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有有点想要发笑。“那个邹总。我还是坐公交吧。”
我几乎可以听得到路过的行人口中都在窃窃私语着这个车。还有这个人。我真不想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坐上这辆车。就好比刘青山那天晚上入室抢劫我一样。他有一句话。我到现在想起來仍旧是心有余悸。“一会儿坐宝马。一会儿坐宾利敢说你沒钱。谁相信。”成天坐着这些车子出出进进。人家会认为你撒泡尿就可以肥二亩地。
现今这个社会沒有人会相信两个人之间还存在着那种纯洁的男女关系。所以现在踏上了邹家梁的车。保不齐就会被人误认为是他的女朋友。更加悲催的一个结果就是被认定为他的小三儿。那样的话。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邹家梁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你跟我一起走。我现在也要回家。正好顺路。”他说着给我拉开了车门儿。做出了一个“请上车”的手势。
这个时候我觉得四周围回头的人也越來越多了。那些议论的声音也越來越大。再者邹家梁现在做出了这个手势也算是放低了他的架子。如果我坚持不上车的话。真是有点儿驳他面子的感觉。嗨。算了。那就这样吧。
我一下子坐到了车里。“早啊。艾小姐。”前方的司机在冲着我微微地笑着。妈啦。我看着他一脸的笑容。突然觉得这个笑容中隐藏着更为深刻的意思。邹家梁也坐了进來。轻轻地对司机下达指令。“开车。”
“是。邹总。”司机立刻会意。转过了身子开始发动了车子。我下意识地往一边靠了靠。坐在邹家梁的身边。压迫感简直太强烈了。我把头转向了窗外。看着往后快速掠过的街景发呆。虽然脸是一直面朝着窗户。可是余光还是止不住地瞟向了邹家梁的那边。我看着他手里面拿着一份文件在专心致志地看着。
“这是最新季度的报表吗。”邹家梁问着司机。司机连忙点头。“是的。邹总。杨总监昨天让我给您拿过來的。”邹家梁不再说话。把文件拿在了手中继续翻动着。只听到了纸张被翻动时“哗哗啦啦”地声音。
我又侧目看了一眼邹家梁。他现在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文件。聚精会神到了极度。对于他真心是佩服。你看看人家在工作的态度。只要文件一拿到手。立刻都可以自动切换到了“工作模式”。一点儿都不会受到外界事物的干扰。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应有的工作状态。
车子在路上稳稳地开着。车子的减震作用比较好。一点都不会颠簸。这让邹家梁坐起來也感觉很舒适。这样不会影响他看文件和思考问題。如果像一些劣质车一样。坐在里面和坐轿差不多的话。那别说思考问題了。不吐都是好样儿的。
车子慢慢开出了市区。周围的景物也渐渐由高楼大厦。变成了一片片的树木。当然了现在这个季节。是不可能在视野里面再出现那一片片的绿色了。树干上面零星儿地挂了几片泛黄的树叶。大多数的树干都是光秃秃的。太阳这个时候又隐匿到了云层里面。让人觉得止不住地荒凉。
车子就在这个时候來了个大大的急刹车。我的头在惯性地作用下。狠狠地朝着车窗玻璃撞了下去。这紧急的情况邹家梁也沒有预料到。手里面的文件也纷纷地散落了下來。“啊……”我因为头疼和如此紧急的情况紧张的大叫起來了。
邹家梁一手把我拥在了怀里。“别怕。别怕……”一边向前张望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着司机。司机先生的脸上也展现了一种惊魂未定地神色。“邹邹总。您沒事吧……”他回过头來。结结巴巴地询问着邹家梁。听到老板发这么大的火。他的心中肯定也在止不住地肝儿颤。
前面是一辆火红色的跑车突然横在了宾利车的前面。对于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司机和邹家梁面面相觑着。我心里面也忐忑不安。这是什么意思。寻仇还是报复啊。前方那辆跑车我知道是什么牌子。之前李云翔喜欢赛车也爱看赛车画报。我在画报上面看见过。这个标志是。。法拉利。妈啦。这可是跑车中的战斗机。
那可是世界上顶级的。数一数二的跑车。你别说这火红色的法拉利真的可以亮瞎眼。
“你下去看看。”邹家梁对于凭空出來的法拉利也是相当的稀奇。这搞得他很郁闷。手中的文件也因为这横空飞出的一个祸端而弄得满地都是。
“是。邹总。”司机先生点着头。赶紧从驾驶员的位置上面起身。可是当他还沒有起身的时候。法拉利的车门打开了。哇塞。还是剪刀门呢。车门直直地往上开起。关闭的时候。像剪刀一样地落了下去。要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车门往上翘起。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女性的大长腿。哇擦。还是穿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那修长的腿上面沒有一丝的赘肉。肉色的丝袜牢牢的裹在了腿上。让腿部的线条儿曲线毕现。真是一只绝美的腿。简直可以和莫文蔚的腿相互媲美。我想这条腿的主人。也一定是一个美貌的女性。
果不其然。一个性感而火辣的女郎从跑车中走了下來。我的天。这样的天气中。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风衣。下半身则是肉色的裤袜。妈啦。这是什么打扮。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裹着我薄薄的羽绒服。这还是上大学的时候。从批发市场和唐mī_mī一起淘出來的。和她相比。我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的柴火妞。我想我还是装作路人躲在厕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