛盾。
霍紫辛突然道“李兄当小弟是朋友吗?“
谢瞳道”这个自然”。
霍紫辛犹豫片刻道“那小弟便大胆的放言而为了,据小弟的观察,谢兄表面上似乎是王大人的家将,却与王婉茹关系密切,不像是下属与上级的关系,而谢兄即与太尉大人结怨,又与怀王貌神离合,实在让人摸不透谢兄的人际关系。经过今夜戏剧性的变化,落魄至此,让小弟很难品评谢兄,谁人也不知晓你究竟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谢瞳深吸一口气,他此刻对于霍紫辛丰富的思考能力震惊不已,确实,霍紫辛说的就是谢瞳目前真实的处境,艰难而又窘迫。他一直在犹豫,自己能够相信霍紫辛吗?但从他的表现和言谈举止来看,确实是光明磊落的人,谢瞳把心一横,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霍兄所言不差,小弟目前确实举步维艰。哈,连栖息之地都没有。”
霍紫辛突然笑了起来,道“说实在的,小弟能够感受的到,谢兄刚才做着复杂而又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过此刻小弟很是欣慰,谢兄终于把我当作朋友一样看待,不知谢兄为何相信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
谢瞳亦笑了起来,道“凭的是感悟,霍兄修习的是梧桐心法,感应极为奇妙,修炼这等无上心法且说出武道精髓的人,该不是卑鄙之辈”。
霍紫辛道“多谢谢兄的赏识,哈,小弟亦是非常钦佩谢兄,以谢兄的智计和武功,何至于为长安城里的这些鼠辈卖命,为何不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被霍紫辛问及心事,谢瞳亦迷茫起来,他沉思片刻,道“谢瞳或许与霍兄的追求不同,霍兄追求的是武道的极致,而小弟追求的是天下苍生,哈,不知道这么说你明不明白,我的委曲求全是有目的的。”
霍紫辛仔细的品位谢瞳的话,道“想不到谢兄的目标和胸襟如此宽广,确实令人钦佩,如谢兄不嫌弃,小弟愿助一臂之力,愿在解救天下万民的行动中追求武道。”
谢瞳大喜,他没有想到竟阴差阳错的交了这么强大的朋友,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直喝到东边泛白,才醉醺醺的倒头大睡。
醒来时,已过晌午,谢瞳觉得口渴至极,脑袋昏昏沉沉的,昨夜的酒精麻醉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