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韩国人也不再说话,一拳就打了过来,当拳头被任普通一把抓住的时候,顺势又是一个弹腿,又带点扫的味道,正是跆拳的架势。
事实上,这两下,跟楚云飞与任普通初次交手的情况相当类似,但是功夫不同,人也不同,那效果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任普通抬膝抗住了这一脚,顺手就是一个反扭,然后向地上一顿,顺势就是个扫堂腿,亏得那人身手够敏捷,一个蛙跳,躲开了胳膊或者腿脱臼的厄运。
就这么眨眼间的功夫,六七个韩国人已经围了上来,手里拿着小刀、铲子什么的,纷纷而下。
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嚣张,楚云飞摇摇头,真还觉得自己有外交豁免权了不成?在公众场所,就敢随便地围殴人?
任普通的身手其实也是满厉害的,但他的对手实在多了点,手里又拿着五花八门的器具,花儿扭头看了一下楚云飞,发现他没有出手的意思,一声尖叫,也冲了上去。
,实在是有点象男人,连那声尖叫都有点粗壮的味道,待她伸手,楚云飞才发现,感情她是练摔交的。
混乱并没有因为花儿的加入而减少,当韩国人发现这俩人确实厉害的时候,有人喊了几句鸟语,周围的几张桌子上,又站起两桌人,冲了过来。
楚云飞他们后来才知道,人家喊的是,“中国人欺负韩国人了,是韩国人的就来帮忙!”
其实,店里的中国客人,比韩国客人还要多,不过,大多都是一对对的那种情侣,只有两桌,看上去像是朋友聚会的样子。
不过,没有中国人站出来帮忙,冲过来上手的,全是韩国人,怕没有七、八个。
花儿已经和任普通站在了一起,背靠背地抵挡着韩国人的围攻,任普通心里已经开始叫苦了:没事你上来做什么?要给我一个人,拼着挨上几下子,只要我一人给他们一下,谁抗得住?
他这也是想得左了,饭店里,屁股大点的地方,人家就一拥而上,压也压死他了。
他俩一背靠背,韩国人刀也不好下手了,就有两个脑子快点的家伙,想绕过来攻击花儿,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对付起来肯定要容易些。
等那俩绕过来,才发现,这边椅子上还坐着个人呢,这位是?
他俩正在犹豫,旁边不跟他们一桌的一个已经喊了起来,“那个也是中国人,他们三个一伙的!”接着又是一通朝鲜话。
这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还略微带点内海口音,一听就是韩国人的翻译,想到这里,楚云飞的火气“忽”地就蹿上来了。
他长身而起,直接就是两脚,踢飞了那俩想欺负女人的,紧接着就是一个纵身,等他落地的时候,正和那翻译面对面。
翻译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在旁边不动声色的小白脸,居然是三个人里最厉害的,他还想叫那俩先把这个软柿子先捏一捏呢。
“你,你想干什么?”这种气势汹汹的架势,把翻译吓得个半死,只剩下一张嘴还在那里挣扎,想必也是职业素养所致,“我、我可是韩国人,你最好考虑下后果。”
“韩你妈的xx,”楚云飞一把攥住对方领子,左右开弓,直打了对方十几个耳光,“老子最恨的就是汉奸,妈了个x的,中国人里怎么会出了你这种小人?”
这几句话骂得邻近几桌中国人都不好受,其中两桌坐不住了,一桌是聚会的,大家纷纷起身骂了起来,更有俩年轻点的,跑到旁边拉偏架去了。
另一桌是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中年人走过来,指着翻译的鼻子,“听这么流利的汉语,亏你也好意思说你是韩国人,那你怎么不滚回你们韩国去?来这里赚同胞的钱,还帮别人欺负中国人?”
楚云飞没再理会这边,回头一看,那边战况由于有两人加入,越发地混乱起来,花儿最惨,被两人韩国人按在地上打。
“我操你妈的,”楚云飞这次是真的火了,也不留手了,冲过去左右开弓,没人能挡得住他一拳一腿。
一分钟后,地上就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韩国人,大约有十三四个人,其中骨折应该不只是两三个,一个家伙踉跄地爬起来想跑,被任普通狠狠地一脚踢在了肋骨上。
“咯”一生脆响,应该是骨折了吧?
任普通知道自己力气大,平时教练也有关照,跟普通人起纠纷的时候,不准散打队员们用全力。
不过,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这气谁也受不了,哪里还管得住手脚的力气?
还好,花儿只是衣服弄皱了,右眼眼角中了一拳,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估计,明天青眼圈是难免了。
两张桌子被打翻在地,店里一片狼籍,店主人才姗姗来迟。
店主人也是韩国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模样,一张标准的韩国面孔,方脸浓眉毛,细长的眯眯眼,“你们都不用走了,警察马上就到,还有,店里这些损失,你们要赔。”
“赔你妈的xx,”任普通是真火了,居然脏话出口,也不管对方听得懂听不懂,“明明是这帮杂种先动的手,你要我赔?真是有毛病啊。”
那店主脾气其实算不得好,不过,怯于两人强悍的武力,倒也不敢嚣张,可嘴皮子还在那里翻飞,“朴永昌君这些人,我是认识的,他们绝对是正义和热心的人,错肯定不在他们。”
中年人上前一指那缩在墙角的女服务员,“这事,我看得清楚,是他们先辱骂和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