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会在这儿!你对夜离公子做了什么?”冰雁怒不可遏地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苏诺语,责问道。
苏诺语顾不上解释,指了指床上昏睡的夜离,说:“快,别的事先暂且放下,他正发着高热!救人要紧!”
冰雁正准备出言指责,听见这话,也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快步来到床边,手探向夜离的额头……
须臾功夫,冰雁怒道:“苏诺语,你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陋,竟然诅咒夜离公子!你居心何在?”
“谁诅咒他了?”苏诺语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听说你也懂点医术,那么你告诉我,夜离公子哪里高热?”冰雁见不惯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更加愤怒。
苏诺语瞥她一眼,上前摸了摸夜离泛红的额头,继而不敢置信地盯着尚在昏睡的男人:这什么情况?刚刚明明还发着高热,怎么一会儿功夫就降温了?这下可好,真是有嘴说不清啊!
苏诺语在心底忍不住骂道:该死的!你在耍我?
“苏诺语,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做出这等下流的事!你居然趁着夜离公子喝醉就勾引他!”看着苏诺语无言以对的样子,冰雁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冰雁说话这功夫,苏诺语已然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她解释道:“冰雁,你听我说,今日之事实在是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公子之间是清白的……”苏诺语知道,这下子只怕她怎么解释,冰雁都不会相信,她早已认定是自己勾引在先。但是即便她不信,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只是,未待她说完,冰雁已经情绪激动的打断她:“我自己有眼睛,用不着你在那儿惺惺作态地解释,事情是怎样的,你我心中都清楚,你装什么装!”
苏诺语无语至极,然而她只得耐着性子解释着:“冰雁,公子的寝屋本该是心云负责洒扫,然而今日她在来的时候发现公子有些不对劲,便来找我,后来我叫她去找石海,估计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心云。”
“心云那小丫头是你的人,这个事你是主犯,她是帮凶!”冰雁不屑地说,“说不定就是你们主仆俩的合谋!”
苏诺语无语望天,这个冰雁幸好不是法官,否则这天下该有多少冤案!
“我早就知道你对夜离公子图谋不轨!”冰雁肯定地说道,“可是,苏诺语,你也不看看自己,就你这样子如何配得上夜离公子?”
在冰雁一而再、再而三想当然地推断下,苏诺语的好性子一点点耗尽,她知道今日这事被谁看见都会误会,但是她已经解释清楚,而冰雁还这样不依不饶地纠缠,实在也是无理取闹。她冷下脸来,说:“冰雁,我知道你一直心仪公子,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在你眼里是西施,在我眼里不是!你不要将人人皆想成和你一个样,你喜欢他,我不喜欢!我也不屑于去做你口中的那些事!”
“怎么,你还有理了!明明是你意欲勾引夜离公子在先,现在为了撇清自己,竟然不惜贬损夜离公子!”冰雁气急。
苏诺语深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眼前这女人已经被醋意蒙蔽了双眼,她不能和她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