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娟被他一推连退好几步,一下靠在墙上呆呆的看着脸色涨红的他,眼里酸酸的。
最近这段时间,王有才就像是转了性似的,几乎没怎么碰过她。她就觉得,一定是因为王有才想收心结婚,决定以后都不再浪荡,所以才会对她这么老实。
如果搁在以前,她只会默默祝福他。
昨晚,她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最后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很清晰的想法。
如果王有才从此之后真的只把她当成姐姐看待,她肯定受不了,与其如此,不如趁还来得及,做一些她能做到的事情。
只是她没想到,药性发作的情况下,他居然还会把她推开。
而王有才这会儿已经跌坐在椅子上,只觉血冲脑门,浑身燥热难当,身子涨得像是要爆开一样,他推开她,其实就是想问明白一个问题,为啥杜晓娟要给他下药?
他早想要了她,她却不肯,现在反过来给他下药,女人呐,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
当他看到,杜晓娟缓缓走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放弃了追根究底的念头,管她为啥,既然她心甘情愿,他还有啥好寻思的,先办了正事儿再说。
王有才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亮起了灯,他只觉头疼的要命,口干舌燥,见窗台上摆着茶水,他强撑着爬下炕,直接拿起茶壶,咕嘟嘟猛灌了一气。
喝干了整壶凉茶,他却还是意犹未尽,但至少已经清醒了一点,这才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顿时一惊。
他对杜晓娟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即便在药力上脑的时候,他的神智也并不是完全混沌,事情的经过,至少记得大半。
他蹑手蹑脚的往门边走,伸手正想推门,杜晓娟抬起了头:“有才,你想干嘛去?”
虽说她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却出奇的透着一丝轻松的味道。
王有才赶忙缩回了手,干笑:“没,没干啥,就是想上趟茅房,尿急。”
杜晓娟微微哼了一声:“又想尿遁,你当我猜不到?”
她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显然刚刚的冲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到让他真的有些担心。
她这么一说,王有才有点愕然了:“晓娟姐,你的心意我知道,可你为什么这么做?”
王有才心里忍不住再次哀叹,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就算是再了解女人的男人,恐怕也猜不到下一刻她们的脑子里会想些什么。
杜晓娟看他神色古怪,知道他没想啥好事,轻哼了一声,但转眼又露出了笑意。
王有才一脸无辜,摊手笑道:“这能怪我?都是药劲儿作怪,我已经极力收着了!”
他看着她进了门,却没转身就走,而是眼瞅着她家大门,揉了揉他那张大脸,呼出一口浊气。至今他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怎么想,都觉得今个这事有点匪夷所思。
两人一顿酒喝完,又睡了一白天,这会儿天已经傍黑了,加上药劲过去之后全身酸软,王有才琢磨了一下,干脆直接回了家。
但第二天,他很早就到了指挥部,他和杜晓娟都不在的话,有什么事都没个人关照,王春兰他们遇上事儿也不敢做主。
然而让他觉得意外的是,杜晓娟居然也来了,而且打扮得十分清爽利落。
如果光是换了身衣服,王有才还不会觉得惊讶,让他感到讶异的是,杜晓娟竟画了淡妆,白净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娇媚的红润,小嘴儿晶亮水嫩,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与平时不一样的俏丽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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