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便大笑起来,望向司马胤的目光也不由充满了嘲讽:“行了,此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王林日后有无立锥之地,那也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你也不用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了,想让我放了夏无仁,恕难从命,”
“嗯,”
一听这话,司马胤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年轻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真打算与我“会道门”为敌不成,”
“哼,”
说的我好像放了夏无仁,你们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似地,
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这才说道:“别白费心机了,任你舌绽莲花,说的再好,也休想让我放了夏无仁的魂魄,”
“哼,”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司马胤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游说我的耐心,冷哼了一声,手中顿时便多了一根铜棍,猛的便向着我的面门砸了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一棍来势凶猛,力大且沉,饶是我早有准备,却也不由吓了一跳,赶紧便是一匕首迎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一寸长来一寸强,他这铜棍足有三尺余长,再加上又沉甸甸的,一棍子下来,即便我有“阿大德之力”加身,一时也不免被他一棍震的右臂发颤,手里的匕首差一点儿便要掉在地上,
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这司马胤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他修行的时间却比我久远的多,此时手持铜棍,自是虎虎生风,凶戾异常,可不比那寻常角色,
刚一交锋,我便被他打的方寸大乱,手里的匕首更无丝毫优势可言,“徐夫人匕首”再锋利,凭我的气力也不可能直接切断他手里的铜棍呀,只得凭借“步罡踏斗”的玄妙,勉强与之周旋,无奈这病房实在太小,我却根本施展不开,束手束脚,
不过,束手束脚的倒也并不光只我一个,司马胤手里的铜棍长则长矣,但在病房这样的有限空间内,他却同样也有些施展不开,而我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故意在墙角、桌边等多障碍物的地方不断游走,寻找反戈一击的机会,
一番缠斗,我却被他手里的铜棍震得浑身发麻,虎口崩裂,隐隐已经有鲜血渗出,
那司马胤一边与我争斗,一边还在不停的游说我道:“其实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以你现在的处境,若能加入我‘会道门’也不失为一条极好的出路,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我‘会道门’才有这样的胆气与实力,敢与茅山宗、柳家为敌,”
“呵,说的倒比唱的还要好听,‘会道门’乃是邪教组织,犹如过街老鼠一般,加入你们,岂不是自绝生路,”
想让我加入“会道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我王林就算真的走投无路了,也不至于堕落到要加入邪教组织寻求庇护,别说他们并不一定可以保我,就算可以,我王林也是断然不敢的,
我王林是谁,我是隔壁老王的孙子,我爷爷以前可是堂堂茅山掌教,我若加入邪教,那岂不是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吗,
趁着那司马胤游说的功夫,我却突然发现了他招式上的一个破绽,没有丝毫的犹豫,脚踏着禹步,瞬间便朝着司马胤扑了上去,
长有长处,短却也有短的灵活,一旦近身作战,我手里的“徐夫人匕首”必然能扳回劣势,更何况,我不是还掌握着一门“无名战技”吗,
底牌,出,我也未必就怕了他司马胤,
司马胤在“会道门”中的地位同样不低,修为自然也很厉害,在此之前,我也曾与他交过手,那时倒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厉害,此时再次交手,这才恍然大悟,他以前只怕是故意在让着我呢,
以他此刻展现出的实力,最起码也能与那所谓的“兰公子”相媲美,
若是换做两个月前的我,恐怕在他手上走不了几招,就得落败,现在嘛……嘿嘿,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力大有长进的我,未必就不能和他过上几招,
“哼,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眼见我贴身缠了上去,司马胤的眼中顿时冷笑连连,不过他的警惕心很强,所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他虽然蔑视我,但却一点儿也没轻视我,手中铜棍上下翻飞,愣是逼得我根本不敢近身,
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实力、战斗经验、心性,比比皆是上上之选,与他交手,我根本就讨不到半点儿优势,
哪怕是施展了“无名战技”同样也稳居下风,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若非“步罡踏斗”委实玄妙,每每救我于水火,我恐怕早已落败多时,
而随着时间的延后,他越发熟悉了我“以命搏命”的拼命打法,铜棍不断向我碾压,只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砰,”
一声闷响,我终究还是难敌司马胤之勇,一着不慎,顿时便被他一棍子敲在了胸口,惨叫了一声,轰的一下,便摔在了墙角,
也许是因为夏无仁还在我体内的缘故,他这一棍子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在击中我胸口时,悄悄的撤了三分力道,否则光是这一击,恐怕都足以让我倒地不起了,
“咳咳——”
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我这才撑着墙角再度爬起,手握着匕首,一脸小心翼翼的戒备起来,
“现在又如何,”
铜棍直指,司马胤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一抹狞笑,但却似乎并不急于动手,而是一脸的不怀好意道:“你也足以自傲了,短短修行了数月,便能在我手上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