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十日后就要比武,我等可如何有一丝儿胜机?”
午时歇息,三儿对了给自己传音下套的剑川抱怨,一副愁肠百结模样。
“来请教我了?这便对了,你听我的就没有错嘛。你我一体,我会让你不好受?”
于是剑川便如此这般一阵儿吩咐,那三儿不停点头,到了最后居然嘿嘿直笑。
于是整个下午,三儿一伙都只是一个个单独演武,个人只是施展自家拿手绝技!三儿只是一边写写画画,一边与其他修家商议,大伙儿一起操演,和和气气,不过一个下午,那二十四修已然是嘻嘻哈哈相互熟识的不得了了。
第二日,三儿将自家二十四修拉到山脚下一座林间空地上,以个人特长排演了一道战阵。而后日日此二十四修便在此地操演那战阵,以等候十天后之大比。
大比前夜,剑川二十四修正围拢了在军帐中进一步磨合战阵,忽然那留孙行过来,对了三儿大声道:
“尔等听令,门中外门大长老令,明日大比外门获前三甲战队可获门派奖赏,第三名可获修材法料若干,脉石二千,凝元丹五枚!”
“啊!······啊哟哟!我的个天哪!凝元丹?脉石?我的个天哪!”
剑川一众修家术士一片惊叹嘘声,凝元丹是什么?乃是辅助凝结元丹的灵丹,有低阶仙丹的称谓呢。这些修家术士各个临界突破,若是能够成功,则修途光明,元丹可期!何人能够不动心呢?
“第二名可获修材法料若干,脉石四千,凝元丹十枚。第一名可获修材法料若干,脉石六千,凝元丹二十枚!”
“嘶!······天哪!天哪!凝元丹二十枚!”
“哼,就尔等一群乌合之众,此次参加战队,莫说久在外门修炼的众家弟子,便是初入者也不是尔等能够撼动!不要给人弄死了也就不错了!”
看到那二十四修家气氛融洽,一派兴致高涨,意欲得手的模样,那留孙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其冷哼一声,讥讽道。
“如此,若是我等此次得获前三甲,所得奖品你留孙不得沾手半丝半缕,如何?”
三儿冷笑道。留孙虽然已然不是三儿战队首领,可是其仍旧是战队成员,且战队名称还是使用留孙一名。
“就你?”
“是,就我等这些人!”
“好!我答应了!而且我在此地郑重承诺,若是尔等能够获胜,从此后我留孙给你江水山牵马坠蹬,火里来雨里去,生死不计!”
那留孙恨声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慢!留孙管事大人,既然如此,那往后我战队名号可就要改名了?”
其一修乐呵呵道。
“这······我虽不是战队首领了,可是我还是这个战队管事,改名儿!休想!”
“嘿嘿嘿,留孙管事大人走好!”
另有一修阴阳怪气道。
留孙去后,众家兴奋难抑,剑川肃然道:
“诸位师兄弟,明日对阵我留孙战队乃是有三战,某不惧战而胜之,惧胜而得傲气!无戒骄戒躁,则无战无不胜!无峰峦崩溃无惧于色,生死之间静若山岳,则无一往无前,攻无不克!勇士非但要视死如归,还在有取四海五岳如探囊之气概!诸位当慎之!”
众家修家术士闻言,低眉沉思。
一夜无话,到了次日,剑川等二十四修家术士一身玄色皂衣,玄色盾甲,玄色法刃,血红袖章上绣了“留孙战队”四字,站立在那黝黑铁血之大演兵场上,一点也不见其有何突出处。匮荼硁媳鸺已俺u蕉右话阄薅?
演兵场点将台上,又是数大佬威严端坐,其一上来直接宣布竞技搏杀开始。
大约是搏杀顺序早已是排列好了,一位女修,模样倒也还是有的一看,其一出场便是拿出一道法器,对了那法器接连打出数十道法印,而后是口中念了莫名咒语,那法器忽然哗啦啦展开,其上列上了各家战队对战顺序与场次,还有擂台数。那法器高高大大,飘浮于半边天上,其上字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真是晦气!我们居然是此地万余名修家中第一个出场!”
留孙战队中有修咕哝一句。
“诸位,去吃开胃菜!”
三儿大声道,这一声激起了战队修家一腔热血,各个忽然丢掉了不快,一个个顿时鼓起了精气神。
“走!去吃开胃菜!”
二十四修一声吼,踩了一样步履,迈动了一样步幅,一模一样动作,整整齐齐冲上了第一擂台,一跺脚,擂台轰然一声山响。而后众家身影忽闪,只是二十四道人影晃动间便已然列阵完毕。那二十四修将眼直勾勾盯视了台下一队有元丹首领将兵的傲慢修家,正散漫了行上来,彼等各个形貌凶恶,因淘汰搏杀,此时那众修家术士眼神仍旧是泛了杀气。彼等一窝蜂一般涌上擂台,也不言语,直直对了那二十四修冲击而去。
“守!”
战阵中一修喝一声,十余盾牌忽然一收,轰一声,合成了一张,四下里平铺围定,那伙傲慢修家猛可里扑上来,乒乒乓乓一顿击杀,因为各个都想争功,不能一窝蜂围在一处攻击,于是那一对战队自家修众身形却早已是散开。
“围!”
留孙战队中突兀分出六修,只是一个跳跃,那傲慢修家的首领人物元丹大修已然遭了围堵,那厮忽然施展了元丹法能,预备突出围困,可是那些修家一个个不惧元丹,奋不顾身,努力向前。一时之间中央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