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电话里，阿雅的声音听着有些紧张，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薄暮笙淡淡地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感觉好久不见你。打个电话看看你现在在忙什么？不会打扰到你吧？”
“现在手上没事。”薄暮笙淡然的语气回答。
电话那头的阿雅突然不说话，她似乎真的有什么事。
薄暮笙想问她怎么了？可是他这沉得住气的性格，让他想说的话都藏在肚子里，静静地等着阿雅开口。
“薄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下你。”
“什么问题？”
“这个是我刚才在公交车上听到的，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那个，不是有些模特会拍写真集吗，就是还有些没穿衣服的。有个阿姨说这些照片挺伤风败俗的，有一个阿姨说这是艺术没什么伤风败俗的。”
薄暮笙微微一愣，现在的阿姨们都这么开放，会在公交车这种人多的场合里谈论这么开放的话题。
“薄先生，你不是模特儿吗？有拍过这种全，全果的吗？”她问得很小声。
薄暮笙摇头，“没有。”
“那你觉得拍那样照片的人会不会伤风败俗？”
“会。”薄暮笙的年纪毕竟比较大，或许阿雅他们会觉得没啥，但他身边因为有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肖花容，薄暮笙在她身边长大多少受到点影响，比如，喜欢的女孩子只有结婚那天才能碰。就因为这个愿意，他至今都不敢下手碰阿雅。
他当模特那时，有人要求他全果，但是他拒绝了，不管怎么样，身上都要有块布。
电话那边的阿雅听到他的回答，沉默了几秒，又问：“薄先生，现在这个世道不是很多坏人吗？有些坏人会***别人的果照，那样被拍果照的人不是很可怜吗？你觉得要是你的话，会原谅被拍那样照片的人吗？”
“不会。”
“为，为什么？”
“被人拍了那样的照片，说明那人不懂保护自己，才让人有机可趁。这么蠢的人，有什么理由被原谅。”
“是，是这样吗？”阿雅的话中有着失落，薄暮笙想问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阿雅已经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