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不狠,如果我和莞香是一伙的,我问莞香说那爆炸的事,她一定会说,这件事你不是参与了吗?怎么会这样问?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暴露了?

我想到这里,急出一声汗来。现在代子放了一个窃听器在我身上,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听到。这可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给锦笙发了一条信息:代子给了我一块手表让我戴上,我怀疑有窃听功能。怎么办?

他回信息:“你就在代子门口等,我马上过来。”

我等了没多久,锦笙就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苏纶。他们各开一辆车,锦笙示意我把手表取下来。

我把手表给了锦笙,他把手表放到了苏纶的车上,苏纶则把音乐声调到了很大。我上了锦笙的车,苏纶开车在我们后面跟着。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锦笙说。

接下来,我把在代子那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锦笙听得连连皱眉。

“代子这计策虽然也不算高明,但其实是挺狠的。”锦笙说。

“现在怎么办?我说什么她都会听到,但我还必须得把那手表戴在身上,如果我不戴,那她就会起疑。到时也不好收拾。”我说。

“这手表肯定得一直戴着,不能让代子起疑。她知道这样的伎俩成功率不高,所以她只是试探一下我们,也试探一下莞香,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试探莞香。上次她逼莞香不成,应该是一直很焦虑,所以她需要再次找到突破口。”

“可是如果一直把这手表放在身上,那我们说什么她都会知道的。这以后还怎么做事?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我恼道。

“代子的主要目的,还是要试探莞香,目标不是我们,因为我们暂时不能对她构成威胁。只要到了莞香那儿后,我们再想办法处理掉那个手表。如果现在我们就处理了,那反而会引起代子的怀疑,那就不好了。”锦笙说。

“所以我们现在要通知安明和小刚,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得正常交谈,只要不说代子不能听的内容就行了。”

“对,现在一定要让代子知道我们没有发现这玩意儿,代子那样的人,要是她的手段还没起到任何效果就让人给揭穿了,那她会恼羞成怒的。”锦笙说。

“这戏可真是够难演的,真累。”我无奈地靠在椅背上,感觉真是心累。

锦笙笑了笑,“再忍一忍吧,只要我们强大到可以主导这个环境的时候,就不需要再忍了,反正都忍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多忍这一阵。”

我也笑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比这更难熬的我都熬过去了。现在的处境,已经是相对宽松了,不用以命相搏,只是演戏,已经很轻松了,这样演下去,没准哪天我能演成影后也说不定呢。”

“嫂子这长相和底蕴,要真是混娱乐圈,那肯定是一线的。比国际张什么的牛多了。”

“得了吧,我这样的,跑龙套都没人要呢。”

这样一扯,气氛倒也轻松多了。锦笙给安明打了电话,说了代子逼着我随身带窃听器的事。安明说这这种伎俩只是小儿科而已,他自会安排。

到了万园,我从苏纶那里把表拿回来戴上,想着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代子听到,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觉。好吧,我也没奔过,只是想像而已。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把酒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喝呢。”袁小刚说。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我就知道安明已经吩咐过他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演戏了。

我假装愤怒:“你们整天就只知道喝酒,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吗?”

“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现在和锦笙都在为祖母做事,吃的好住的好,偶尔我还可以逛一下赌场,生活如此滋润,还需要考虑什么。”小刚说。

他这句台词接得相当好,完全表示出我们乐不思蜀的状态。这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麻痹作用。可以让代子不那么怀疑我们。

对于代子她们这些人来说,只要对她们构不成威胁的人,她们基本上就不会放在心上。

进了内园,安明站在门口,“小暖,辛苦了,先去洗澡吧,洗完以后我们喝酒。”

我心想男人就是不一样,就只知道说酒,演戏的台词里也全都是酒,就不能有点其他的东西?

安明示意我跟着他走,我知道他的意思,大声地说那你们先玩会儿,我先去洗浴。

来到浴室间,安明将喷酒开到最大,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向我使眼色,我心领神会,将手上的表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然后我和安明走出洗浴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只要把那块表给取下来,我就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小暖,不要沮丧,这是我们的机会。”安明伸手搂过我的肩,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我不沮丧,只是觉得心累。”

“这样几番几次地折腾,肯定心累,要是不累,那反而不正常了。”安明说。

“锦笙说这只是代子又一次的考验而已,说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也不一定是简单的考验,以代子的经验,只要你和莞香的话稍不对劲,她就能嗅到其中的不对劲。所以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才行。”

“我们要如何谨慎对待?”

安明笑笑,“就是拼了命的演。演得越真越好,而且还不能让代子知道我们是在演戏。”

这个说起


状态提示:第211章 肉中刺--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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