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说的大义凛然,而且又当着江大年的面,大家虽然心头不以为然,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个个闷头做手头上的事,洗漱的洗漱,铺床的铺床,许言也没闲着,简单的洗漱一番,便回到书桌前,伏案开始写信,给校花写信。
看到许言写写划划的,三班众人对视一眼,感觉到几分不妙,骆一飞小心翼翼的开口:“许言,写什么呢,不会是制定训练计划吧?”
“不是,写信呢!”许言摇头道。
骆一飞一听是写信,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凑上去,感兴趣道:“写信,写给女朋友的?”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点吗?”许言捂住信纸,眼皮一翻,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吆,还保密呢,看来真是写给女朋友的。”骆一飞笑着调侃。
“现在通讯这么发达,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等,谁还用写信这么的原始方式!”袁国庆撇嘴说了一句,四下打量一下,见没有外人在,压低声音道:“我的手机又不是不借你用,你又何必这么麻烦的写信呢?”
许言深深的看了袁国庆一眼,头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心底更是有股蛋蛋的忧伤,如果可以打电话发短信的话,鬼才愿意费事巴拉的写信呢!
奈何校花下了最后通牒,说不准他以打电话、发短信、发微信、发qq消息等方式骚然她,不然的话之前的赌约就作废了,现在他唯一可以选择的只有写信了。
当然这么掉价的事情,他肯定不可能告诉大家,他神色一肃深沉道:“现在社会通讯是很发达,可以打电话,可以发短信,可以发微信,可以发qq消息,这些通讯方式也确实为交流带来便利,可是同时也失去了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什么东西?”
“底蕴,纸张与笔墨间,独有的纸香墨香,以及字里行间的隽永与深刻…”眼见众人斜眼乜视自己,一副不以为然样子,许言摇摇头道:“这么高深的说法,说了你们也无法理解,我还是简单一点说吧,简单的说就是信件,不光可以长久的保存,而且更能表现出诚意来,现在还挺流行呢!”
“写信流行?我怎么不知道。”骆一飞不确信道。
“所以说你到现在还是单身狗!”许言言辞入刀,狠狠的在骆一飞心头宰了一下,然后挥挥手道:“一边玩儿蛋去,别耽搁哥写信!”
……
三天后。
东海市第一高级中学。
大嘴潇洒两人凑在一起,捧着许言邮寄来的信件,利索的撕开信封,却发现里面除了信件,还有另外一只信封,大嘴拿起信中信看去,就见这封信件封面上,写着封妙婵收的字样。
“吆,许言这家伙还写信给封妙婵了呢!”大嘴咧嘴一笑,将信封放到一旁,而后凑到看信的潇洒眼前,道:“许言那家伙信上怎么说的,什么时候回来,不会是真的打算在部队呆两年吧?”
“他说正在考核期间,很快就能成为正式军人回来了。”潇洒回了一句,说话的功夫,已经将信件看完,嘿嘿一笑道:“他还让我们把另一封信交给校花封妙婵!”
“是吗,让我看看。”大嘴接过信件,快速的看完之后,坏笑的问潇洒道:“怎么样,你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大嘴问的没头没脑,潇洒回答的同样没头没脑,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奸笑出声,然后找来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沿着封口割开信件。
“成了!”
如此忙碌了近两分钟,大嘴终于把封口挑开,兴奋的嘀咕一句,迫不及待的掏出里面信件,然后他傻眼了。
因为第二只信封里面,除了信纸之外,还有第三只信封,大嘴展开信纸一看,却见上面写着:小样,就知道你们没那么老实,以哥对你们的了解,你们歪歪嘴巴,我就知道你们想吃什么屎,别给哥来这套,老老实实的把信送到,不然回头收拾你们…
大嘴瞠目结舌,嘴巴不由的张大,脸上的窃喜快速溃散,取而代之的是阴沉,那种感觉就像吃了一坨热翔般,心底那个憋屈与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表达。
“怎么啦?”潇洒见状,心头一突,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忙问了一句,并抢过信纸看去,片刻后他脸色也黑了下来。
一对难兄难弟面面相觑,一时竟是傻眼了,本来喜滋滋的偷看信件,想看看许言给校花写了什么的,结果许言早有提防,料到了两人会使坏,在第二封信件中设了陷阱,把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两人没有偷看信件被发现的羞愧,反而有股怒火在心底滋生,短暂的沉默之后,潇洒狠狠的将信纸拍在桌上,气怒道:“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不能忍!”大嘴附和道。
两人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第三只信封,接着目光再次交汇,彼此都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个字,那就是拆!
拆!
继续拆!
许言在戏耍了他们之后,居然还威胁他们老老实实的去送信,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封信他们拆定了。
“我来!”大嘴自告奋勇,抄起第三只信封放在眼前,拿起之前拆信封用的小刀,再次小心翼翼的沿着封口切割起来。
两三分钟后,第三只信封再次被拆开,大嘴并没有忙着掏信,而是看了潇洒一眼,在他的目光示意下,这才将里面的信件掏出。
所幸这次终于正常了,并没有第四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