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天啦,这有没有搞错,把我给卖到了这里,竟然还卖给了这样的一个侏儒,其他线不要说,单单就是这个形象,我也真的是醉了,妈啦,如果真的要从这里没有办法逃出生天的话,我是不是就要被一直禁锢在这里,做他的奴隶,做他所谓的“老婆”了呢?想到了这个词汇,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又冒出了一大堆的鸡皮疙瘩,阿门啊,不要啊,要是真的让我和这个人过一辈子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这太他妈的恶心了。虽然说现在是人不可貌相,但不得不貌相。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死胖子说着,就往外走去,“你慢些走啊!”老杨一家对着死胖子还千恩万谢的,我看着他脑后的那堆堆积起来的,就如同是一堆堆香肠儿似得后脑勺儿,白花花的,就如同是一对肥腻的主脑儿,我真想一巴掌拍到上面,你他妈这是拐卖了多少的妇女和儿童,才把自己养的这么地脑满肠肥啊,赚这种钱,你还是个人吗?你现在赚这种钱,弄成这个样子。
送走了死胖子,老杨头儿一家转了回来,这个时候,屋子外面围了好多人了,都纷纷地伸头探脑地往屋子里面张望着,那个小侏儒一脸喜气洋洋地走到了屋子里面,上下打量着我,此刻我只是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又开始往外冒出了很多的鸡皮疙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皮肤从头到脚,仿佛都被毛毛虫给刺过了一遍了,浑身上下无不发痒,“这个女娃子真俊啊!”我只是觉得自己全身都很难受啊!
小侏儒几乎是垂涎三尺地说着,我此刻真想把脚往上一提,直直地踹在他的脸上,妈啦,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看到你这副尊容,我他妈就像吐出来。“啪……”老杨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后脑勺儿上面了,“你说哪个啊?这个是你的婆娘,我们攒了这么多钱给你买回来的,你这个瓜娃子……”老杨说着嗔怪地看着侏儒一眼,我擦,我听到这句话,自己心中那种想死的感觉就又回来了,这她妈的,这也太恶心了吧,我他妈现在就成了一件商品了还被人买来买去的,“别说了,老杨,让娃娃睡一会儿吧,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走喽,我们去地里面摘点菜,晚上好做饭,为儿媳妇接风,这下子可好了,我们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我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儿一个翻身从床上滚落了下来,你瞧瞧,谁他妈的是你的儿媳妇了,我还是你的儿媳妇吗?你说这句话,你征得我本人的同意没有啊,你还大言不惭地说着我就是你的儿媳妇,我的身上是贴着你给我的标签儿吗?这真是让人很恶心啊!“好,走喽!”三口说着走出了门,我听到了门上面的锁链就这么“呼呼啦啦”地声音,看来,他们真的是走了,我的个天啦,你说说看,我现在就觉得自己似乎是掉到了一个龙潭虎穴里面了,我的处境真的是堪忧啊!
不说是别的,我睁开了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我的手因为被绑着,身子长时间地又处于躺着的状态,所以我在坐起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身子就会往后面倒着,但是我咬着牙,使着劲,最终还是坐起来了,只死觉得这个过**的是蛮难受的,我转动着自己的脖子,努力地眨着眼睛,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院子里面鸡鸭等牲口的声音就是这么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了。
我努力地伸出脖子嗅了嗅,这里的味道和我小时候在舅舅家住的时候,那种在记忆中农村的味道比较一致,想来也就是农村的味道,但是当初的味道真的让我怀念,这种味道却无端地令我感觉十分地恶心。我想这是我刚刚看到了那个小侏儒有关系吧,“啊…….”我绝望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弄了,但是好在绑在我手上的绳子是有那么松了一些了,我见状便努力地扭动着手腕儿,想脱离。但是这个绳子却仍旧还是死死地绑在了我的手腕儿上面仍旧没有动静。
“哎呀,我去……”我烦躁地扭着,但是到头来却发现这样的扭动却只是一种徒劳,你看看这绳子即使是绑的再松散,但是它终究还是绳子,还是在我的手腕上面套着的,不是我想扭掉就可以扭掉的,你看看即使我这么用力了,但是手上的绳子却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而且粗厚而又多毛糙的麻绳就这么在摩擦着我的手腕,手腕上面的皮肤还被这麻绳给弄的几乎满是伤痕了,但是仍旧没有半分的效果,我搜索着屋子里面有没有其他的物件儿,真的是满屋子搜索。、
稍微尖锐一点儿的,我可以把自己的绳子给割断,但是却发现找了大半天仍旧还是没有找到,我站在了窗子边上,往外努力眺望着,这个时候,屋子外面的土路上面已经是没有人了,估计大家都回家了吧,这个点儿在农村,男人都是下地干活,女人一般都是在家做饭啊,但是就在我收回目光想在屋子里面再找点儿什么物件儿去把手上的绳子给割开的时候,对面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一个女人的脸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啊……”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脸把我着实给吓了是一大跳了,这是一张毫无血色的女人脸,你看看这脸海有这嘴唇几乎都没有任何的血色了,脑袋上面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是在头上顶了一堆杂草,“妹子,你别怕,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我这个时候感觉自己的腿就那么地立在了那里。
这个女人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是一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