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说猎人一号怎么总是找上我,原来是你在搞鬼!”
瓦卡拉双眸喷火,恶狠狠瞪着许言,胸腔中一团怒火翻腾不休,生气,愤怒,恼羞…种种情绪酝酿发酵。
之前他一直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猎人一号却总是找他,难道他就这么倒霉?
现在他才知道答案,不是因为他倒霉,而是许言在搞鬼,是他驯服了猎人一号,故意指使它,让它跟自己过不去。
嗤嗤!
瓦卡拉大口喘着粗气,越想越是愤怒,愤愤的盯着许言,等待着他答复,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许言眉头蹙起,剜了骆一飞一眼。
骆一飞目光跟他一接触,就飞快的偏向别处,不敢跟他对视,显然是也知道自己惹了祸。
许言收回目光,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想办法解决眼前问题才是王道,现在这事可大可小,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会惹众怒,那时候他们在猎人学校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所幸,他对处理这类事情,实在是太熟悉了,以前做错了事被抓了现行,他都能巧言脱身,更何况是能不能驯狗这种只有当事人说得清的事儿,更是不在话下。
但见他眉头微微一挑,分辨道:“你真是说笑了,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赫然是打算来个死不认账,这种情况傻叉才会认账。
可是,他不认帐,那边瓦卡拉却不乐意,讥笑道:“怎么,敢做却不敢当,这就是你们华夏人的作为?”
这瓦卡拉也不是傻子,见许言不同意,就使用激将法,想要逼他承认。
许言因为这些年的特殊经历,心性早已沉稳如山,自然不会上他的当。
可是他不会上当,骆一飞却不一样,听到瓦卡拉侮辱自己的祖国,他勃然大怒,道:“你他娘放什么臭屁,就是我们整你又怎么样,不服气你咬我。”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吧!”听得骆一飞承认,瓦卡拉怒极反笑,冲着大家说道:“你们也听到了,他明明驯服了猎人一号,却故意让它抢我们的有限的食物吃。”
“许言,我需要你给我们个解释。”一群人纷纷起身,朝着许言几人围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骆一飞嚷道。
一句话还没说完,许言就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真是不怕神一般对手,就怕猪一般队友,先是泄了他的底,现在又干脆直接承认,他这是要闹哪般?
骆一飞讪讪闭嘴。
许言转而对众人道:“大家不要激动,请听我说几句。”
“我看你怎么说!”有人道。
“骡子他只是气不过瓦卡拉侮辱我们的祖国,这才说了气话,其实我根本没有驯服猎人一号。”
“没有驯服猎人一号,它会听你的话?”有人提出疑问。
“是,现在猎人一号是听了我的话,可这只是运气。”许言解释,眼见大家撇嘴不信,他继续道:“是的,我承认,我是有点驯狗技巧,可是你们也不想想,猎人一号可是训练好的军犬,怎么可能轻易被人驯服!”
“大家别听他胡说,就是他故意让猎人一号抢我们有限的食物,害得我们许多同伴因此被淘汰,大家教训他!”瓦卡拉鼓动,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
骆一飞江大年张胜三人见状,筋肉随之紧绷,做好随时出手的打算。
只有许言,表现的最从容,他忽然冲着瓦卡拉骂道:“蠢货!”
“你骂谁蠢货?”瓦卡拉一愣,旋即大怒。
“骂你!”许言指着他鼻子,说着目光环顾,又道:“还有你们,统统是蠢货!”
大家先是愕然,旋即骚乱起来。
在大家爆发之前,许言大声道:“谁都知道,我跟瓦卡拉最不对付,如果我驯服了猎人一号,可以指使它的话,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是他,可是结果呢,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被淘汰,而他现在还好好的留在这里!”
许言的话,在众人耳际响彻,人群忽然静了一下,不少人开始思考许言的话,并低声议论起来。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对呀,如果他真的能驯服猎人一号,应该先淘汰瓦卡拉那个蠢货才对。”
听到大家议论,许言暗暗松一口气,解释道:“我们跟瓦卡拉有过节,他从一开始就看我们不顺眼,现在更是鼓动大家针对我们,请大家千万别上当!”
听到许言解释,大家冷静下来,纷纷坐回原位,只剩下许言四人,跟瓦卡拉一伙对峙。
“许言,我不管你能不能驯服猎人一号,是个男人的话,就跟我们比一场。”瓦卡拉发出挑战,一边说着他不屑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轻蔑之意显而易见。
“你想比什么?”许言道,赫然是应下了,在这里强者为尊,一味地避让,只会让对方瞧不起你,而想要赢得尊重,唯有强势的打回去。
“下一场是射击训练,我们就比射击!”
……
狙击手训练场。
这是一处以前的迫击炮射击场,到处充斥着哑弹,一不小心就可能触发废旧炮弹,训练环境非常危险。
而与危险环境相对应的,则是这里的训练方式,猎人学校非常重视学员的心理素质,要求特种兵在战场上,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从容面对各种挑战。
因此,学校通常采用动物作为射击目标,让学员近距离观察动物被子弹击中后痛苦挣扎的场面,或者由学员双臂伸开,手持气球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