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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三人穿戴整齐离开旅店,到了外面寻了一家小吃店,吃了个早餐,又到一家购物超市买了些礼品,这才打了一辆出租,朝着孙鑫家而去。
孙鑫家住黄实子村,位于县城西郊,距离县城很近,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车子很快到了村口,三人从车上下来,下了大路进入村子,路上看到一名老人,正在村口的树荫下乘凉,许言凑上去问道:“老大爷,请问一下孙鑫家怎么走?”
“孙鑫家,你们是他什么人?”老人警惕道,并没有直接回答。
“我们是他的战友。”许言道。
“哦,是孙鑫战友呀,他家在前面,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第一个胡同左转第二家,红漆木门的就是了。”
“谢谢大爷!”许言道谢。
“不客气!”老人摇摇头,想到什么似的,奇道:“你们怎么没直接去医院?现在他家里可没什么人的。”
一听医院的字眼,许言心头一沉,连忙追问:“大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家谁住院了?”
“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一下老人真奇怪,他本来还以为许言三人是来探病的呢,哪知道三人并不知情,疑惑的打量三人一眼,见他们真的不知道,老人叹息道:“是孙鑫被烧伤了。”
许言心头一颤,拳头无声收紧,嘴唇蠕动几下,低喃道:“受伤住院了,我早就应该想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怎么会一直不接我电话呢!”
“大爷,他伤的严不严重,是怎么受伤的?”骆一飞追问,
“还不是那群挨千刀的,想要强买他家的地,看他们家不同意,就故意放火烧山,把孙鑫给烧伤了,可怜了孙鑫那娃,无端端遭了这么大罪,更可气的是,那群人仗着有关系,还屁事没有,真是没天理。”老人气鼓鼓道,对此怨气不小。
许言瞳孔急剧收缩,眼睛唰的红了,寒声道:“你是说有人故意纵火烧伤了他?”
“可不是吗,虽然林警说是森林起火,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肯定是那群畜生干的。”
得到了肯定回答,许言拳头紧捏,五指关节摩擦,发出一连串爆鸣,一股怒火直冲顶门,眼底冰冷的杀意升腾,寒声道:“是谁干的?”
“阳光地产还有他们请的那些小混混。”
“他们住在哪里,我他娘找他们去!”骆一飞暴怒道,第一时间就想要为孙鑫报仇。
“算上我!”江大年沉着脸道,他一向沉默寡语,更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如果是寻常的事情,他肯定会劝骆一飞冷静,可是听到班长孙鑫被人烧伤住院,他别说是劝骆一飞了,就连自己也怒气翻涌难以自制。
听了两人的话,老人大吃一惊,劝道:“小伙子,你们可别冲动,他们人多势众,有几十号人物,又跟黑社会有关联,你们斗不过他们的。”
“别说是几十人,就算是几百人,只要敢欺负班长,我也要让他好看。”骆一飞大声道。一句话说完,他再次追问老人对手所在,可是老人知道他们想去报仇,又见他们只有三个人,却哪里肯告诉他们,只是摇头不说。
骆一飞急得团团转,又见许言一直沉默不语,急道:“许言,你愣着干什么,快帮我问问大爷,咱们打过去。”
听到骆一飞的话,许言并没有询问,而是斥道:“你冷静点好不好?”
“冷静,班长被人烧伤了,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你让我怎么冷静?”骆一飞瞪着许言道:“班长平日里对你最好,是兄弟就一起去帮班长报仇。”
“班长的仇肯定会报的,哪怕是天皇老子,只要他动了班长,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许言话语铿锵的话语响彻,浓浓的煞气与杀意,仿佛要将空气割裂。
孙鑫对他最好,又是因为他而受伤离开部队的,听到孙鑫被人欺负的消息,他的愤怒一点也不比骆一飞他们少,甚至还要更甚几分。
“这才是好兄弟,咱们现在就去找那群混蛋。”
“现在还不是时候。”许言摇摇头,道:“现在班长还躺在医院,我们先去看看他,至于报仇有的是时间。”
“大爷,他住在哪家医院?”
“县人民医院!”
……
县人民医院。
皮肤科住院部,孙鑫所在的病房里聚集了不少人,有陪护的孙爸爸孙妈妈,还有前来谈判的黄毛等人。
见黄毛等人又来,孙爸爸蹙眉道:“你们又来干什么?”
黄毛在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轻松道:“来看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桃园我们不卖!”孙爸爸道,这两天他考虑了许久,再加上孙鑫的坚持,他最终还是决定不卖这地。
一听孙爸爸说不卖,黄毛眉头一挑,按耐住不耐,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能拖孙鑫的病却不能拖,你们最好是考虑清楚了。”
“钱我们会想办法的,不劳你费心…”
孙爸爸一句话还没说完,黄毛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威胁道:“老东西,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儿子的病没着落女儿又赔上了,有你哭的时候。”
“你要是敢动我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孙爸爸变色道,像是增强说服力,孙爸爸又道:“我儿子当过兵的,他有很多战友的,在部队也有首长,如果你们敢动我女儿,我拼死也要去部队告状,让他们主持公道。”
“老大,这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