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嘴角会露出一丝丝微笑，即便不明显，但在周明看来，那样的笑容挂在秦瑶的脸上，再美丽不过。
之前周明错怪了李玲玉，现在，他甚至心中有些感激她，毕竟在此之前，将秦瑶这座冰山融化，是周明一直都在想的问题。
所有的变化，在不紧不慢中，变得顺其自然。
如此，甚好。
“如果我们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盲目地扩张和投资，这对东山资本是不利的，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之前也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摊子现在还很小，如果这个饼摊大之后，能不能翻身还不一定，万一糊了，大家都没得吃。”
秦瑶如此比喻，破位担忧地对周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