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寺住持大师,那位一脸温和的笑嘻嘻的恶毒方丈老和尚居然手中得了道家法宝器物,且施展了道家手段阴阳两仪圣火折磨剑川,这是剑川大感惊讶。虽然其身心都在遭罪,不过心间却是有了一丝疑惑。
“难道这上洞天释道儒法墨等百家居然同修而不敌视?这样老子三家同修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嘿!奶奶的,就没有让老子高兴一些的事!好好儿在下洞天天狐秘境中大破火神教,恶搞四大家,正得意洋洋时,可自家还没有骄傲一下下,不明不白就给大阵爆裂炸到了什么困狱!好容易施了奸计跳脱出了困狱,却又降落在了妖族地盘!来了就来了吧,结果先是给四条大蛇夺取了珍贵无比的传送门,又是在不知不觉间给此地方外寺庙中贼和尚拘禁镇压,且还要讨要什么佛门至宝。奶奶的,老子就一件药鼎来历莫名,一座什么陨道山得之困狱中,不晓得其什么东西?余物清白,皆是自家煅铸,再哪里还有什么佛门至宝?不过,从这老小子贼秃的神色上看,或者那什么药鼎还真就是佛门至宝也说不一定!嘿嘿嘿······若真是,老子遭了这般多罪罚也便值了!”
剑川人在那佛塔下镇压拘禁,一日遭了三次业火焚烧,再加上那老和尚的道家宝物引发的**********加诸己身,一日循环个九重罪罚,本来应该是痛嚎不已才是,可是其神经大条至极,居然乃在那等肌肤神魂全方位的痛苦中还能分出一道思绪思量这些问题,不由人不肃然起敬!
第三年,也就是剑川降临上洞天三年半时候,那老和尚终是忍耐不住了。那日晚课之后,其打发了身边伺候自己的那位小沙弥前去请了半山寺内其他几位大德高僧。
“主持老爷,几位大师傅到了。”
小沙弥悄声悄气进了那老和尚的禅房门户内,低眉顺目回话。
“嗯,我这就去见他们。”
“住持老爷,镇压在佛塔下的那外来乞丐这几日居然不嚎了!还哼哼什么恶性人的调调呢。”
“哦?什么调调?”
“好像是哪里的民歌调子。”
“什么词儿?”
老和尚大感惊讶,觉得或者那调调儿有可能与自家关注有关,不由开口发问。
“嗯,大概是这样的,啊哟哟,那个前山的哥哥,你去哪里哎?······小妹妹我就咋这么伤心呢?······昨儿个河边你我盟了誓,今儿个山道你就牲口上驮了人家秦罗敷······哎哟喂,说好了要忘记你这没良心,可是小妹妹我咋就这么心痛呢?······”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
那老和尚紧皱了眉头,气咻咻吼道。小沙弥观其自家大和尚老爷一脸阴沉,不由激灵灵浑体一颤,赶忙停下了那令得自家莫名心跳的调调儿。大和尚似乎是低头思量什么,然而却是毫无征兆地忽然起身,向一旁院落内一间会客室一般房舍而去。那房舍内此时已经是有四位和尚端坐了。大约是主持大师没有到,几人都是笑呵呵言语。
“静沙大师近些时怎么一直待在寺内,难道你那位红尘中女居士更上别家修家跑了?”
“什么胡话?贫僧一向规规矩矩,谨守佛门戒律,哪里有什么红尘中女子?诸位别胡说八道才是。”
“呵呵,静沙大师,那么客房中那小娘子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那可是我一位故人的遗孀,其丈夫不幸亡殁后,她便许了大愿,这一次其乃是到我半山寺还愿的!”
“什么大愿?是否两情相悦的大愿呀?啊哈哈哈······”
“几位,几位,万不敢胡说!贫僧与那小娘清清白白,向无瓜葛呢!”
“哈哈哈,我们也没有说你与那小娘子有什么瓜葛呀,怎么静沙师兄就急了?难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几位和尚正在那居室中调侃一位叫做静沙的大和尚,语言多涉****之事,听得那门户口伺候的一位小沙弥面红耳赤。
“咳咳!”
忽然一声咳嗽声传过来,似乎在告诉诸人,“他”来了!
果然,一屋子的和尚立刻便是井然。
“方丈,唤我们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想必尔等早已是清楚了,我只是想要一个法子。”
那老和尚开门见山,根本不愿意虚与委蛇。
“咳咳,大光明塔下镇压的那贼人本事倒也不小,竟能够扛得住我佛门手段!不过,咳咳,方丈大师兄,何不试一试石磨之威呢?”
其间端坐的一位高冷模样的和尚建议道。
“不行!方丈师兄要的是宝物,不是那厮的贱命!刑罚殿的注意似乎有伤天和!”
一位胖墩墩的和尚大约是和那刑罚殿有什么恩怨,居然直接开口就否了那高冷模样和尚的建议。
“那么你又有什么高招?”
“大渡化神通!”
“对呀,将那厮渡化了,要什么就有什么呀!”
另有和尚赞同道。
“哼,那厮神魂强悍,早已经是在大光明塔下就得到了明证!以我观之,大渡化神通,怕是会无功呀!”
“不尝试何来有功?”
“我也觉得该是尝试一番才是!先来‘石磨’,而后大渡化神通,若是大渡化神通无功,则其肯定也是舍弃了许多,到了那时,我等合力,不愁他不落套中!”
“那么就‘石磨’?然后再大渡化神通?”
“嗯,这般决然会成功。”
和尚们商量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