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寺位于东海市的南城郊区四十公里处的东南山,东南山是东海市第一高山,海拔三千六百多米,是东海市风景旅游胜地之一。
黑色的宝马车到了东元寺的山脚下,虽然今天不是庙会,但是山脚下停了不少车,山上可看到不少香客。东元寺建在东南山山顶上,要去烧香必须蹬到山顶。
江帆、诸葛云、诸葛兰馨、薛奎安等人下了宝马车,望着云雾缭绕的东南山顶,“东元寺就在东南山山顶上,老夫六年没去东元寺了,不知道智元禅师还健在否!”诸葛云指着山顶道。
诸葛兰馨微笑道:“爷爷,智圆禅师肯定还健在,他可是得道的高僧,寿命很长的!”
诸葛云一边爬坡,一边伤感道:“智圆禅师今年应该有一百零八岁了,也许已经往生西方极乐了!”
江帆诧异道:“这个智圆禅师是什么人?”他虽然在东海读书四年,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东南山,更没有去过东元寺。
诸葛云微笑道:“智圆禅师是前朝之人,是得道的高僧,他不但精通佛法,而且精通医术、风水、奇门遁甲、面相之术,天文地理、六爻八卦等,就连京城的高主席都来拜访过他呢!”
江帆不禁咂舌道:“我靠!这老和尚是个奇才啊!见到他后要好好聊聊!”一个一百多岁的高僧,那可是隐世的高人,江帆当然不会错过拜访的机会。
诸葛兰馨撇嘴道:“智圆禅师可不好见,人家基本不问世间事,一般人想见他也见不到!”
江帆笑嘻嘻道:“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风水大师诸葛云的孙女婿,他总会见我吧!”
诸葛兰馨脸微红,瞪了一眼江帆道:“切!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夫婿了,你还没有帮我报父母的仇呢,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江帆立即跑到诸葛兰馨的身边,笑嘻嘻道:“帮你父母报仇那是迟早的事,我们的关系可不能停止不前啊!我们的关系要逐步地密切,密切!嘿嘿!”
“你少来这套,没有帮我报仇,你不准碰我一根汗毛!”诸葛兰馨扭头看都不看江帆一眼。
我靠!这丫头太现实了,江帆笑嘻嘻道:“你放心吧,兰馨,在没有帮你报仇之前,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心里却道:“我不动你一根汗毛,摸摸你,亲个嘴,动你几十根汗毛,嘿嘿!”
“哼,算你识相!”诸葛兰馨道。
山势越来越陡峭,诸葛云额头冒汗,喘息起来,“哎!人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才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腰酸腿软的。”诸葛云不得不扶着一棵树停了下来。
诸葛兰馨也累得直喘气,香汗淋漓,衣服都被汗水侵湿了,她拿着手帕擦着汗水,白皙的脖子上挂满了汗珠。薛奎安德额头上也冒汗了,毕竟他也很少登山,这些年来坐在帮里养尊处优,体力远不如以前了。
只有江帆没有出汗,仍然是呼吸平畅,微笑望着诸葛兰馨道:“兰馨,要不要我背着你上山呢?”
诸葛兰馨瞪了江帆一眼,“谢谢你的好心,我才不要你背呢!”她当然知道江帆的意思,是想趁着背自己占便宜。
江帆无奈地摇着头到了诸葛云旁边,微笑道:“爷爷,让我来帮你一把吧!请把鞋子脱下来给我!”
诸葛云惊讶道:“你帮我一把,你是想背我上山?”
江帆摇头道:“不是,您把鞋子脱下来给我,等会就知道了!”
诸葛云脱下鞋子递给江帆,江帆提着一双鞋,鞋底朝上,伸出剑指,对着鞋底画了几下,嘴脸默念咒语,然后把鞋子递给诸葛云。
“爷爷,您穿上鞋子,然后嘴里默念咒语就行了!”江帆笑嘻嘻道。
诸葛云惊讶道:“什么咒语?”话刚出口,脑海里传来江帆的声音:“爷爷,咒语是:疾如风,很轻松,急急如律令!
诸葛云顿时大惊,没想到江帆的声音可以进入自己的脑海里,这小子真的本领是古怪的很,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
按照江帆的教授的咒语,诸葛云行走后立即感觉脚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十分轻松,越走越快,一点也不感到累。
在诸葛云身后追赶的诸葛兰馨撅嘴道:“爷爷,您怎么走的那么快,兰馨都跟不上了!”突然脚下一滑,“哎呀!”人就往坡下倒,眼看要摔下山坡地时候,一条人影一闪,诸葛兰馨感觉到倒在一人的怀里。
这人正是江帆,这可是绝好机会,江帆紧紧地搂着诸葛兰馨,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哦,好险呀!我这可不是故意要碰你汗毛啊!”
诸葛兰馨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不禁心跳加速,娇羞道:“快放开我,不准你占我便宜!”
“哦,那我松手了!”江帆双手一松,“啊!”诸葛兰馨惨叫起来,圆鼓鼓的屁股跌到地上。
诸葛兰馨手揉着屁股爬了起来,气呼呼道:“你生存心想摔死我呀!”
“是你让我松手的,我可不想占你便宜,所以我就松手了!”江帆笑嘻嘻道,露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诸葛兰馨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着了几步,“哎呀,我的屁股,江帆,你混蛋!”诸葛兰馨忍不住骂道。
一旁的诸葛云和薛奎安忍不住笑起来,诸葛兰馨气呼呼道:“爷爷,江帆欺负人家,你还笑!”
诸葛云笑呵呵道:“我可是亲耳听到你叫江帆放开的,人家当然照办了,要不然背上占便宜的名声了!”
“爷爷,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