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子又不说话了,似乎是在考虑,过了一会,看着我,“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我心想这不废话么,你不让我说,我敢说吗?
“我和锦笙的意见一样,我也认为莞香不敢加害夫人,生日宴是她筹办的,她再是愚蠢,也不会给自己挖坑,在她筹备的宴会上害你。毕竟夫人不是普通人。是天父的女儿。”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抛开济科的女儿这个身份,我就死不足惜了是不是?”代子冷冷地问我。
我没想到这样说话也能惹到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一个想自己掌权的人,并不甘心只生活在济科女儿的光环之下。虽然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树太大了,也会带来阴影,让代子觉得自己见不到太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夫人是一代巾帼枭雄,并不会惧于莞香。”我赶紧为自己的失言补救。
代子冷哼了一声,“我听说你和莞香最近走得很近嘛。感情升温了?”
我心里一惊,心想老妖婆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老妖婆最多也只是知道我往莞香那儿跑了几趟,应该不知道我和莞香都说了些什么,要是她知道,那肯定直接说出来了,而不会这样旁敲侧击。
“其实莞香最先就跟我提过这件事,让我转告夫人,我对她说,这么大的事,你跟我说根本就没什么用,要说你自己找我家夫人说去,我不会替你转达,我说如果你只是想找人转达,那本身说明没有诚意,我家夫人绝对不会理睬。”
“袁小暖,你倒是很会说话嘛,如果哪天让我发现你在当墙头草,我一心把你两条腿砍下来,看你往哪边倒。”代子说。
我心想当然是要往雷蕾那边倒了,那边是我姐妹,你是我仇人,我死也不会倒向你。
我没有说话,我当然不会拍着胸脯对她保证,永远都在你这边,不会倒向莞香。这样的话说出来,代子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
“所以你们的意思就是说,同意我参加那个贱人给我举办的生日宴了?”代子问。
我们都点头。
“那好,我就听你们的,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们这一群人,全部都活不了。”代子说。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我一定尽全力把安全工作做好。”秋野说。
“秋野,我不希望你也像花玲一样背叛我,如果是那样,我会很伤心的。”代子说。
“二小姐肯定不会的,二小姐的本性和花玲就是不一样的。”锦笙说。
“妈妈放心,就算我自己有事,我也不会让妈妈您有事。”秋野说。
“对了,那个被花玲抢去了的男人,现在怎样了?好了吗?”代子忽然提到了安明。
“我正要向夫人提起这件事,我大哥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清醒,他听说夫人处罚了花玲,非常的公正处理,让我代为致谢。”锦笙说。
“哦,那他为什么不当面来向我道谢,还要由你来传话?”代子说。
“我大哥一向骄傲,从不当面对人道谢。能让我代为传达谢意,已经是非常不易了。”锦笙说。
代子冷笑两声,“一个病人,还这么嚣张,他比你还傲?”
锦笙也笑了笑,“我能叫他一声大哥,他自然是各方面都比我出色许多,他不仅是比我骄傲,文才武略呼方面都要胜过我许多,我和他根本就没办法比,三个闻锦笙,也比不上一个安明。”
代子转头看向我,“那个人是你老公吧?他有这么厉害吗?”
“他长期抱病,身体并没有全部康复,并不如锦笙说的那么好的状态。”我说。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他确实是很厉害的,只是说状态暂时不好而已?”代子问。
“我如果说他很好,那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我要说他不好,那又是我先生,我这确实让我很为难,他到底如何,也不是我这个当妻子的说了算的。”
“让他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从不当面对人致谢,我就不信了,我偏就要让他当着我的面说谢谢,他要不说,就割了他的舌头,让他永远也没机会说。”代子阴笑道。
锦笙真是厉害,就这样稀松的一句话,就给安明创造了见代子的机会。只要见了代子,我相信安明一定有自己的手段让代了赏识他。
两个人精一样的男人一但联合起来,其威力是巨大的,看这一次老妖婆如何上当。
“我其实也挺欣赏安先生的,他幽默,谈吐不俗。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人。”秋野似乎是觉察到了锦笙要把安明推荐给代子的企图,不失时机地在旁边说了一句。
“嗯,那我倒要好好见识一下这个人了。袁小暖,一会你就带他来见我。”代子说。
“夫人,我丈夫长时间抱病,脾气暴躁,我担心会冒犯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说。
代子冷笑,“他脾气暴躁?我脾气更暴躁,他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就割了他的舌头,看是他暴躁,还是我更暴躁。就这样说定了。你去告诉莞香,生日会的事,我给她这个面子,但我的人要参加筹备。”
代子挥了挥手,示意我们退下。
“妈妈,我还有件事要请示您。”代子说。
代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询问秋野。
“我想去新加坡一趟,今天就去,马上去马上回,不会耽误事。”
“你要去就去,反正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