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洛迟衡其实还是很累了。
田梦雅如此不依不饶,让洛迟衡的耐心也到了极点,说话多少有些不客气。
“梦雅,我想你原本就明白直接找微微会比跟我在这里浪费时间要好,微微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除非,你能让她觉得公平,放过你,否则,那始终都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事,外人没法插手。她终归和明川是不同的!”
因为她是林微微,他此生最最重要的人,兄弟可以换,衣服不能换!
“迟衡,你真的变了,你”田梦雅的双手缓缓滑下,触碰到了沙发,弓着身子,一步步朝洛迟衡逼近,“是不是现在任何一个女人向你表白,你看都不想看一眼啊?林微微真就那么好吗?还是,狐媚惑主终归比深情厚谊来得要快?我也可以啊!”
说着,田梦雅已经圈住了洛迟衡的脖子,她的衣服本来就凌乱,跟洛迟衡如此一撕扯,就更加凌乱了。
“我知道她在你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你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迟衡,你醒一醒,我才是从小陪你一起长大的哪一个,我才是你最爱的女人!”
“田梦雅!”洛迟衡准确的用手堵住了女人到处乱寻的唇,用力一掌就推开了,“如果我想要你,三年前或者在澳洲我就要了你了,何必要等到现在让你上门来自取其辱?你不是挺聪明的一个女人么?怎么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拎不清?”
“自取其辱?”田梦雅跪坐在沙发上,双臂无力的垂着,“所以,在你看来,我所做的,是在自取其辱吗?你宁愿要一个离开你三年不明不白的女人,也不愿意要一个为你守身如玉至今的女人?你们男人真的好贱!”
“我承认,我是挺贱的。梦雅,给自己留点儿尊严吧,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骄傲的孔雀,就不该做这么不入流的事情。”洛迟衡起身,缓缓朝走上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田梦雅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洛迟衡家的客厅里,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她真的是可笑极了。
这样也好,她再也不要再爱他了,爱上他,真的是一个可笑的错误,如果她能始终如一的一致爱着路明川,或许一切都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她太傻,太傻太傻了
第二天一早,林微微就出现在了云西庄园,一进门,钱管家看到林微微这么早就带着天佑来了,乐不思蜀地连忙给林微微端茶倒水,像招待客人一样,反倒让林微微有些不习惯。
“钱叔,您帮我照顾一下天佑,我给迟衡做点儿东西吃。他昨晚几点睡的?”林微微一边跟钱管家说着,一边注意到茶几的边儿上,有一颗淡粉色的纽扣,像是衬衫上门掉下来的。
“先生昨晚回来似乎是因为舟车劳顿的有些累,睡得很早,夫人要亲自下厨吗?那我吩咐厨房的师傅们都靠边儿站。”说着,钱管家一溜小跑,就去了厨房。
林微微盯着那枚扣子看了许久,最终也没有捡起它,全当它是不存在的。
因为进厨房之前林微微再三叮嘱天佑不要去闹洛迟衡,让他多睡会儿,天佑就乖乖地跟着钱管家去了后院晚。
林微微煮了点儿白粥,又烤了面包,煎了鸡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粥也煮好了,凉在厨房里。
她解掉围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才上楼去叫洛迟衡起床。
一进卧室的门,林微微就听到浴室里传出了水声,看来这家伙已经醒了,正在洗澡。
以往,都是她洗澡的时候被偷袭,今天,不知道林微微为什么突然有了性质,也准备偷袭他一下,也算是以牙还牙!
推开浴室的门,里面雾气蒸腾的,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林微微很快就准确地找到了男人的位置,从身后抱住了他。
洛迟衡似乎有些意外,警觉地想要推开她,可是触碰到她柔软的几肤便立刻认出了她,全身的紧绷感立刻消失不见了。
“小坏蛋,你学坏了!”洛迟衡捏了捏林微微的小鼻子。
林微微连忙皱了皱鼻子,躲着他,可是一双藕臂却缠着他的腰身不放:“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都偷袭过我多少次了。”
“呵怪我,都怪我。不过,现在你的衣服全都湿了,看来不一起洗一下是不行了。需要我为你效劳么?”洛迟衡勾唇,盯着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蛋,大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衣襟。
“嗯可是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啊”林微微将他的劲腰搂紧,似乎还是有些紧张。
“宝贝,你忘了,我的住处从不缺你的用品。”说着,她身上的碎花连衣裙已经随着流水已经落下了,她如凝脂一般白皙的几肤已经鲜活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洛迟衡的喉咙动了动,伸手拿过沐浴露,涂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本就敏感的触感变得更加刺激起来,最糟糕的是,女人的手,覆上了他的背,在上面游走了起来。
“微微”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你不需要这样”
然而,林微微却没有说话,将脸贴在男人的胸膛,闭着眼等待着一切的顺理成章。
“天佑在哪?钱叔带着他吗?”洛迟衡又问。
“洛先生,你今天的废话好像有点儿多。”林微微勾唇,她似乎感觉到了男人的紧张。
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不是从来都游刃有余吗?怎么今天还紧张起来了?
林微微偷笑着,无意间触及了他的某部位,她的脸瞬间就僵住了,刚刚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这个男人一点儿渴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