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川暗自思量道。
“我们这边来了好一法师,鹤派那边却是木家宗主木夫人,两个女人到底哪个能够破解了那古父其修的大阵呢?”
“好一法师乃是我无尽海洞天唯一仙家裔族,其功诀神妙莫测,便是海族大佬也是在其手中吃过亏呢,我心里觉得定然是此女修多一些胜机!”
“也不尽然!颍川木家以法阵传家,千年一降罕有对手!传闻其家族防护大阵便是仙阵幻世界呢。”
那二女啰啰嗦嗦传音闲聊,只当剑川傻子随了二人行走,浑然不觉其传音早已是遭别家得了去。
“喂,大隐,你家还有什么人?”
三人居后行了一阵子,那二女大约是聊得没有话题,忽然回过身来对了剑川问话。
“便是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余外一位······”
剑川似欲要说了君如一出去,忽然觉得不知如何称呼!
“一位相好么?”
一女打趣道。
“是是!虽然同房了,不过却是还没有拜堂呢。”
“啊哟,你这人好恶心!是不是骗了人家女修上床?”
那几个女修立时又是兴致大增。
“哪里?乃是我曾有恩与她,她自家来报恩呢。”
“以身相许?”
“是。”
“哼,怕是趁火打劫吧?”
“啊呀,二位仙子,那可是抬举我了。她功法境界在我之上,我打劫得了她么?”
“你定是施了mí_yào之类!”
“亏得二位仙子脑子灵光,便是施了药,药效过去,人家难道还会乖乖儿认命了么?”
剑川没好气道,心下里却是腹诽不已,怎么女人都是这样德行!不过自家已经编了谎话,只是只好尽力将筐编圆了。
“奶奶的,果然是一个谎话得十个圆啊!真他妈费劲!”
“喂,小子,你是说我姐妹脑子不灵光么?”
“啊呀,小可哪里敢?不过就是和二位仙子瞎聊罢了。”
“哼,谅你也不敢!”
“我说大隐,你在鹤派哪个堂口做事?”
“什么堂口呀?根本就是一介外门暗哨!”
“咦,不对吧!你也是元丹巅峰修为,怎么会?”
“还不是朝里无人难做官么?再说我本就家境贫寒,哪里有钱谋一份好差事呢?”
“也是!修界便是这样,越到上层越他妈龌龊!就是一个死气沉沉泥潭,凡俗便是上层清水,而官吏便是其下污浊臭泥巴,且越往深处越臭!”
那二位丫头也是愤世嫉俗之辈,得了剑川话语便顺了喋喋不休骂个不住。
“啊呀,这儿果然有个泉眼啊!好大一泓泉水!姐妹们,快些来,我们先饮后洗澡!”
前边高大女修忽然尖声大叫,唬的剑川一个劲儿咕哝。
“什么嘛?不就一泓清泉么?值当这样大呼小叫?”
“哼,大隐,你知道什么?我们女修与你们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喜干净!”
“是哩!走了一路,浑身臭汗,加上你们这帮臭男人随了,我们早都忍不住了!”
“咦,你你······真是岂有此理!”
剑川闷声闷气道。
“我们要洗澡了,你们,还有那个谁,就是你,······”
高大女修将手指了剑川等男修大声吩咐,大约是忘记了剑川名号,一时忽然顿住。
“大隐!”
剑川微笑了接口道。
“对,大隐,你们五个到四周巡视,莫要让人过来!”
“是!”
剑川五人刚要走,另一女修忽然道:
“你们也不能过来偷窥!”
“不敢!哪里敢呢?”
几个男人皆是一脸正经模样。
“哼,去吧。”
“是!”
未等剑川几人远去,那三位女修早已是剥了精光,一团团白肉乱颤,几下奔到了那清泉中。剑川看了一眼身旁四修正回身偷窥,自家却是早往远处去了。
“奶奶的,晦气!几个婢女洗澡,害得老子站岗放哨!”
剑川喃喃自语道。
“喂,小哥儿,你看到几位姐儿来此地了么?”
剑川话语未歇,忽然一声娇滴滴声音传过来,似乎是男音,又似乎不伦不类,不过那声音确定无疑是从前边树林过来的。
“谁呀?”
剑川假意慌乱道。
“我是谁?嘿嘿,你敢知道么?”
“呃!”
剑川一时语结,不过随即也是有了一丝怒意,回身就走。
“小哥儿,本公子让你走了么?”
“咦,你这人!”
“我这人怎么了?”
便是这样话语之间,那人却是从一棵大树身后转出了。剑川一眼观视之下差一点惊得跳起来。
“这不是周波涛那厮么?咦!不对,斯人已是亡殁于夜合边城的大劫中了,那么此修便是那两小女子口中小少爷么?”
剑川面善虽然仍旧是一派不喜神色,可是心中的惊讶却是实实在在震惊了弦儿了。若非其先头偷闻得那两女修传音话语,此时定然已是暴露了其神态了。
“咳咳咳,这位道友,你这是······”
“甭管我是什么,你且答我所问。”
“你方才问什么来着?”
“啊呀,小子,可是不想活了?”
“这位道友好没道理,我只是······”
“住口!快说,你可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