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茶道的社长办公室内。,
二阶堂鹿角作为少东家,管理着这里的日常事务。
鹿角助手推门走了进来,他来到二阶堂鹿角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这消息千真万确?”鹿角眼前一亮,对自己的助手问。
他的助手点了点头说:“千真万确,老爷现在正在准备接见那个华夏人。”
“他现在还敢找****来,帮我叫人。我要让这个华夏人好看!”鹿角红着眼睛,拳头击在面前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笔架颤抖了一下,然后掉在地板上。
“大雄和小次郎的死,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不是那个华夏人出现,他们俩也不会死。”鹿角显然还是对上次两位同伴的死耿耿于怀。
听闻周明要来的消息,二阶堂鹿角自然在办公室内坐不住的。
他带着助手刚从办公室走出来,便碰到了自己的父亲二阶堂鸣海。
“父亲大人好。”二阶堂鹿角对着自己的父亲鞠了一躬。
二阶堂家族注重礼节,因此即便是儿子与父亲之间,见面都是要行礼的。
“鹿角,你跟我来。”二阶堂鸣海对儿子说。
“父亲,我还有事要去做,刚才……”鹿角显然不想这个时候被父亲耽误时间。
二阶堂鸣海说:“耽误不了你几分钟时间,怎么?现在连同我说话的时间都不想挤出来了?翅膀张硬了?”
“父亲大人言中了,我跟你去就是。”二阶堂鹿角吩咐助手在一旁等候,之后便跟着鸣海回到了办公室。
二阶堂鹿角和父亲对坐,他双手放在膝盖上,身板挺的很直。
二阶堂家训便是行的正,坐的直。至少在父亲面前,他不敢造次。
“我知道,之前我处决了大雄和小次郎让你心里不舒服,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和你也脱不开干系。”二阶堂鸣海将手中的雪茄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烟气在二阶堂鸣海的口中回味一番后,钻出他的口鼻,爬上他有些岁月痕迹的脸。
四十多岁的二阶堂鸣海,脸上已经开始有些许皱纹。
尽管他心态非常年轻,但岁月留下的痕迹终究没有办法磨平。
二阶堂鹿角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父亲渐渐老了,尤其他那走在一起的眉头,似乎将皱纹涣散开来,最后布满了整张脸颊。
“这件事情其实过去了,我也便不想再提,但考虑到你终将要面对华夏的周先生,所以我想和你谈谈。”二阶堂鸣海缓缓说道。
鹿角皱了皱鼻子,小声说:“其实这件事情不一定非要按照父亲的意思办,如果您有什么意见,我们三个人可以一同承担,但现在他们死了,我却还活着。”
“因为他们不是我儿子,而你是。”二阶堂鸣海将雪茄放在烟灰缸里,直视着自己的儿子。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了。”二阶堂鹿角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然而很多时候,沉默并不代表着妥协。
“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的经过,错了就是错了,我二阶堂家从来都是是非分明。”二阶堂鸣海说完后,离开了房间。
一分钟后,鹿角也走了出来。
“少主,接下来的事情……”助手问道。
鹿角说:“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我二阶堂家从来都是黑白分明。”
在鹿角看来,他想要做事情便为是,而他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非。
这便是他黑白分明的是非观。
陈默驾着车带着周明朝着二阶堂茶道驶去,从他们下榻的酒店到这里,路途其实并不近。
“头儿,你的意思是说,那天我走后,二阶堂和你摊牌了?”陈默问。
周明点了点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尤其对于二阶堂这样的家族来说,他们的家主会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即便不是这样,一个男人怎样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以这种方式死去。”
“这么说来,这个二阶堂鸣海还挺惨的。”陈默说。
周明问:“你觉得二阶堂这个人怎么样?”
“不讨厌,仅此而已。”陈默说。
点了点头,周明递给陈默一支烟,他们的想法不尽相同。
“也就是说,二阶堂的妻子当年被八岐太一羞辱后杀死,这件事情只有二阶堂和八岐太一知道?”陈默问。
“应该是这样的,后来八岐太一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还将元凶推给了一个无辜的家族,并且让德川派人把对方一家全杀了。”
周明吸了一口烟,接着说:“美其名曰是帮二阶堂一家讨回公道和尊严,新鹤流也就是那个时候被纳入德川的天刀会。”
陈默皱着眉头问:“那么二阶堂又怎么知道这其中内幕呢?”
“别忘了,二阶堂家最拿手的就是情报收集,可能连八岐太一那个家伙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他有提防着二阶堂家。”陈默冷笑了一声。
陈默记得之前在玉壶町军事基地内,八岐太一吩咐过山木桥一要注意牵制二阶堂家族的话。
“这么多年来,二阶堂一直在寻找搞垮八歧集团的机会,但你知道,这对于二阶堂家来说,无疑是天荒夜谭。”周明摇了摇头说。
周明接着说:“当然,即便是现在,这依然可能只是一个幻想。”
任何一个岛国人,都知道八歧集团在岛国的地位究竟是怎样无可撼动。
“那么现在我们算是于二阶堂家合作了?”陈默问。
周明想了想,回答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