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府的老爷苟通正睡得香的时候,家仆突然闯进屋里,“老爷,不好了,库房着火了!”家仆惊呼道。
苟通惊醒过来,他依然是睡意朦胧,望着家仆道:“出来了什么事?”
“老爷,库房起火了!”家仆再次重复道。
“什么!仓库起火了,快去救火啊!”苟通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惊慌地跳了起来,他鞋子都顾不得穿,打着赤脚跑出了门外。
当苟通惊慌地跑到仓库旁边,看到仓库被李火光冲天,他顿时捶胸喊道:“快去救火!我的宝贝啊!”
那些家仆端盆提桶,惊慌地打水救火,可是火太大了,那点水根本无济于事,片刻之后,整座仓库变成一片废墟。
苟通已经昏死过去了,他的小老婆把他弄醒之后,苟通嚎啕大哭道:“完了!仓库里面的那些玉石、字画、玉雕都报废了!那都是值钱的东西啊!”
苟大少就在苟通旁边,“父亲,我们不是还有一座秘密仓库吧,这点东西算什么!烧掉就算了!”苟大少不屑道。
苟通狠狠地瞪着苟杂忠,“你这个败家子!这仓库里也价值几千万呢!一夜之间付之一炬,你不知道心疼!”
“父亲,几千万算什么!我们家有的是钱!”苟大少不屑摇头道。
苟通那个气啊!养了这个白痴儿子,刚才竟然说出秘密仓库的事情,他伸手给了苟大少一个嘴巴,“混蛋,你这个白痴,败家子!几千万老子要赚一年才能赚到!你以为天上掉钱下来啊!”苟通怒吼道。
苟大少冷不丁被打一巴掌,他立即坐在地下捂着脸哭了起来,“母亲,父亲打我了!他打死我了!”苟大少哭喊道。
“哎哟,我的宝贝,你没事吧?”苟大少母亲了跑了过来,她是苟府的第五房老婆。
“母亲,我肚子疼、腰疼、头疼、牙疼!”苟大少一股脑什么疼都说了出来,这家伙挨了一个巴掌,浑身都疼了。
“老爷,你下手轻点啊,你看看杂忠的脸都被你打紫了!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呢,如果你打死他,那你们苟家就无后了!”苟大少的母亲哭喊道。
苟通无奈摇头道:“你就知道护着这小子,我们苟家迟早被他败掉!”
“老爷,仓库里面的符银不见了!”一名家仆惊慌地跑了过来。
“什么!符银这么会不见了呢?”苟通惊讶道,火在大,也吴无法把那些符银化成灰烬。
“那还用说,那些符银被烧成灰烬了呗!”一旁苟大少插嘴道。
苟通顿时十分生气,“放你娘的屁!符银这么可能化成灰烬!你猪头脑啊!”苟通忍不住骂道。
“你才猪头呢,那你说说那些符银什么没有了?难道长翅膀飞了!”苟大少顶撞道,这家伙平日一点也不怕苟通,最喜欢和他顶嘴。
苟通那个气,举起手,恨不得再给苟大少一嘴巴,苟大少母亲急忙拉住了苟通的胳膊,“老爷,你和孩子生什么气啊,快让人去仓库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符银都不见了!”
苟通立即令人进入仓库查看,片刻之后,家仆出来了,“怎么样?那些符银还在吗?”苟通急忙道。
“老爷,仓库里所有符银都不见了,小的找遍所有角落,哪怕是灰烬里也找了,没有看到一块符银!”家仆回禀道。
苟通瞪大眼睛,“哦,这怎么回事?符银不翼而飞了?”苟通吃惊道。
“老爷,仓库起火十分蹊跷,看来是有人故意放火的,然后偷走了仓库里所以符银。”苟府账房道。
“就算放火是有人故意的,可是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那么多符银搬走的呢?”苟通皱眉道。
“这个,这个就不知道了!也许放火的人有什么特殊方法吧!”苟府的账房摇头道。
“此时必是有人所为的,天亮的时候,你去禀告城主大人,让他派人彻查此事!”苟通吩咐道。
“是的,天亮之后,小的就是禀告城主大人。”苟府账房点头道。
此时江帆和纳甲土尸还躲在后院观看呢,江帆听到了苟大少嘴里说的秘密仓库,他惊讶道:“我靠,苟通家里竟然还有秘密仓库,我们拿的只是极少一部分呢!”
“主人,那我们就把苟府的秘密仓库给洗劫了!”纳甲土尸笑道。
江帆摆手道:“今天显然不行了,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等我把塔州城医院的事情办完了,回到辰州符咒学院学习的时候,我们再来洗劫苟府的秘密仓库!”
江帆和纳甲土尸悄悄离开苟府回到客房,天亮之后,江帆和纳甲土尸到了皇甫如美的家中。
皇甫如美和上官香雪正在等候江帆呢,她们看到江帆来了,上官香雪喜悦道:“哦,江帆,你可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呵呵,给皇甫如美姑娘生发,我当然要准备一番。”江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条裤头。
上官香雪和皇甫如美望着江帆手里的裤头,皇甫如美脸立即就红了,江帆手里是一条男人的裤头。
“呃,江帆,你这是做什么?”上官香雪惊讶道,虽然她是过来人,可是看到裤头也有点不好意思。
“替皇甫如美姑娘生发啊!”江帆微笑道。
“什么!生发,你用这裤头做什么?”上官香雪诧异地望着江帆。
皇甫如美也吃惊地望着江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生发和江帆手里的裤衩有什么直接联系。
“嘿嘿,当然是用裤头生发啊!”江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