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装箱上站立的两人离开后,货轮沿着航路朝着华夏国的方向行驶。
在皎洁的月光下,巨大的货轮缓缓离开。
然而,除了那两道黑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朝着华夏国驶去的货轮,于这个国度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
尽管经过了周明的提醒,但当晚二阶堂鹿角还是被德川的人带走了。
当周明从二阶堂鸣海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为父亲的二阶堂鸣海看上去却没有那么焦急。
“玉不琢不成器,作为二阶堂家未来的家主,这小子应该经历些事情了。”
二阶堂鸣海说这话的时候,单从神色上就可以看出,他对已经被德川“请走”的二阶堂鹿角并不担心。
“周先生您之前不是说过吗。”二阶堂鸣海语气轻松的在电话那头说道。
周明一头雾水的问道:“我说过什么?”
“您之前说过,在你们华夏有句古话,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我相信那小子的能力。”二阶堂鸣海说。
当周明挂断电话后,陈默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
周明说:“二阶堂鹿角被抓走了。”
“对了,头儿,之前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不提二阶堂鹿角这小子,我都给忘了。”陈默说。
“什么事儿?”周明皱了皱眉头。
“头儿,你说,如果我和二阶堂鹿角打,胜算有几成?”陈默问。
之前周明和二阶堂鹿角比试的时候,陈默自然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因此也在心中有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周明笑了笑说。
“头儿,你但说无妨,我知道那小子的能力。”陈默想来是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你和他硬碰硬的话,五五开。”周明直言不讳道。
转而周明补充道:“不过以你的性格,是不可能和对方硬碰硬的。”
“哈哈,那可不一定,头儿,你是没见过陈默失控的时候,这小子拼起命来,可是连他自己都怕的。”石头在一旁闷了一口酒,笑着调侃道。
陈默踹了石头一脚,说:“去去去!一边呆着儿去,说的跟真的似的。”
“上次在石板桥那次……”石头刚开口,就被陈默一脚踹滚蛋了。
“这呆子平时跟个瓜婆子似的,说起别人来一套是一套的。”陈默挠了挠头,笑着说。
周明笑了笑,既然陈默有意不让石头再提过去的事情,想来一定有他的理由。
既然陈默不说,周明也没有再问。
“接下来咱们要计划下今天晚上在川崎码头的事儿了吧?”陈默如此说道。
纵然陈默这个问题有些转移话题的嫌疑,但他提到的问题也是现在当务之急。
“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件棘手的事情,如果贸然联系华夏方面,在货物还没有出港之前,着手调查岛国方面出口的货物。如果查到下什么还好说,但万一对方有两手准备,现在通知华夏方面,无疑是打草惊蛇的举动。”周明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说道。
陈默点了点头说:“我觉得,如果明天可以在货物出港前,活捉了八岐太一这****的,之后的事情可能就会变得简单些了。”
周明若有所思的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陈默的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也不妨可以试一试。
“就算是八岐太一的对于华夏的计划再怎么蓄谋已久,那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如果咱们能掌握这****的生杀大权,之后的事情也许会得到缓解。”
周明笑了笑,又补充道:“就算是我们不杀八岐太一,二阶堂也饶不了他,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或许只有二阶堂自己心里知道他的仇恨积累了多少。”
“但二阶堂鹿角还在德川的手里,我可不相信二阶堂能在这个时候给咱们什么帮助,他现在可是自身难保,难道头儿你还指望二阶堂帮忙?”陈默有些狐疑的问道。
周明点了点头,说:“当然指望。”
“为什么?”陈默还是搞不懂周明在想什么。
周明笑了起来,对陈默问:“你以为二阶堂鹿角真的是被的德川抓走的?”
“可不是吗?现在人家都在的德川的手里了,头儿你没发烧吧?”陈默有些苦笑不得的问。
听到陈默的话,周明只是笑,并没有言语。
大约过了一分钟,陈默才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
“头儿,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二阶堂鹿角是故意让德川的人给带走的吧?”陈默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周明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默,然后问:“我就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你现在知道有人要抓你,而且你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你被抓走的几率会是多少?”
“你以为我和二阶堂鹿角一样蠢啊,你忘了之前想撞死咱们那主意是哪个傻帽出的?”陈默颇为不满的反驳道。
“头儿,我感觉你这着实实在贬低我的智商。”陈默说着,点了一支烟递给周明,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
周明看着烟头漂浮上来的烟雾,说:“但他有个叫二阶堂鸣海的父亲,你觉得你们俩相比,谁更精明?”
这一次,陈默不说话了。
作为百年老字号家族的家主,二阶堂鸣海的能力必然在陈默之上。
“之前二阶堂鸣海给我电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一种气定神闲的意味,总而言之在没有定论之前,我们也不好随便猜测。”
周明这话说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