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胡医生,我就是。我来这儿只是想问问您,您知不知道,当初我们一家三口被送到太平间看书就]来w}ao,之后,医院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录或者档案之类的东西?”
胡医生猛灌了一大口水,似乎没这么害怕了,才开口说道:“小陈,我,我记得当初是我亲自帮你们一家三口签的死亡证明,但是送到太平间后的事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也知道,咱县里的条件不好,也没有火葬场,一般病人死了的话,都是先搁在太平间里放着,然后等病人的亲属把尸体给领走的。不过,如果当初有人把你们领走了,医院还是会做有记录的,我觉得你可以去资料室查查,应该会知道是谁把你们一家三口给领走了的。”
“那真谢谢你了,胡医生。”陈成确认了之后,又继续道,“胡医生,您看,我在这医院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不如您再帮帮忙,找院里的人问问看,行吗?”
胡玉看了看陈成,想了一下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嗯,那好吧,我帮你问问就是。”说完,胡玉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机,刚要拨号码,她停了一下,又向陈成问道:“对了,小陈,你父母的名字是?”
“哦,他们叫陈炜和张玉琴。”陈成赶紧回道。
胡玉点点头没说话,拨了几个内线号码后,电话很快就通了。紧接着,胡玉就把大概的日期和陈成一家人的名字都给报了过去。
又隔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就来了信儿。挂断电话,胡玉才转回头看着陈成说:“小陈,真对不起,电脑上查不到你们一家人的资料。不过”胡玉停下来,看着陈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胡医生?”陈成急问道。
“不过听资料室的人说,前些日子有人来医院里调走过一批档案,好像就是那个月份的。”
成一脸狐疑的看了看胡玉,那胡玉赶紧低下头,尴尬道:“负责管理资料室的是我爱人,他应该是不会记错的。”
“哦,胡医生,您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您。我只是想问问,来调走档案的是不是个女人?”
“嗯,我爱人说好像的确是个女的自己一个人来的,院长那天还特意让我爱人不用上班,在家休息了一整天呢。”胡玉这次回答得很肯定。
“好吧,那谢谢您了,胡医生。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了。”
陈成起身告辞,很诚恳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跟杨大姐一块离开了县人民医院.
出到医院门外,陈成立刻就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薛青卓。可是,手机里传来的依旧是一阵忙音。
说来也很奇怪,薛青卓自从那天离开了l市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陈成,而陈成也试着打了好几次电话给她,可无一例外的,薛青卓的电话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一连串的忙音。
我,这女人究竟跑哪去了?跟我玩起失踪来了!
陈成关上手机,暗骂了一声。他算是明白了,像薛青卓这种女人,只有在她想让你找到她的时候,才会让你联系到她。否则,你就算是挖地三尺,也甭想找出这个女人。
接下来,陈成很明智的放弃了去县公安局调查的念头。他很清楚,如果薛青卓真是胡玉嘴里所说的那个把档案调走的女人,那么现在自己铁定是一根毛都查不出来的了。
“老公,你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些陈年旧事你还管这么多干嘛呢,只要你现在活得好好的不就行了?”杨大姐看陈成愁眉不展的样子,便柔声劝慰道。
唉
陈成长叹一声,是啊,就像杨大姐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真是薛青卓调查的倒还好了,也省了自己不少事,他可不怕薛青卓到时候会不告诉自己。而且,我查这些有什么用呢,老高人都死了这么久了,所有的一切让它就这么过去算了。人,总得往前看的不是?
想了想,陈成使劲晃了晃脑袋,挥掉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后,他的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拉起杨大姐的手,笑道:“好吧,小竺,你还想到哪儿去玩,趁着现在有时间,我就好好的陪你玩一天。等吃过了晚饭,我们再一块坐飞机到华海玩玩。”
“真的?”杨大姐兴奋不已,可很快她又疑惑的问道,“老公,你不是说咱们明天就回k市了吗,怎么待会儿又要飞到华海呢?”
当初两人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陈成听到薛青卓亲口说过,看守所出具的那份死亡报告上的名单有他俩的名字。不过杨大姐可不知道。
陈成以为杨大姐是顾忌这个,便笑道:“小竺,你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抓得住你的。你想啊,当初风头那么紧,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把你给带出来了,现在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怕什么?”
“切,我才不是怕那些个警察呢,我只是,我只是”杨大姐看了看陈成,跺了跺脚转过身气苦道,“哎呀,不跟你说了。你爱去就去吧!”
陈成看到杨大姐这一脸着急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是误会自己回华海是要去找贺兰。心里隐隐后悔起来,自己昨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这么多嘴,没事跟杨大姐说那些破事儿干啥。
“好了,小竺,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真不是去找那女警察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当初离开华海后,我还有几个铁哥们一直都没能联系上,这次既然出来了,我就想顺便回华海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他们的消息。”陈成从身后搂住了杨大姐柔软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