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格勃做为一个令全世界胆战心惊的情报和安全机构,已经随着前苏联的解体而烟消云散了,但有些传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
眼下看来,俄罗斯身陷“休克疗法”的休克中,离恢复前苏联鼎盛时期还相差很远,但对中国这个远东近邻格外关心,似乎倒也不是说不过去的。
一旦谢廖沙的真实身份被证明,会给扈晓艳带去太多太多的麻烦。
做为一个国家核心宣传机构、政府喉舌单位的员工,结交外国人不是太要紧的事,但这个外国人要是还身负着某种重任,又有可能威胁到中国的国家安全的话,那绝对就是两个性质的事了。
因为探听到了点金瑶的心声,楚云飞自责的同时,情绪也十分地低落,当他携金瑶离开房间后,无巧不巧地看到那个据说是“被打”的员工的时候,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好猜测了,打人者自然逃不脱被打的命运,而扈晓艳不但写了一份完完整整的认罪书,画上了手印,还主动交待出了谢廖沙的来历和住址。
据她交待,谢廖沙虽是俄罗斯族,却是祖籍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目前在首京华夏友谊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专业是中国古典文学。
此人全名是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格列诺夫,这个谢廖沙据说是小名或者说昵称,虽是学生,但家庭条件似乎尚可,比那些非洲来的酋长子弟比不上,可手头也比较富裕。
至于扈晓艳这个终日打雁的,为什么被雁啄瞎了眼,她没说,楚云飞也懒得问,他只需要知道,这个谢廖沙在对待女性方面很有一套,居然能让这种类似风月场所的女人动了心就足够了。
说句实话,楚云飞一向认为,比起那些风月场所特殊服务行业的女人来说,扈晓艳这种高智商美女,更不容易动真情,大家都在演戏,舞台不同,导致舞者的境界也不尽相同。
这么来说的话,这个谢廖沙估计不是一般的有问题,而是很有问题了,于是,楚云飞第一时间通知杨永嘉:去把那个谢廖沙带回来。
对这个命令,杨永嘉很谨慎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楚总,你说,咱们用不用通知仇处长一声,怎么说这也是首京,而那个谢廖沙又是外国人,贸然绑架的话,会不会给咱们带来什么麻烦?”
永嘉肯自己动脑子,做些深度的思考了,甚至都会对他的做法提出一些补充意见了,意识到这一点,楚云飞非常高兴,眼下,他这里最缺的,就是能独当一面的人。
更何况,杨永嘉所提的,也是老成持重的建议,虽然这种建议,是不由于明某些形势才做出的误判。
“没有必要,非常没有必要,”楚云飞摇摇头,“有些事情,很难用尊重或者不尊重解释得通的,而且,咱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靠咱们自己拿主意才好。”
自从一号首长来过这里之后,小筑就列到了一系列职能部门的名单上,还好,楚云飞一口咬定,日月七珍这个东西,只是属于保健品一类的玩意儿,效果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没有太大的科学性。
靠了这样的诡辩,和无法用数据量化的调理效果,目前的小筑云飞才能很侥幸地暂时逃脱某些管制。
可要是把俄罗斯间谍这事一张扬,显然很有些人就不会再坐视了:没科学性?俄罗斯人都伸手进来了,这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巧合吧?
这事注定是不能张扬的,再加上,楚云飞并不缺乏善后的手段,所以,私下对俄罗斯间谍采取点极端手段,好挖出事件的根源,跟做事讲究不讲究是无关的。